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周末,圣地亚哥很热,每年MiramarAirBase的爱啊秀都是在最热的时候开幕。
每年的爱啊秀,我最喜欢的就是蓝天使
没有什么比蓝天使更帅的了!
你熟悉了蓝天使,你就爱上灰机了。
天使下凡(摄影大师的照片,俺偷偷地借用)
跑题了跑题了,本来是要说男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儿怎么说起来蓝天使爱啊秀了。
我对自己好一点儿,也就是奢侈地吃吃喝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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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我认识了不少日本籍的国际大咖:水原明窗(在我的一篇博客里很轻松地道出我当时连杀了他的心都有的一瞬间)、加藤正夫(曾经特地撰文悼念这位表扬过我的日本围棋大咖)、平山郁夫(也曾经撰文悼念过这位艺术鬼才)、长谷川信彦(和长谷过招,打了个平手),小泽征尔(看过他指挥的交响乐还接见过他,哈哈)还有鸠山先生等等。(其实鸠山是中国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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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微信上传过来一帮中国人在加拿大多伦多快闪的视频,还说看了那个快闪特别激动并要求我转发。
Ijustdon'tgetit.
我觉得,如果一帮印度人在大街上跳肚皮上、唱拉兹之歌,我觉得比较傻。
印度快闪一族,立马被警察带走去蹲苦窑。
如果一帮日本人在大街上唱倭国小调,跳光脚柔道舞,我也觉得特别的死丢彼得。
日本快闪,造就了色情文化。
这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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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是咱们人类特有的表达内心愉悦和体验的表情形式,所有的物种里面,人类特有的东西只有两种:笑和性的愉悦。但是,根据人类的发展,笑的境界也在无止境的发展而且现在到了无节操的境界。过去都是这样笑的:微笑,但是浅笑傻笑痴笑偷笑苦笑暗笑当然还有奸笑冷笑假笑后来:淫笑、大笑、狂笑、疯笑等很多种
哈哈哈哈,笑死个人儿
现在笑的无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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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是一个穷苦孩子,在我记忆中最香的就是红烧肉,米粉肉,炸带鱼,烧茄子,油炸花生米,青椒炒鸡蛋之类的。。。。。。(对了,还有那个油渣葱花饼)直到有一天,一位胖阿姨从我上学的学校门口婀娜地走过,随着她的身形掠过一阵香气,那和红烧肉不一样的奇怪香气让我迷惘,故我晕乎,使我难忘。
从此以后,经常对那些身材象发面一样的阿姨有一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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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吃什么都香。那个时候,北京就西单有一家庆丰包子铺那还只能是过年过节的才去一次。下馆子那可是件奢侈的事情,而且是相当地奢侈!
小的时候,就西单那里有一家庆丰包子铺,我们一般都是从东单走到西单去饕餮一次。
那个时候,亲戚都在二环以内,就是姥姥住的远点儿在小西天儿。每次姥姥到我们这里来,都会给我们做好吃的。姥姥的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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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
淡月无云
我开着嚎车奔驰在长长的五号公路上
寂寞的新月照着繁忙的车流孤独的老我任思绪遨游陪伴我的是两张和我一样孤独的百元大钞静静地躺在相邻的座椅上静静的寂寞伴着喧嚣的马达轰鸣孤独的我听着复杂的音乐一路无言(和谁去说呀?)终于在午夜时分驶离了5号睁开眼,喘口气,开开窗吐一吐一路疲劳的郁闷风萧萧风呼呼掩盖了音响的数独呼,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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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自我感觉特别好的师弟,自诩是聪明绝顶。事实上他也挺聪明的。我出国前是他师兄的时候,修录音机、修打字机、改裤子都是我这师弟做,用现在美国人的话绝对是一个汗滴慢!倒是我这个师兄当的有点儿勉强,年龄比他小但是年级比他高,他挺不情愿叫我师兄的平时都是直呼我的大名。我们当时在一个英语培训班学英语。他学了一个学期的英语就改日语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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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秋天,都是我家柿子树丰收的时候。
看着树上结的柿子,心里那个美呀!乡里乡亲的又可以吃到又甜又大又营养的柿子了。
但是,从去年开始。。。。。。。
有一只乌鸦嘴的头领飞了过来
你自己来就来吧,还带着家属女眷等一大帮乌鸦嘴。
我的柿子就倒霉了,被乌鸦们给叨了。
正面看上去很好很漂亮的大柿子。
反面被乌鸦嘴给啄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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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我不爱国,我生于斯长于斯成功于斯,对祖国的感情深厚呀,深的真是深不见底。
但是,我的确羡慕那美元英磅,人家一个月挣个几千元几万块的,到咱中国一换就是一比六或一比十的,那就是一个月几万十几万呀。(一个月挣几十万人民币,那是什么光景呀?)人家的钱真是禁花,咱人民币六百多才换美金一百几十英镑,心里特不平衡。说不嫉妒人家的银子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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