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位女同学的光彩就全被大小姐给抢光了。一位看起来像个小男孩,我们管她叫JamesBond.她是个非常爽朗的女孩。每天上课就提着个当年JamesBond的黑色手提箱,随时吹着口哨。她的口哨吹的是全校有名。不但声音清脆,响亮,而且那个抖起来的声音,没有人能比得上。我们往往在等上课是会要求她来一曲。她的确是个好女孩。唉,可惜长的没那么漂亮,又像个男孩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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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始终最令我怀念的还是大学时代的生活。我们摆脱了从小桎梏式的教育,一下子自由了。我们生活的空间加大了,见识自然也就慢慢的增加了。在那个又保守,又固旧的年代,最令人振奋的就是我们周边有了和我们同一年纪的女孩子。我们读初中,高中的时候,几乎都是男女分校。清一色的和尚,尼姑好不惨然。所以一进入大学,如同到了一个多采多姿的花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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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国工作30年了,前前后后换了将近10个不同的公司。老婆也是换工作的能手。这20年来也差不多换了近10个公司。每次只要我们其中一人开始静极思动,另外一个人就会跟着蠢蠢欲动,好像得了传染病一样。两个小孩在成长过程中,似乎经常看到我们两人在换工作。虽然勤换工作,可是当中还是有失手的时候,我就在家偷闲了有半年之久。那是因为跑得太慢,而被解雇。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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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尼是我在念研究所(1973年)的时候的一位美国同学。我进入这个研究小组的时候,他已经在组里呆了三年了。这位同学告诉我,他高中勉强毕了业,不爱读书。没多久就被征召入伍。受完了训就去打越战了。这一呆就是两年。经过一场越战,看到自己的伙伴频频牺牲。他每天祈求着能平安的回国。同时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的读书是一大憾事。还好终於完整无缺的回到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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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我们这批预备军官一年的服役就到了尾声。每个单位都有欢送的聚会。我们小组内的战士给我送行。其中有一位就是台北万华的流氓。送了我一面锦旗。那个时候送锦旗是相当流行的。锦旗上还写着四个大字,衣锦荣归。这位战士一直自愿做我的保镖,随时跟着我。每次都会提醒我,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如果有人得罪我了,他可以为我报仇。我还特地的问他要如何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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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单位负责领油的人员都是年长的老士官。他们经常对我说白了,每月配发给他们的各种油料根本就不够使用。所以除了必须使用的车辆,一般都是尽量节省。像保养用的机油,就更不够用了。只有拖延保养的时间。有一次有位老士官当面告诉我,他这个月要卖机油。因为他的老婆给他生了胖小子,他总要买只老母鸡给老婆补补。我们的组长也够仗义的,听到后立刻要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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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的关于自己在美国工作的报道,在文学城博客发表后,还的确引起相当的回应。读者们对我的赞赏,绝对使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这种飞凌一直伴随着我。没想到,我这个在垂暮之年的老人,还能得到如此的礼遇。在此谢谢文学城的这片土地,同时也更谢谢读者们的厚爱。当初写这篇的动机就是希望把自己过去30年来经历与大家分享。因为我相信自己在这些年犯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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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值得回忆的试车是走横贯公路那一段。我们好像一路旅游,欣赏了当年由荣民开出来的横贯公路。我们到了梨山,谷关。再折返台中。这一趟试车足足走了一个礼拜。因为都是坐车,又有好吃的,睡的都是舒服旅馆。我们可以说是占了陆军总部大老爷的光。我们组长再三的交代,一定要安排好吃的住的。因为所有经费都是由陆军总部拨下来的。可是,我们师里支援的驾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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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礼病逝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人也全是从报上得来的消息。不过竹联帮这个组织,可是在我高中的时候就听说了。那是1962年,我们这一群来自全台湾省最优秀的学生考上了最好的建国中学。我们班上有一位同学,长的非常胖,我们都叫他邵胖子。他就是竹联帮的一份子。那时我们班上还有好多的所谓“不良少年”。他们聪明,平时不爱读书。成天的聚众滋事。每天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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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我们有军事演习,分成蓝白两军。我们是补给单位,总是在后方。反正就是坐着卡车跟着在后面跑。一连一个礼拜就在乡下跑来跑去。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卡车就把饭送来。一个铝制的饭盒,一片肉,一个卤蛋,几片豆腐干。我们拿着树枝当筷子,就这样吃起来。我们还都说好吃极了。我想都是饿大了,啥都好吃。演习最难过的就是下顿接不了上顿。又不能到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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