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岩石上下来,我们就准备休息了。每四个小时一粒药压着的,在兴奋中忘了的感冒发烧,这时又袭上身来。很累了,也倦了。看着阿明同阿曼德两人又要坐到石头顶上去看月亮,听着就浪漫,但于我们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司机们早就在帐篷里睡了。我们在是否睡帐篷的问题上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傍着篝火露天而宿。每人一个床垫两条毡子,我们把自己裹得好好[
阅读全文]

三点半我们准备出发去白沙漠。一共六人,正副二个司机,阿明,阿曼德还有我们。车子虽然也是四轮驱动,但却是破得不能再破了。司机们忙着把帐篷,毡子及锅子等等往车上搬,我们则一边最后一次清点着胶卷镜头一边看着太阳算着还有多少时间就是落日时分。破车终于大声响着出发了,也就只半个小时的样子,我们就看到了白沙漠那奇异的景色了。很难用文字来形容那[
阅读全文]

在我们这次的埃及行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去访问在撒哈拉大沙漠边缘上的白色沙漠(WhiteDesert)。也是偶然地,我们在“孤独星球-埃及”(TheLonelyPlanet-Egypt)一书上看到一张白沙漠的照片。那独特的景色引起我们极大的兴趣。我们立即着手查资料排行程,把它摆在了非去不可的位置上。事实证明我们的决定是太对了,这个行程是怎样地丰富了我们的埃及行,又怎样地留给[
阅读全文]

开罗这个城市本身就是非常有看头的。除了大家都知道的博物馆,金字塔以及清真寺以外,开罗老城也非常值得一去。老城主要是占埃及百分之十的基督教们(称为Coptic)居住的地方。那里有些教堂最早建造在四世纪,有许多具有基督教重要历史意义的遗迹。西方基督教游客是一定要去拜访的。老城的民居都是高墙小巷,很是杀菲林的地方。我有一次在小巷里看见一个楼梯就往上[
阅读全文]

在卢克索的最后一天也是2003年的最后一天。回到旅馆后略略收拾一下,婉拒了旅馆老板的晚会派对邀请,我们就乘上了回开罗的火车。在沉沉的睡梦中,2003年悄悄地离去了,而2004年则伴着火车的节奏在清晨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在2004年的第一天回到了开罗。可是开罗一点也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有节日欢乐的气氛。原来占埃及人口百分之九十的阿拉伯人今年的新年是一[
阅读全文]

从新王国时代开始,法老们慢慢舍弃了孟菲斯作为他们死后的埋葬之地,同时也舍弃了金字塔的墓地形式。取而代之的,是在底比斯地带建造他们的墓陵。为防止墓室被盗,法老们多选择背靠悬崖的偏僻山谷来建造他们的地下陵墓。这些地下陵墓非常隐密,很难被发现,所以也较少被盗。一般来说一个陵墓需要六年的时间完成,都是由下一届新法老完成的。陵墓也有一定的格[
阅读全文]

我们把一早一晚的时间留给了卢克索神庙(LuxorTemple)。卢克索神庙祭祀的是古底比斯的三位主神Amun(阿蒙),他的妻子Mut以及他们的儿子月神Knons。神庙是新王国时期Amenhotep三世在女王哈西帕苏(Hatshepsut)所造神殿的旧址上重建起来的。在图坦卡门时代以及拉美西斯时代,神庙多次扩建。在神庙大门外还可以看到一支方尖碑(Obelisk)。方尖碑本来是一对,但另一支在1819年被赠送给了法[
阅读全文]

三小时后我们就到了卢克索。火车站照例是很多拉游客的小贩。我们算了算身上的钱,好像兑换的埃磅不太够了,于是决定找个低预算的旅馆。在书上发现了一个离火车站很近的,于是我们胸有成竹地推开所有上来兜售的人向前走去。可还是有一个兜售者契而不舍地跟着我们,再三再四地要求我们一定去他的旅馆看看。等他说出他旅馆的名字后,我们大吃一惊地发现原来那就[
阅读全文]
有几个人真正值得你怀念呢?
真的,连本来以为是铭心刻骨的东西都渐渐地淡忘了,那么又有几个人真正值得你怀念呢?
可是这几天我常常会怀念一个人,一个已经去世的我以前在州政府上班时的小组长。我常常呆呆地回忆着他的笑容,他的声音,心里想着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这样单纯的心地和善良的心肠。
我是他招进去的。面试那一天,因为花粉症,我是喷嚏不断[
阅读全文]

出了大坝我们顺道去菲利神庙(TempleofPhilea),它主要是祭奠大地之母爱西斯(Isis)的。更有意思的是由于阿斯旺水坝的兴建让水位上升,这个神庙是原封不动地从另一个岛搬过来的,并使之上升了二十米。菲利神庙里有古埃及神庙的全部元素,虽然不大,但也很值得一去。去菲利神庙要乘小船到岛上,我们一个大巴士上的人自动聚在一起,凑钱租船一起走。我们的车上除了二个日[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