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之后,我对这个神奇的岛屿和岛上闻名遐迩的巨大人像的来历并未比来之前知道更多——准确来讲,不比中学时学世界地理知道的更多。我所到达的,只是一个让我有不一样感觉的美丽小岛,恰巧它就是在太平洋中间有着不解之谜的复活节岛而已。下飞机还不到取行李处,就看见有人拿着写着我的名字的牌子,和……两大圈花环。小小地吃了一惊,因为我在网上预[
阅读全文]
在飞机上俯瞰了一千多公里,又在车上辽望了一天最大的国家冰川公园,对秋天智利南部的Patagonia地区多少有了一点点概念。这里的景色是荒凉、原始、和纯净的美;又由于树林、山脉、湖泊、瀑布、冰川、荒漠等等不同地形地势的交错,正是各种野外冒险或者文静露营的好地方。我估计这里极少有天空无云的时候,只是云多云少而已。云总是低低地围住山尖,不大飘动;[
阅读全文]
从23日到达圣地亚哥到今天28日到南端的PuertoNatales,已经开始喜欢智利。智利并不是一个很富的国家,但处处都很洁净,连乱扔的烟头都少见。如同刚到那天从机场往城里在路上看到的,房屋固然旧损但却整洁;这几天在城内转转,发现草地和绿化都很好。天气也非常美,天空连着几天都是蓝蓝的。25日的晚宴在一个由旧火车站改修成的宴会厅,可想而知其宏大宽广,几百个人[
阅读全文]
和吗啡平常聊天时常赌咒发誓地说一定要乘春秋天气好周末时多到瑞士附近的欧洲各国去转转。光说不做久了一到长周末两人见面都讪讪的。复活节一放假就是四天,什么也没有准备,寐儿一说她要去法国的雷恩看她姐姐我们就说:好吧,我们开车送你去,放下你后我们自己到处玩,完了再折回雷恩拉上你一起回日内瓦。(吗啡和寐儿其人在欧洲滑雪第二篇中讲过,贴一张[
阅读全文]
从马德里到圣地亚哥足足飞了13个小时,翻来覆去地醒了睡了好几次还是不到。在美国念书时也常常回国,其实时间比这个只长不短,还坐经济舱。怎么不记得原来十几二十个小时这么难熬呢。看来没得挑时怎么也就过了;一旦有得挑,反而越难满足。平常说起瑞士的青少年自杀率巨高时总感叹他们生在福中不知福,原来自己也是得陇望蜀。睡不着总得做点什么,Iberia航空公司[
阅读全文]
十四天的旅程,两天在路上,四天工作,八天旅游。想尝试尽量用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因为担心回去后没有时间来写,也担心到后来什么都想不起了。复活节才四天的时间,去了法国中部和西北部,但旅行结束后除了一堆像片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就连相片,也懒得去整理。打铁还是要趁热啊。我到欧洲前在美国生活了五年,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南美。这次去智利开会,本[
阅读全文]
国际组织也分很多种,起码来讲,有由各个国家正式派驻的和从民间(???)自行招聘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分管各国相关事务的。我目前就职的国际组织属于后者,也即,在别人眼里我们中国组的几个人既代表中国,但在和中国政府打交道的过程中我们属于非中国体制内人员。
这也没有什么,怎么也是做事,但也有那么些时候,考验自己到底取舍什么样的立场。
在[
阅读全文]
我去威尼斯旅游时喜欢各色各样的面具得不得了,大大小小纷繁精致的脸孔,或笑或冷漠,或哭或神秘,每一个面具都有无限的想象空间让人揣摩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生。所以当Roxanne邀请我参加她的生日化妆晚会时,虽然时间很不赶巧,我推了其它的事情坚定不移地去了。
Roxanne和我的认识颇有趣。一日我健身后在桑那室里挺尸,她进来,用法语问我什么时候健身房关[
阅读全文]
我记得他是去年初冬的时候开始搭乘这路公共汽车,7点34的这一班。天色还只是蒙蒙亮,他突兀地站在车门旁边,拒绝靠近车中密集的人群。他总是带着耳塞听着音乐,在拥挤的车中守着自己的一角,宁愿在车到站时不厌其烦地下车去让路,也不愿挤到人群中。他的脸色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中白玉般耀眼。那时我刚到这个美丽如画但人情淡漠的欧洲小国开始上班不久,如[
阅读全文]
有友同行圣诞之后,一直对滑雪念念不忘。所幸人在瑞士,滑雪基本上是冬季里躲无可躲的社交活动之一。于是新年伊始的周末,我被刚从各地度假归来的损友扔进车里,拉向离日内瓦大约两小时车程的韦尔毕耶(Verbier按法语音译应当译为韦荷毕耶,不过现存的翻译都基于英语读音,即韦尔毕耶。)同行三损友为睥睥、寐儿、和吗啡。一车四女,搭起一台戏绰绰有余。早晨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