傻子才悲伤搞音乐的人用音乐来表达自己,这和绘画的道理是一样的,刚才在看和听朴树的现场校园演出,和生命中的许多事情一样,又是在不一样的时间,但是,好的音乐不过期,走音,忘词都没关系,这都要比在台上对口型修饰出来的完美要动人,因为真实所以感人,能找到一种表达自己的方式的人是幸福的,很感动,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能够喜欢青少年时的歌与物,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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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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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只能是无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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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玲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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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面的这张画——《回声》的时候,反反复复在听着的是平弗洛伊的唱片,一遍又一遍,因为和我当时创作的心境完全吻合,我画画的时候不能没有音乐,我一向把音乐视为最忠实的朋友,以前我也不理解为舍么有些画家的作品都有着同一张脸孔,问自己,永远只画同一种风格那样不闷吗?我早先,是每画一张画的风格都不一样,也许为了向大众证明自己舍么都能画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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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上海殖民地时期的时髦旗袍都是政治社会时期被贬抑的资产阶级符号,它们在九十年代反映出后政治社会对无产阶级日常性的重新理解和新乌托邦愿望,而70年代与上海其实是一个琐碎、精致、认真的滑稽的悲情组合,感动人的不过是一些碎片,不过那些能够与我们的生活粘合起来的碎片再也找不到来时路了。....................他慢慢的活泼起来,为她的美丽所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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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宁愿自己被关在这一尴尬的画面外。她能够看见母亲,父亲,所有人心里的牵动,那纠缠不清的家庭纠葛,她想要表现出无动于衷,无所谓,无关己身,但又隐隐感到胸口一阵凄凉。这些人站在她的身旁,却没有人能给她生命坚实的依靠,手里握着一卷单薄的毕业证书,她还是自己一个人。要往前看,拿出力气来,争你该争的,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一条命不争,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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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钟滴搭滴搭,越走越响。将来也许整个的地面上见不到一只时辰钟。夜晚投宿到荒村,如果忽然听见钟摆的滴搭,那一定又惊又喜——文明的节拍!文明的日子是一分一秒划分清楚的,如同十字布上挑花。蛮荒的日夜,没有钟,只是悠悠地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日子过得像钧窖的淡青底子上的紫晕,那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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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喜欢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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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潜意识总是要顽固地表现出来的,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罢了,一旦有了机会,它一定会变成强烈的意识,把从前的被压抑,更变本加厉地补偿回来。时间是一把利刃,许多我们以为早已遗忘早已埋葬的人和事,其实在最初便牢牢的铭在心上刻在骨中。都市的晕眩与癫狂,人性的脆弱与凶残、复杂和单纯。怀旧并不一定是软弱的感情,她的一生,就像一只待在角落里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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