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雪,疾的不容分说,像耍赖的顽童不管不顾。在蒙城住久了,就发现每场雪的脾性都不一样。有时如身着厚重羽衫的舞女,摇摇曳曳,翩姗而下,有时如夕阳下的老人,静静悄悄,漫不经心。再有时像受了委屈的怨妇,雪中带雨,声泪俱下。每次心情自然也就略有不同,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当地人会在夏天的艳阳下晒个没完没了。比起小半年的各种脾性的雪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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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arealwaysmomentsthatarefilledwithfeelings--whateverthatmaybe,theyaresometimessofull&intensivethattheytendtospill,andyoufeellikedoingnothingelsebuttoputthemdown,ajoyoffriendshipcouldbeoneofthem,onasnowingwinternight.
X&Mareperfecthost&hostess,asusuall,onebeingtheonetomanagethekitchenandserving,whiletheotherwelldolled-uptogreet&mingleamongpeoplewithbigsunnysmiles,itmad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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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是家里的大拿,内政,外交样样亲躬.她不太看得上爸说话做事的方式.爸从来话不多,跟我更是.但他脾气不好,动不动就跟妈发火,他轻易不和我发脾气,记忆中只有一次,十九岁的时候第一次玩儿的夜不归宿,回来的时候他一脚把我从椅子上揣到地上.以后他和我的话就更少了.出国四年后第一次回国,他还是老样子,话不多,但妈和我说话的时候他会明显的往我们跟前凑.头也不抬得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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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老弟待我像我是他妹妹了。可能从那次我像以往一样用拳头捶他倒把我自己打疼了的时候吧,他那时刚刚开始pad像石头一样的肌肉,我意识到我跟他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拳头说话了。
再也不可能在他不听指挥时追得他满街跑,逮着之后,按在地下一顿狠揍了。那真是一个时代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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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我从小就野,成天跟一堆男孩子后面跑,逮蚂蚱,抓蛇...那也是没辙,谁让周围都是小子,就我一个丫头呢.再部分的原因是他们忙得顾不上我,很少真正管教。我常因此很妈说我能从身体到心理长到现在这个样子挺不容易的。
直到上了小学,看到女同学们的花裙子,心里爱的慌,才知道自己的不一样.到穿上第一件连衣裙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觉得别扭得不知道手该放哪儿了。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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