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杂忆之二:中山路
南京最热闹的,要数鼓楼和新街口了。这两个闹市,被狭长的珠江路连著,足以让人想象平日的熙攘。这些年经济发展迅速,高楼盖得又多,就更显得路的拥挤和狭窄了。十多年前,我在鼓楼附近上班,遇到上早、夜班,不想回家什麽的,就会到新街口的书店去转悠,或者干脆就是有肝没心地逛大街。
有一天中午路过中山路,看见一位盲人想要过[
阅读全文]
南京杂忆之一:逸仙桥
承载我童年岁月的路上有一座桥,是以孙中山先生的名字命名的,叫“逸仙桥”。小学时“学雷锋”运动里有一项内容,是帮助拉车的人推车过桥。直到今天我还保留了当年的习惯。当然我不是一直守在桥边等车的那种人,我还没有那境界。我是喜欢犯贱、看到路人有什么不方便,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就一厢情愿想去帮的那种。因为我觉得生活中[
阅读全文]
花店的小女孩
秋叶把人心都落寒了,寒到人想赖在家里不出门,不肯跨到现实里去。而在家最
随性的事,就是回忆往昔。
窗外是瑟瑟做响的秋风,而此生遇到的一些小事,开始飕飕的,扑面而至。比如
两年前,我遇到的那位花店的小女孩。
两年前,我还住在纽约,离我得住地大约一里地的街边,有一家生意不错的花店。
店主看上去来自台湾,因为我去买[
阅读全文]
一扇门一盏灯
在海外漂的游子,可能都曾经为房事发愁,我也是。
以前每年回国,都要为房子车子发愁,为信件和帐单发愁。曾经托了朋友来照管,却不好意思让人家白花力气,但让我再付更多的钱,又有些舍不得。结果有朋友给我支招说:“你可以把房子分租出去,不但不要付钱,还能收钱进来”。偏爱文学的人,通常数学和统计学都比较弱智。“遇到年轻貌美的MM[
阅读全文]
任何事物都在演变中,比如语言,比如文化,比如生活方式。在所有的演变中,有个主体和载体的关系问题。西方在软实力在生活方式的入侵方面,形式都是跟着潮流走的,好莱坞和梦工程出产的是时尚,并且引导时尚。意识形态的输出,会遭遇抵抗。而且人的生命周期是有限的要将文化观、历史观、世界观通过课堂教育注射进入人体,在现在这个信息裂变的时代,根本无法[
阅读全文]
新世纪翻开崭新一页时,机遇把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给予中国大陆,同时也将扬眉吐气给予了在海外拼搏了数十年的海外华人华侨。据报载,美国共有华人企业28.6万家,总收入逾千亿美元,可见海外华人的经济实力;而刚刚尘埃落定的美国中期选举,华裔更脱颖而出,在东西两岸纷纷赢得选战,显示华裔已日渐成长为美国社会不可或缺的“政治力量”。但是,作为在美国的侨[
阅读全文]
如今的网络,基本上是被情事性事所充斥的。真正比较好看的文字,用心写的文字是没什么人看的。BBS的主人们,绝大多数不得不从文化传播的经营者,羞羞搭搭半推半就变成了色情场所的合伙人。互连网成了花街柳巷,这也没办法,形势比人强。
说实话,做这行也挺难。自己明明是对文化或文学有着偏爱的人,非得天天和皮肉打交道,不是处女膜就是委琐男,还得把胸罩[
阅读全文]
每到秋时,故乡月总蜿蜒而来,粉刷他乡的窗棂,听鼾声四起
最是那墙角的蛛网,悄然在凌霄花和爬山虎之间,为冬眠作茧
当你的舌尖和抱怨,再一次感慨鸡没有鸡味葡萄比李子还大时
秋露湿重,沾在童年的羽翼上面,所谓青春,再也飞不起来了
[
阅读全文]
没时间细想人生的秋天和生命的秋天是否同步,抑或部分的重叠。在这样一个秋日的苍穹下,我们承受不起生命的广袤厚重,往日全
部的骄傲都在无际的金黄中赫然失色。直到秋天我们这才刚刚开始
发现自己的肤浅、开始感悟个人的卑微、开始懂得生命只是一种轮
回,且仅仅是轮回。
我们打算将一生的饱满给予收获的时刻,其实恰恰是我们世俗的肉
胎即将告[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