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走到学校去接孩子,天气热的时候,看着比较痛苦,其实她自己觉得是一种必要的锻炼;即使会开车了,还是偶尔走一走。
有一次,伊萨贝拉的外婆在路上跟妻子搭讪,又邀请她跟孩子们都去她家小歇,拿出许多点心和冷饮招待,说天太热,欢迎他们每次先去她家玩会儿再回家;而她的家正好是路过的,估计她可怜妻子和孩子们走得辛苦吧,尽管她只是说伊萨贝拉喜欢跟他们两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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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海边的校园已经跟夏天差不多了,跟学生比,我穿太厚重,也更容易觉得疲倦。最提神的事情是画画,如果没有干扰地跟学生一起画画,是最理想的状态,可是有时候同一的模特实在画得厌倦了,就不想自己也摆起来画,多给学生一点直接的画面指导本来也是好的,于是就在学生的后面踱来踱去,她们在画模特,教室就很安静,还是因为教室的喇叭不巧坏了,没得听音乐了。突然,我发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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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自己即使用英文也很会说话,一口气讲一个半小时,学生们都被我吸引在话题上,没有课间休息,很不简单。
当然我说的内容不可能不引起艺术史学生的高度注意:当代的艺术博物馆都应该改造成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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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史专业的当代艺术课程邀请我做一个讲座,题目是《中国的当代艺术以及我自己的实践和思考》。
其实这个题目有些让我为难,因为我所知道的多数在艺术市场上非常红火的当代中国艺术家,其实都不是严格意义上所谓的"当代艺术"的画家,因为所谓当代艺术,是在现代主义艺术之后,反架上绘画并强调观念和行为的后现代主义艺术实践。这些中国艺术家,其实走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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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名画家来洛杉矶,看画,聊天,说到我不怎么炒作自己,是为什么?我想,大概是由于我的心态,好像是一种隐居,胸无大志。古人说,大隐于朝,中隐于市,小隐于野。我隐居于美国,连小隐都不算,大概可以叫微隐于田-美国就是乡下嘛。所以即使在洛杉矶也有八九年了,也并不联络当地的艺术家。倒是来这里的中国画家,知道谁谁谁在哪里哪里哪里。于是去拜会,说我像个学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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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几年前在洛杉矶的罗耀拉大学艺术系获得了终身教职,在这个学校已经从事了九年的绘画教学实践,这所大学之所以招聘我这样的并没有在西方研习过的画家,注重的是教师的实际专业能力和当代多种族、多文化艺术的交流互动,因为这个学校的人体素描和绘画项目,是面向美术系和电影学院的。美术系的教学要求,主要是针对在当代艺术的情境中的艺术实践;而电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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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开始前排课的时候,依据大学的校历,发现居然有两次春假。心里想:是不是搞错了?还是将错就错地排了课。然后老师们议论起来,都说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并没有人反对多几天假期。接近第一次春假的时候,猛然想起来:这不正是中国新年的时候?原来加州已经正式立法将中国春节当作了法定假日;我们学校又先行一步,半年前就把这个列入校历。其实这个周六是圣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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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参加学校的家长和教师联谊会,原来以为是周六,但是中午的时候院长秘书的信来,说今天的联谊会别忘了,才发现先前自己搞错了时间。所以下午高峰时间往学校赶,第一次发现其实洛杉矶交通很糟,平时半小时的高速公路,竟走了一个多小时,...尤其是发现后面一辆路虎揽胜车坐着一个始终笑眯眯的女孩,一路跟着,原来是自己的学生。赶到学校真的迟了,按照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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