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心思写游记,直接发图吧。这是宏村的清晨,俺早上5点起来拍照,结果酒店木开门,不好意思吵醒服务员,在大厅里等了好久。都恨不得从二楼跳窗户了。后来5:30终于开了门,跑出去拍照。带个女朋友,人家大炮都不希达理我,好桑心,女朋友那么娇小,我还刚给她买了一串水钻镶她镜头圈上,都木人来爱——不过我也有问题,为啥自己也觉得自己矮半截呢?这种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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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草木状》,晋朝人稽含写的。他是嵇康的孙子。在网上搜,无论是百度,wiki,都找不到关于他的词条。提到他的网站,是说女儿红酒的。江浙将酒埋在地里,这个传统,起码从晋朝就开始了。感谢稽含,因为他的记录。
然而古时的女儿红与现在到底是不同的。古时南越酿酒,要用野葛(冶葛),这种一种毒药,可以用来做蛊,野葛做的酒,因着含了热毒,酒醒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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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三点半,酒醒,铁马不闹,未知身在何处。起身,泡了一杯瓜片,一道厚,二道清,三道至味。又看了一遍三丰丰和玉垒的文,以食而论,三丰丰写得尤好,好在省笔墨,味道全在文外——所谓“浪得人上火了”,她倒好,自己走了。
只得打开冰箱。晚上做了一个椰奶龙虾,龙虾肉切细丁,蒜末,蘑菇末,和浓椰浆同煮,到粘稠,加黑胡椒,干香菜,basil,手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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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想写点东西可是不知道该写点什么。有写作的欲望可是静不下心来,总是告诉自己,没有大块的时间。
那么就来说说最近看了什么,“严肃作品”在读谢弗的《唐代的外来文明》,原作名TheGoldenPeachesofSamarkand,AStudyofT'angExotics,吴玉贵同志翻译的,那是翻的相当滴不错。有意思,刚看完香料和药品两章,知道了,原来,“龙脑香”是某种樟脑,杨贵妃的巾子上全是樟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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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对茶感兴趣之前,说句实话,我没把庐山云雾当回事。这个把星期,我尝了靖安白茶,感觉此茶甚为平庸而无个性。又尝了宁波的瀑布仙芝——这倒是可以作一篇文章的,来写写此茶有多么的难喝(当然也许我那罐尤其不好)——这还是所谓千年老妖呢;最后又开了闺蜜带来的龙井,这是她客户送给她的,自家做的茶,开之前有很多期待,但也没能给我任何惊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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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徽州宏村,我们住在景区外(天一堂精品酒店,推荐),典型的徽派建筑,旅馆正中一个天井,新建筑,漂亮干净舒服。一进房间,娘亲发一声喊:“哟,全是樟木家具。”清香。老板是黄山脚下汤口镇人,世代务茶。据说外祖这一支民国时候是给张一元供黄山茶的供货商。我一听来劲了,抓住老板东问问西问问,什么茶好喝什么茶什么特性。老板大乐,聊着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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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苦绿惟馀竹,一点酸香冷到梅。
尽日无人且琢句,百年有限漫停杯。
裁诗可记馀生梦,作赋徒劳楚客才。
吟赏终然多事甚,任他春去与春来。
石道人济广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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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我同父母一道在浙皖赣一带旅游。于祖国之南方,我有了很多不同的感受。如果说,从前的我一直把南方标签化的话,这一次,我或许稍微抓住了它们细微的差别。浙江一带,原来给我的感觉,是至柔至水,像女孩子的口音。而与皖南相比,其实多了一份“进化过熟”的老成。韦应物做苏州刺史的时候就写过:“吴中盛文史,群彦今汪洋。方知大藩地,岂曰财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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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一个蛋糕卷控,我嚼着你们不会烦我的是吧,ddddd——而且我们家领导也喜欢蛋糕卷,做来当早餐,方便也美味。为什么那么喜欢蛋糕卷?大概因为容易做,口感好,就像我喜欢做中式酥皮点心一样。所以我经常会琢磨,什么蛋糕体,配什么馅料才好吃。觉得蛋糕体和其中的夹馅应该是有缘分的。
今天做了两款蛋糕卷,一个可可味道的,一个草莓奶油夹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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