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拿着信却忘记去会计那里领钱,直奔回了家,躲进屋里。自打邵兵来当村长后,收走了村里所有的铁器,运进县城大炼钢铁,并安排葛村人统一在村食堂吃饭。但因为郑屠家里有赵如这个不能下地的病人,再加上他在食堂干活。所以组织上特意允许郑屠每天打饭回家,隔日再将碗筷送回食堂便可。于是今天郑屠宰完羊,顺便打了饭,回到家中喊着:小丽,支桌子了。郑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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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以后,邵兵每天脑子里总会不时的跳出有郑丽的画面。他想见郑丽,和她聊聊天,顺便看看她的左脸到底毁成什么样子。可是邵兵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弄不好还要被扣上个生活不检点的帽子。他知道自己贪女色的弱点,但要是为了个女人影响到自己的仕途,是万万不可的。于是就这样日复一日,一天,邵兵正在村部会计那里商定发工资的事情,怎料那梦寐以求的美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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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晌午,葛村的大喇叭里传来了新村长邵兵的声音:各位村民注意了,今天下午会从城里来一支文工队为大家表演节目,请大家自带板凳,五点准时到村中央的空地上观看。另外,请张木匠晌饭后,带着工具到村部,帮忙搭建舞台。。。在屋里看图书的郑煌听到这个消息后,好奇的跑到村食堂,找到正在干活的郑屠问道:爹,啥叫“表演节目”啊?剁着肉馅的郑屠寻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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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子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慢慢的,整个郑家走出了失去郑秀的痛苦和离别裆子的寂寞,又像从前一样,继续过着平淡的日子。这三年,葛村发生了许多变化。周老村长辞退了职务,农忙的时候咉着自己的儿媳妇一起下地干活,其余时间大多是坐在自家门口的石阶上一袋一袋默默地抽着烟。他并没有埋怨老天爷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相反的,老周竟心存感激,因为他终于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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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郑屠刚起身不久,就有人找上了门。是河西老曹家的堂弟。说是今天老曹的二儿子迎亲,让郑屠过去帮忙杀头猪。郑屠听明缘由后,回到院子里叫着说:裆子,你收拾一下这就跟我去杀猪。郑煌,郑丽,你们俩在家好生照顾你娘。我和裆子晌午不回来吃饭了。郑丽你把昨夜晌没吃完的饼子烩了菜,做晌饭吧。看着郑煌多吃些,他最近总不吃饭。晚饭不用做,我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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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拜祭的时候,郑屠,郑煌和裆子抬着担架上坐着的赵如,带着郑丽一起来到了郑秀的坟前。从“头七”到现在,全家人虽依然充满心痛,可是眼睛里却早已没了泪水。赵如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块抹布,待郑屠他们把她轻轻放下后,便自己慢慢爬到女儿的坟前,像是用手心爱的抚摸着郑秀粉嫩的脸庞样,一遍一遍的擦拭着那块刻着郑秀名字的石碑。而其他人只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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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摇着头从屋里走出来,到了郑屠夫妇和早已闻讯赶来的钱家近前说:唉,这可怜的闺女啊。如果要是能再早些止血,许还能保住性命。你们节哀顺变啊。。。。。。说完,便低着头走了。一听到这个噩耗,钱途马上冲到屋里,抱着郑秀的尸体,和几乎是同时跑进来的郑煌,郑丽,裆子一起大哭起来;老钱夫妇因为即将得到的孙子连同这好媳妇都死了,所以心里也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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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周鹏在隔壁柳庄朋友家喝多了酒,晃晃悠悠的正往家走。经过老钱家后院时看院门开着,于是便好奇的探头往里瞧了一眼。见只有郑秀一人,在院子里扫地。心想这美人连干活时竟也如此婀娜。于是周鹏斜肩依着门框,露着少了门牙的豁嘴,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不是我郑秀弟妹吗?弟妹在上,小生这厢有礼了。说着,便弯腰拱手,摇晃着作了个揖。郑秀见是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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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拿过酒壶,往老钱的杯中倒酒,又满了自己的。然后举起杯来,对老钱说:亲家,郑某我活了五十二年,直到今日才是真正的开心啊!我这闺女能嫁到你家,是她前世修来的。你家也真有福星庇佑。这还不出半载,马上又要有了孙子。我为我闺女,为你家和我自己都高兴啊!亲家,来来来。今日我只愿与你无醉不归,喝!说完仰头又喝干了酒。喝完后,郑屠显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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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郑两家相处的十分融洽,且过了多时老村长竟也未追究周鹏被打之事。对于钱途和郑秀来说,这婚后的日子用“幸福”来形容都会显得十分不恰当。两个人如胶似漆,蜜似的又甜又粘。早上一起身,郑秀就开始做着他娘赵如每天都会做的各种家务。钱家虽然经营食店,可是老钱夫妇和钱城,钱途两兄弟并不在馆子里吃饭。每日早中晚三餐原由钱途的娘来包办,现在郑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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