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
你要是以为这是一篇写鸟的文章那就错了,此画眉乃“独自画蛾眉”的画眉。对我来说,不可缺的美妆产品是眉笔,没有它,不能出门。修眉画眉和基础护肤的地位几乎是同等的。没有什么比杂乱无序、死板僵硬的眉毛更让人扫兴的了。眉毛不必每天修,但必须每天画,曾经想过纹或染一劳永逸的方式,最终还是放弃了。我喜欢自然的、不完美的眉毛,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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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空》
打雷,下雨,出太阳。
六月的天空,就是这样戏剧。
像一场由风云雨阳雷电组成的剧,
你方唱罢,我登场。
风是导演策划和执行,不在又无所不在。
雷电是音效,雨是配乐,太阳是舞美和灯光,
上一秒的泼墨,这一秒的水粉来覆盖。
云是它们中的活跃分子,风是推手。
因着天空的包容和阳光的宠爱,
万千种美好,万千种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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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脑交战》
大脑是一台机器,齿与轮咬合着前进。
原地踏步或日行千里,它有它的节拍和坚持。
有时痛恨,这环环相扣的机关。
有时厌倦,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疲累。
大脑是一堆麻绳,束手束脚,连头和腰也束上。
何时毕恭毕敬,何时点头哈腰。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等着谁的编排和拉扯。
所谓理性,无非另类的人云亦云。
所谓理智,无非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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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一门孤独的手艺》
“写作,是一门孤独的手艺。”滋养它的全靠一剂剂的灵感乍现。说文字是诞生于黑暗的艺术,一点也不过分。它不似舞台表演,有灯光和掌声。所谓经典无不是黑暗所生、痛苦所养。
“生活和伟大作品之间,总存在着某种古老的敌意。”如果说耀眼和嘈杂是灵感的杀手,那么舒适和安逸就是灵感的又一杀手,创作的种子无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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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不需要语言》
美好不需要语言。
就像眼前蓝天下悬着的
团团雪白、抽着絮的云朵。
又像恋着风的树的忐忑,
彼时的星星点点、
此刻枝叶喧哗如潮水涨落。
美好不需要语言。
如目光所至群山的静默,
如声音所及空谷的回声。
如郁郁葱葱中一间红色木屋,
如闪着金子般亮光的湖面
远远飘来一只白色帆船。
如清晨原野发带般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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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真谛》
婚姻是比爱情更复杂的感情关系,一旦置身其中就不那么容易摆脱。说摆脱似乎有贬义之嫌,这不是笔者本意。英文getoutofit,有人会说英文也一样,一段关系若是好,没人想出来。我说一段关系的定位,没有好不好,只有合适不合适。在你看来不好的,在人那里有可能视为珍宝。同一个人,跟了这人,可能一辈子不幸福;跟了那人,却能幸福一辈子。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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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言片语之回车回得多了就成了诗《墓地》
十字路口惊现一块墓地,
这在僻静的小镇也不多见。
现实主义的我在想,
是什么让它得以存留于原地?
浪漫主义的我却想,
死后能葬在这样一个地方,
不冷清,也不热闹,
每天看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仿佛从未离开一样;
而对那揣着故事和希望、
仍在路上奔跑的,
是安慰,也是慈悲。《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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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国诗《致修辞的拐弯》野鸭对一条河的了解,
不仅仅浮于水面,
还经常沉潜,试试深度。
小时候,我也喜欢扎猛子,
练习憋气,沉溺于危险的游戏。这些年,生活把我教育成一个散步者。
岸边,酢浆草空出一条小径,
我被尽头鼓励着走向尽头,
把未知的弯曲,走成已知的风景。这个过程带有惊喜——
春风轻拍枝条的关节,
拍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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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灵魂匹配的人》
我曾说:幸福跟在哪无关,跟人有关。跟对了人,在哪都幸福;没跟对人,在哪都不幸福。
幸福不是给人看的,给人看的多半经不起推敲。无论如何,你看到的都不会是全部。
人心浮躁和叵测。人性对美的渴望和追求,让人把生活的不堪隐藏了。
幸福不是外表的般配,而是灵魂的匹配。年轻时过于看重外表,其实是幼稚的表现。所谓灵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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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又一个雨天。我其实是喜欢雨天的,柔柔的风,细细的雨丝,极易勾起人对江南雨季的思念。喜欢下雨时空气里的泥土味道,和着亲肤的湿润迎面而来,那是江南水乡才有的气息。喜欢听雨淅淅沥沥或者滴滴答答,那是无比美妙的音乐,夜晚伴着它入睡,是件享受的事。还是那件旧的风衣,头发松松地在脑后绑成一颗丸子,带一把有向阳花图案的雨伞出门。一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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