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集,那可是最好玩的事了。每到农历初一和十五,县城里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尘土飞扬,马路两边都是卖农产品的。有趣的是,那儿的许多东西都按个儿卖,不按斤两卖。鸡蛋七分钱一个,小个儿的可以还价。新鲜大枣一分钱五个,我记得有一种糖,不是很甜却很香,焦焦的脆脆的,三分钱一块,一块能吃好半天呢。从小没少吃巧可力的我,那时候想吃这种糖都[
阅读全文]
[
上上星期四是美国的感恩节,说实话,我对圣诞节、感恩节、复活节、万圣节..........这些个“洋”节从来就没有感觉,也就是人家都放假我也不上班,人家都聚会我也开Party,跟着凑个热闹罢了。刚来美国就知道,感恩节第二天是买东西的好日子,许多商品都大减价,尤其是大件。商店往往天不亮就开门,就减几个钟头,一过十点所有商品恢复原价。它减它的[
阅读全文]
回忆河南五七干校----捡拾半个世纪前的记忆碎片(上)
真的是有些久远了,对于小时候跟着大人在“五七”干校的生活,忘了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但记住的却怎么也忘不掉。记忆深处那一个个不完整的片段,一个个清晰或模糊的场景,常常会穿过重重时空,浮现在脑海中,越是夜深人静,它们越强烈,越清晰。很多年来,我一直想把这些破碎的记忆拾辍起来,穿成串[
阅读全文]
我在河南读小学
我是在九岁的时候离开北京的,跟着第二批“家属团”去了扎营在河南省息县的“五七”干校。在那儿,我和干校的其他孩子们一起,进了县城的一所小学------反帝小学,一听就知道是文革时改的名。这所小学应该说在当地还算是不错的。印象中,学校还挺大,里面有一口井,井水发苦,下课的时候学生们都跑到井台上打这口井里的水喝。当地的孩子告诉我[
阅读全文]
说俺的菜园子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爱种菜。从小生活在北京这个大都市里,爹妈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对菜园子有那么大的兴趣?唯一的解释是:俺前辈子是个种菜的,而且是被恶霸地主强占了土地的贫苦农民。所以哩,这辈子拥有了点儿土渣就想撒种。还有一种解释:小时候跟大人下过“五.七”干校,中小学时代多次参加过支农劳动,拾过麦穗儿,[
阅读全文]
我在北京读小学
早上醒了,想起夏令时今天结束,捞回了一个钟头,便躺在那儿胡思乱想,数了数上过的学校。幼儿园不算,小中大研一共十三个。先给小学拉个单子:北京海淀区紫竹院小学北京海淀区曙光小学(现已不存在)北京西城区郝家湾小学(现名文兴街小学)河南省息县反帝小学(现名息县第一实验小学)河南省固始县东方红小学(现名不祥)浙江省嘉兴县汽钢[
阅读全文]
只想再说一声:刘老师,对不起!
在我封存已久的记忆中,有着这样一件事,它时不时地就会在我的脑海里闪现一下,想忘也忘不掉。随着年龄的增长,它闪现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以至于逐渐变成了一根无形的刺,动不动就刺我一下。我刚上曙光小学的时候,校长和一些老师还在接受审查,在校内进行劳动改造。有一天,我们在做早操,这几个老师就在操场旁边[
阅读全文]
先说说孩子
既然是一堆孩子的妈,就得先说说孩子,说几个孩子们闹的笑话,都是俺家保留的经典笑话,让大家开心一下。一.我姥姥更厉害那是宇恩三岁的一天,小朋友来来的妈妈带着来来和她老妈到家里玩,那老太太跟俺老妈越聊越热乎,忽然一把扯下戴在头上的假头套递给俺老妈看:“瞧瞧,闺女给买的,跟真的一样。”小宇恩一看,吓得就往我身上爬,我逗她说:[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