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中国同胞才搬进来没几天,我就觉得公寓楼里一下子喧腾了不少,统共才三口人,一对三十几岁的夫妇带着个豆蔻年华的女儿,唱的却是台锣鼓声声的欢实好戏。女儿倒还算文静,夫妇俩可是爱说爱笑,讲话全大着嗓门,只要从他们家窗台前经过,满耳朵嘎崩脆的熟悉的普通话,女的口音里还夹杂着正宗的东北味。中国同胞家从厨房至客厅的一溜窗户正对着公寓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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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一树桃花白了,粉了,红了。九月的墨尔本,盎然的春意已悄悄勃发:枝头凝新绿,繁花似锦开。在人们心里,有一种蠢蠢欲动热烈的渴望的情绪也渐渐复苏。渴望什么?金灿灿的阳光,清新的空气,鲜活的色彩。厌倦了冬日阴郁的天空,沉甸甸的寒意还有空调地热制造的人为的不新鲜的干燥暖气,此时此刻格外倾慕大自然真实明媚的一切。幸运地生活在美丽的墨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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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泪有两种,一种令人不忍,一种令人不耻。男儿有泪不轻弹,一旦弹了,总有着惊心动魄让人无法直面以对的巨大心理冲击力,所以不忍。女人爱哭,女人的眼泪只是宣泄,男人的眼泪稀少珍贵却是项武器,某些别有用心的男人惯会恰到好处地支配他们的眼泪去打动别人以期达到自己的目的,其迷惑性和杀伤力常常是无往而不利的,这样的眼泪充满了功利性,虚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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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琳是位三十刚出头的澳洲女士,住在8号,跟我家仅一墙之隔,犹小姑独处待字闺中,乃一个真正的芳邻。科琳生活起居极有规律,每天早晨7:30离家,晚上6:00归家,周末两天休息除了外出购购物,基本上也是呆在家里的时间多,行事低调,安安静静,年纪不算大,倒已经颇有点深居简出的味道了。按说三十来岁的女子,如果没什么特殊原因,总归有着谈婚论嫁的愿望,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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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的女子几乎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身材走形的命运,某些幸运的或许还能勉强保持纤瘦,但这瘦跟年轻时的瘦不可同日而语,中年女子的瘦叫做“柴”,好像枯木,水分被蒸发了,只剩皮包骨,干瘪得老态龙钟。中年女子确实是要丰润些才显得更年轻好看,问题是丰润得合度,全身上下要比例匀称,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肉和脂肪均匀分布,一旦集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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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吉米经历了几年“卧薪尝胆”式的磨练,终于摘掉了准移民的帽子,正式成为了澳大利亚的永久居民。虽说在房东乔什手上受了点委屈,总的来说一切还算顺利,攒了点钱,生意也挺利落地卖了出去。吉米带着老婆孩子回了趟乡下的老家,光宗耀祖啊,毕竟一跃而成外国人了,多少羡慕的眼光盯着,那个委托给他兄弟管理的小工厂也鸡犬升天,摇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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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移民吉米出国前经营着一家小工厂,虽说不是城里人,文化程度连是否初中毕业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但这并不妨碍人家致富有方,并且更是雄心万丈地领着妻儿老小上澳洲折腾来了。一踏上墨尔本的土地,吉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极有气魄地买下了一家西式快餐店。店里的活难不倒他,毕竟是乡下出来的,小时候苦力作惯了,干啥像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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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网站上读到一篇关于演员模特儿如何保持苗条身材的文章。首先我要对他(她)们的敬业精神表示十二万分的钦佩,为了在镜头前形象更漂亮出众(因为镜头是横的,通常会把人照得很胖),所以要瘦了再瘦,瘦无止境,直到人成了纯粹的骨头架子,就是可以走动的一堆骨头。此文的作者是个平面模特,据称身高166厘米,体重92斤,就这还被嫌太肥,体重必须控制在81至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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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成了Kim重点询问的对象,末了他还特别加了一句,大家都是亚洲人,应该齐心协力整顿楼里的风气,争取杜绝此类不良现象的重生。我心里嘀咕你现在倒知道要套近乎,以前干嘛去了,再说全楼的邻居此时都成了嫌疑人脱不了干系,大家撇清自己还来不及,哪里有资格跟Kim你一起展开“整风运动”啊!我估摸着Kim保不准得叫警察,没想到过后的几天楼里特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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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是韩国人,一家四口老婆年幼的儿子女儿住在3号房,他家的天花板是我家的地板,我们二家是最直接的“上下级”关系。不过,Kim这个人比较我行我素,不太爱搭理周围的人,进进出出即使迎面碰见也不会主动微笑打招呼,所以他实际上从未向我通报过姓名,我只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称呼他Kim,也许是金,因为韩国人中金姓很多,我姑且就叫他Kim吧。Kim在自己家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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