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tertagkurzvorMittag(WinterDayJustBeforeNoon)byPaulKlee风来得急了。江夏接到小刘电话时,正站在露台上吹风,屋外那棵山胡桃树的枝叶探了进来。小刘支支吾吾半天才讲清楚,原来是江夏的男朋友方不二昨天和一个叫玫瑰的美国女人结婚了。玫瑰是谁?江夏想,似乎是一个经常跟中国人混在一起学中文的很胖的白人女子,有个女儿,也胖。她回到客厅,一眼看见方不二前天走的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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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二,我知道终归是要说再见的,你先走,也好。
初初遇见的时候,你是导,我是众多婴儿肥版萝莉之一。你在系楼前训话,完事的时候,头往右侧轻轻一甩,长长的留海倏地飞了起来,笑容无害而腼腆。九月的北京,空气还很陌生,我站在人群里,觉得这厮恁地风骚。大班会后,我们这群被你预先指定的班委留下来开会,你背完很官僚的台词,然后宣布散会。我拖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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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写的小说,从未让任何人读过;2008年写了一个英文的故事梗概,今天找简历偶然发现,贴出来和大家分享:
TheLongestSummer
AChinesegirlnamedRimacametoasmallMidwesterntownforherPhD.Itwasatypicalsummernight.Shehadahugefightwithherboyfriend,andranoutfromhisapartment,unfortunatelygothitbyablack
Lincoln
towncaronOaklandAvenue.
Whensheregainedherconsciousness,shewasinEmergencyRoomwith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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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如此累过:朋友进ICU,我需陪护照料及安排人陪护照料,安抚她的家人,所幸有那么多关爱她的朋友赶来;父母家人签证及来访,我需尽快转租并找房兼买家具搬家;繁芜杂乱的工作,文章进展滞涩,老板初见端倪的抱怨及隐晦的警告;每天的电话及短信都让我心力交瘁。唯一的亮点,有一篇文章周一获了thebesttechnicalpaperaward,可惜当时我在ICU,实在无心无力兴奋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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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班前一位同事兼朋友约晚餐,我以赶工为由推脱,想来是因为上周的一点误会。其实我这样的心性,极易自我开解。若不是太相干的人,即使误会都懒得解释。所幸这次误会很浅,几句话也就解释清楚,大可不必用一个晚餐的时间来絮叨。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只有寥寥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似乎是要下雨的迹象,透明屋顶外天光黑沉沉往下压,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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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该是个懒睡的周日清晨,奈何友邻的手机一大早就不合时宜地震动,停了又起,几番折腾,我的世界被彻底惊动。友邻终于接起,似乎是争执,挂断,再震动,再争执……或许是对闹别扭的恋人,或许是债主与债务人……想象可以无限继续,睡梦不能。索性起身,打开Classica,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最近愈发觉得流行音乐单薄寡淡,而一昧里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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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物理的喜好,和对前人的尊重,特转载此文。文中提到的“钱三强当时是二级部的副部长”应为“二机部”。至于Planckconstant,作者已做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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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来的飞机上看书,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愣了一会儿,我不认识这个人,只是觉得很少见到这样恬静沉毅的脸,真好看。看完才知道,我们这些知道李政道,钱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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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梦见老父亲拿着电吹风帮我吹头发,我的头发好像是前所未有的长;然后场景一换,我又变回了一直的短发模样,路过一片藕田,似乎是在外婆家见过的荷塘,有三两个女孩子向我兜售脸盆一样大的荷花,她们与路过荷塘的我(幼年)似乎年纪相仿,可是开口瞬间又是一副与观看梦境的我(成年)完全相同的世故模样。我择一支荷花在手,既有少女心事得逞的欣喜又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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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转念,我已决定这个夏天要完成我的第二次中南美洲之旅,目的地——墨西哥。当然,希望到时我的左脚已经完全康复。扔掉的西班牙语得重新捡起来,好在我对自己要求不高,只要能说survivalSpanish就好。旅行方式自然还是某人的看家本领:独行。一个人旅行的好处,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一个人旅行的坏处,没有经历过的人也可以讲出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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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自幼的毛病:提前花即将到手的钱。中学时第一次得知自己的某组诗将在某地方小报上发表,稿费若干;在收到汇款单之前,我已经用虚拟的稿费请老肖看了一场录像,之后吃了一顿麻辣烫喝了两瓶蓝带。收到汇款单的时候,老肖瞟了一眼,万分惭愧地说:这钱好像不够啊?!似乎也许大概可能是不够的,当然,老肖的惭愧也做不得数。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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