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朋友传来的叶永烈和日本电视台的草野满代小姐谈江青的文章
草野小姐首先问我,你怎么看待江青?
我说,江青是20世纪中国的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也是一位个性极强、自我奋斗的女性。她本名李云鹤。生于山东的一个木匠之家。凭借其争强好胜的个性和工于心计的天赋,闯荡上海滩而成为风流浪漫的影星蓝苹。“进军”延安而成为“第一夫人”江青。她[
阅读全文]
大概谁都知道爱可以疗治心灵的创伤。当人遇到挫折和灾祸,遇到丧亲及冤屈等等人生的悲剧时,亲朋好友的一个紧紧的拥抱,几句贴心的安慰,甚至一道同情的目光,都会给悲伤的人以温暖,以力量,帮他们重新振作起来。
然而人们不太知道的是爱情和友谊也可减轻真正的疼痛。所谓真正的疼痛,不是指心灵创伤那种疼痛,而是指如热灼,如针刺,如疾病等等引起的[
阅读全文]
(一)读完了《于是之人生漫笔》,心中涌起的是尊敬,感慨,和惋惜。于是之是一位著名的表演艺术家,演过很多戏,尤以《龙须沟》和《茶馆》光彩夺目。我看过他演的《茶馆》,包括话剧和电影。他把王掌柜这个善良的小人物的一生,从大清末年一直演到民国,演得那么深刻,真实和动人。而且越老越感人,看得我几乎泪下。读完于是之的这本书,才知道他为了演好一个角[
阅读全文]
晚上八点,从上海人民广场跳上开往沪东的公共汽车。下班的高峰已过,车上还零星有些空座位。从车窗往外看,马路上爬满了小汽车,车头的白灯和车尾的红灯汇成两道淤塞的河流,缓慢而艰难地流动著。夜的大上海,竟有这么多人忙于他们的夜生活。
车到外滩,上来一对男女。一上车,男士就对女伴说:”到后边去,那儿有两个空位子。”
“不去!我最不喜欢[
阅读全文]
【前言】储安平(1909年-1966年?)江苏宜兴人。1932年上海光华大学英文系毕业,后在南京《中央日报》任副刊编辑。1936年赴英国伦敦大学留学。1946年春回国复旦大学教授,创办《观察》半月刊,因针砭时政后遭国民政府查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国家出版总署专员、新华书店副总经理、出版总署发行局副局长。1954年任九三学社中央委员、宣传部副部长,并当[
阅读全文]
春节期间,抽空看了几台晚会,如中央台的京剧晚会,中央台的春晚,以及各地的迎春晚会,戏剧晚会等等。当然有些是选择性地看,有些只看了一半就罢看了。其中让我全部都看,一直看到底,而且感到好的,只有上海今年的春节京剧晚会。
这台晚会好,第一好在它的朴实。舞台上就一个大写的春字,哄托出主题和喜气。这儿是真正的透着传统京味的京剧演出,舞台[
阅读全文]
我出国多年,在国外过了好几个农历大年。由于孤单,由于思念,也由于感慨,常常在大年夜写些诗样的东西,以排解寂寞。下面就是几首农历除夕写的诗,最后一首西江月是刚才吃罢年夜饭,乘着酒兴填的。谨以此祝朋友龙年康泰,新岁春祺!
一1985年除夕于瑞典
凛天斜月挂楼东,
岁暮乡情倍转浓。
魂梦今宵劳远足,
相思人在那山中。
二,1987年除夕[
阅读全文]
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在上海一医读书。大串联时,也乘机跑了几个地方。第一次去的是北京。那还是文革早期,学校组织的,人人都去,去接受“伟大领袖”的检阅。那是我第一次坐长途火车,夜里看车窗外漆黑一片,就写了如下一首诗:
《赴京途中》
长挥别沪走京华,喧闹尘嚣隔远涯。
夜黑不知身所在,三三灯火是人家。
到了北京,[
阅读全文]
上海的出租车很多,几乎随便你站在哪一条路上,总能看到那车顶上闪烁的绿灯。招一下手,它们就会停下来载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很少会有拒载的情况。但我在上海,除非不得已要赶时间,我仍然去乘公交车,因为出租车爱上高架路,似乎总在半天空走,使我只看到高楼的上半身,看不到真正的上海。而公共汽车却把我带到我熟悉的街道,勾起我很多往日的回忆。
汽车开[
阅读全文]
在回上海的日子里,有一天,父亲带我去看我儿时的旧居,那曾经给了我那么多美好和欢乐的旧居。
我记得儿时旧居门前有一条小河。多少懒散的夏天的早晨,我蹲在河边,看那碧绿的河水,看河里穿梭的小鱼。那河里不但有鱼,河岸上还有很多小螃蜞,栖息在洞口,滋滋地吐着泡沫。我扔一颗石子,受惊的小螃蜞倏忽全钻入了洞里,好久好久,才又探头探脑地爬出来[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