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国重新加入联合国后,教育部设立了对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教科文组,除了派代表团常驻法国巴黎外,每年还要派团参加三月的执委会和十月的大会。
那时候出国机会难得。驻外工作人员国内工资照发,出国前发一笔制装费,在指定服装店买布制衣。在国外期间则吃住全包,另发一点点零用钱,钱的多少按级别定。常驻使领馆工作人员攒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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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读四、五年级时候的事,院子里盖新食堂,脚手架一层接一层随着墙的增高而增高。我和抒每天下午放学后疯玩,第二天早上早饭前爬到脚手架上,以砌到一半的墙为桌、盘起来的麻绳为椅赶作业。院子里的男孩子还是踩着两根横杠之间的竖杠的中间点上绑着的砖头往上爬,我俩则常常脚踏着斜杆往上攀,还时常在砌着一半的墙上走来走去。一次,正在墙上走着,抒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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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抗疫,
官吏齐聚,
核酸、方舱、封城区。
帝要清零,官保乌纱,
吏疲民饥急诊闭。
吁嗟呼,
未新冠死,先封城毙,
抗疫之疫甚于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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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脚踢、翻来转去了几个月,最后两天你在妈妈肚里掉了个个,安安稳稳地坐在里面,等着被医生抓出来。
平时不下功夫,十一年级前的那个暑假天天跑步练耐力,日日球不离脚练球技,你终于如愿以偿地被教练选进了高中主力球队。
一直不肯花功夫做练习,PSAT只差四分就是NationalMeritScholarshipSemifinalist。你没有吸取教训,仅在最后两个周末努力了一把,就去考SATII。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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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一年的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法律助理一职是法学院毕业生能够期待得到的最具声誉的工作,也是竞争最激烈最难得到的机会(“theholygrail";"themostprestigiousgigforanylawgraduate”)。大法官的法律助理被视为业界精英(“thecreamofthelegalcrop”),他们直接受教于大法官,参与处理美国社会最重要最有深远影响的案件。他们的工作包括审阅遴选案件、就案件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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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青春之歌》只记住了一句话:“北大,北大,不怕,不怕”。
民国时期社会动荡,那时候的北大海纳百川,那时候的校长向当局担保讨要因游行抗议政府而被捕的学生,傲骨嶙峋。“北大,北大,不怕,不怕”。
改革开放初期百废待兴,我们的北大兼收并蓄,我们的师长包容了我们的不合时宜甚或“离经叛道”,仁厚宽慈。“北大,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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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笔心意决。更何况,少年热血,报国心切。张北重庆留迹处,夜夜囊萤映雪,苦把那美帝语学。飒爽英姿方几载,又转业科委国务院。教科文,引进办。
一生工作多变换。从未有,困难低首,繁难推后。巴黎风云舒又卷,华府樱花似雪,马德里翩翩舞袖。对错积极不记恨,勤栽花休将针刺血。享耄耋,西乘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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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载春秋,五十六载携手,相知相恋,共祝白首;五十六年风雨,五十六年同舟,骋才华夏,展翅美欧。安息吧,亲爱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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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我趴在你的背上或坐在你的臂弯,常常顽皮地把下巴放在你的肩胛骨上硌来硌去。妈妈在法国工作的那一年半里,每到周末从幼儿园回来,晚上要抱着你的胳膊才能入睡,白天则要你带我去中山公园里的游乐场坐飞机和汽车,去甘家口的西餐厅喝冰牛奶。你喂我吃饭,陪我做游戏,为了我不孤单,请来邻家的小姐妹陪我玩。妈妈回来后我们一起去买家里的第一辆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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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温暖,欢笑;包容,委屈,伤心;家的感觉渐渐没了。割不断的血缘,抛不开的亲情,舍不下的旧巢。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旧巢没了。真的没了,再也没有了,旧家燕子何处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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