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五十来个不同款式的口罩往家走着。说实话,我是怎么也不相信他所讲的。此中必有水份,只是不知道几成。像这种痞人,该不会又是昧着良心干些什么非法勾当吧?我越想越觉得不妥,总觉得这口罩扎手。于是干脆把那个装满口罩的塑料袋,塞进了垃圾桶里。心想:浪费就浪费吧。等明天去他厂里看完再说。
第二天吃完午饭,我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我爸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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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小区门口的超市买齐了清单上的东西,临出门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回到柜台,说:麻烦您,我忘记买口罩了。您给我来20个吧。谢谢。那售货员抬头看了看我,又看看身后的货架,说:不好意思,口罩早脱销了。您要买,就去体育场附近找找吧。那边好像有一家口罩专营店。我笑道:什么年月啊,这是?连口罩都有专营店了?那个什么,我手里东西太多,不方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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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段时间“王者风范”一直关门,没有收入;虽然老四口担心着范范一宿一宿不睡;虽然街上依旧人心惶惶,终无宁日。可是当我带着范范踏入家门时,那种小时候过年时才有的喜庆气氛依旧温暖了全身。
范妈和我妈围着范范进屋洗澡,并在浴室门口一直陪着她,问长问短;范爸和我爸,一个剁排骨,一个刮鱼鳞,还不时的打开锅盖,搅弄正炖得热火朝天的鸡汤。我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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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那中年人的描述,我稍稍平静了下来。于是,隔着门冲他鞠了个躬,然后回了家。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可是当我打开屋门,却瞧见老四口依旧愁眉苦脸的,围坐在客厅沙发上。见我进来,范姨直冲到我的面前,问:浒子,怎么样?!有范范的消息吗?!我强颜欢笑道:嗯。您放心,阿姨。我和范范见上面了,她没事儿!就是等着学校体检。她还专门嘱咐我说,让您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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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范范的短信,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随便穿了身儿衣服,拿起手机就往外跑。我爸在厨房一边盛菜,一边喊道:兔崽子,你又要去哪儿啊?你妈特意给你熬的鱼汤!我来到范范学校门口,扒着紧闭的冰冷大铁门,往里看着。只见空荡荡的校园,一个人影也没有。再加上阴霾的细雨,更衬托着这学校像是一座毫无生气的死城。我冲着校门口的传达室喊了两声。一个面戴口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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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三年刚开始没多久,“SARS”来了。报道说这种病菌是“非典型肺炎”。起初大家都没把它当回事儿,认为既然是叫“非典型”,那意思就是不典型,不严重。就算是典型肺炎,凭着现代昌明的医学,也不是问题。谁知后来,有人不幸因此病而过了身。这才被人们所重视。
那天晚上看完新闻,我躺在床上想:唉,本来这个世界就够乱的了。老天爷还非得再给“添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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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范硕士临近毕业时,她的同学们因为终于可以脱离苦海而相约,打算大喝一顿。范范叫上了我。我问她有没有妹子。范范爽快的答道:有。而且保证让你‘动情’。于是那天下午,我沐浴更衣,用发胶梳了一个,像梁朝伟般,油光锃亮的头。然后又换了双新袜子,登上我“PlayBoy”的皮鞋,往身上洒了半瓶,我从地摊儿上买来的廉价香水儿。脑中幻想着各种美女的姿态,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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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着这“轻如鸿毛”的黄金镶钻‘劳力士’,我的心情跌倒了谷底。眼瞅着到嘴的肥肉,忽然变成了臭狗屎。我气急败坏的质问我爸道:爸,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这表是假的?!我爸一边搂着范叔的肩膀,一边得意的对我说:那是自然。你爹好歹也比你多吃了三十年的盐。啥咸啥甜的,还算是分得比较准吧。我生气道:那您为啥不提醒我呢?就等着我上当受骗啊。我爸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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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三大爷走后,我们全都感叹的松了口气。这才想起在大堂里,正落单儿的范叔。于是大家疾步走回饭店。只见范叔不知从哪儿弄了半瓶子酒,窝在大厅的沙发里,闷头喝着。我爸忙冲上前,拿过他的酒杯,说:勇儿。别多想啊。范叔透着朦胧的眼神,对我爸说:小华。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都!
我爸一时答不上来范叔的问句,又怕他在员工面前撒了泼。见时间还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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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席,三大爷站起身来,殷切的和我爸握了握手,说:小王,今天这顿吃得真好!咋感谢你呢。我爸忙指着依旧呆若木鸡的范叔说:哪里,哪里,这是勇儿的店。我只是个仰慕您的陪客罢了。三大爷拽着我爸的手,撒娇般不依不饶的说:我和勇儿是亲兄弟,不说那个。就是让你付账,我真的过意不去。。。我爸挣脱不出被紧紧攥着的双手,只能摇头道:哪儿啊!这都是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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