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苏菲放下正在吃着的一颗红红的大苹果,大大声声地哭了。她在一个人看‘Sexandthecity’。那一集里的萨曼莎想去做个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更有吸引力的手术的时候,结果却发现有肿瘤在身体里,需要做化疗和手术。刚开始,苏菲看着萨曼莎的三个朋友们陪着她在医院里,却想了一切办法让这个本应该恐怖的癌症、手术等等吓人的经历变成一个女生们放松闲聊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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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喜欢莫奈,说真的,也许只是喜欢的理由不一样。所以要想不同一般,其实说不喜欢莫奈可能效果更好些。讲讲米开朗基罗明显要有气势得多,好歹巨人三传已经铺了个底。西方美术史就是为记忆力超强的人准备的,苏菲常常有些搞笑地抱怨:太多名字太多作品了,谁谁谁,哪管得了那么多。苏菲对待研究的态度总是让人要小心提防。有一次在项目研讨会上,那个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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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看电视节目的时候,有个片子一本正经介绍过狗和人类的密切关系和狗特别的功能。‘虽然狗有着非常敏锐的嗅觉和听觉,但是狗眼中的世界其实是只有黑白两色的,不同层度的黑白而已,’解说者略带遗憾地说着。带着固执的‘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的态度,苏菲心里还是对这个结论颇有怀疑‘你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就算你是狗你又怎么知道哪种狗在几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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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最早是诺曼人开始了‘酒吧’这种说法。诺曼人在他们的店里提供食物和葡萄酒,也有浓啤酒。这些店还把葡萄枝放在店外作广告。诺曼人走后,这种店子也消失了。真正的‘Pub’一词产生于维多利亚时期,就是'publichouse'的缩写。说来几百年间到英国土地上的入侵者来来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喜欢喝酒,还特别喜欢喝浓啤酒。现在,英国酒吧里卖的酒主要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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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看到有人说爱是根线,爱是海,爱是音乐爱是书啥的。俺还没那境界,不好意思,俺都还没有看过海。海大么?是不是啥都看不见的那种大,除了水?俺不会游泳,俺怕海,更怕淹。那谁知道,没准儿那天俺也瞅瞅去。爱不就是张饼么!瞧瞧,瞧瞧,要么是自己画的给自己看,要么是自己烙的自己尝。或者是别人画的给你看,别人烙的给你尝。或者是你和谁一齐画的一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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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从多伦多坐飞机到温哥华来。来过,来过温哥华一次,就是半年前登陆路过在这里转机,也没时间到处看看。这个移民之家,我第一次来啊。你们在这里过得还真不错,大家没事儿就一块儿吃吃饭,气氛不错呢!今儿我来给大家露一手儿,我可是当兵出身,会着呢。没事没事,今天晚上吧,也从多伦多过来的那福建哥们说会煲汤,咱晚上来个小聚餐吧。这两天都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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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中常常都有男士们打斗的场景。或者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较量,或者是搞不清楚什么状况然后出现的打斗的状况,而且还往往有女士在场。经过完全不确切的统计,出现在打斗场景当中的这个或者这些女士的主要任务,在电影里,主要是负责尖叫或者是躲藏。拜托别拿‘杀死比尔’说事儿,那是个例外。好吧好吧,能打能斗的女士到底还是不缺的,不过你也得承认从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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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如果不常常穿着懒懒散散的宽大休闲装,又吸拉双人字平地拖鞋的话,她满可以弄得像一位明星模样,或者如一位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的。要端着那份儿,她想也是可以的,谁叫她也在乐队里做过歌手,也在电视台主持过节目呢。苏菲很固执,她想起纯洁美丽的吉永小百合离婚了。那位当年曾经崇拜吉永小百合到无以复加地步的优秀男士最终说:‘这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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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读到‘我的心在高原(MyHeart'sInTheHighlands)’,再也没有忘记过苏格兰。总算弄明白真的是‘文学青年都是神经过敏’之后,本就没有打算再读什么高深的著作了(承认吧,也读不了),多少算是要保护自己不见得真的可以‘海纳百川’的思路吧,咱显然也用不着向‘文学青年’的标签靠拢了。爱丁堡有着若干引以为豪的文学家诗人,然而对于我等散漫的行人而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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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当年的职业是在高校做教师,专讲化学。他听到一位可怜的对化学毫无了解的人的无知提问,就尽量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番:‘瞧,钢啊铁啊没有生命的物质就是无机的,人啊动物啊有生命的就是有机的。’‘人也是无机的啊’,没有化学知识的人说。‘怎么会呢,人有血有肉有生命,这就是有机的’,当年的化学教师说。‘喔,没什么感情的生活,不也是‘无机’,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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