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车不能算数,得拿车牌,就是驾驶执照,我听说过的最高记录是考十一次未过。在多伦多考车牌实属不易,首先如果你有美国或日本驾照,则不用考试。如果你在其他国家有驾驶记录,那么你可以立即考试。如果你没有任何国家的驾照,那么必须干等六个月,你可以参加笔试,可以排期,但路考就必须在这个大限之后。排期就是欲约考期,因为人多,多伦多及周边地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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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车没有不坏的,在加拿大修车跟在中国一样──愣人。买新车的人会到Dealer那里修,因为新车一般会带十万公里和三年保修(按先到者计)。其他人到大的专业修车厂去修,象CanadianTire,Speed等都是有连锁网点的西人修车厂,价钱少许便宜,对某些零件也免费保修保换,我就在CanadianTire换过一个漏气的排气管。因为加拿大冬天雪大撒盐,几年以后,这个排气管又被腐蚀得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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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经验包括生活经验和专业工作经验,我的第一个专业工作,其实只不过是个学生实习,这里叫Co-op,就是Co-operative的简称,一般加拿大的非私立教育机构都有这个设置。加拿大鼓励企业界帮助学校培养学生,规定雇佣学生的雇主可以得到补助,因此不少企业愿意招学生完成短期的、较为简单的专业任务。Seneca学院的计算机课程分不拿文凭的、拿文凭的和Co-op三类,Co-op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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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踏上美国领土,是在亚特兰大机场。亚特兰大是乔治亚州首府,在美国东南部。飞机是属於哪个航空公司的,我已经记不清了。美国是个航空大国,航空公司多如牛毛。单是民航就有不下十家,机场大厅的门口一遛牌子全是美国航空公司的。航空公司所属的班机上都有介绍自己公司的杂志,印刷精良。我了解到每家航空公司都有自己的基地城市,基地城市不止一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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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学期的课程中,有一科叫高级Java程序设计,老师叫Henry(亨利),似乎是个台湾省人。这位老师为人刁钻,但却很有点儿民族气节,他不信任外国老师教出来的学生。在第一次上课时,他挑出四个学生,用命令的口吻说:“Youshoulddrop啊!”这是他的原话。我记得我当时没好气儿地笑了笑,一来他的英语确实蹩脚,Drop是退课的意思,后面还加了个“啊”字,这种中英混合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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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踌躇满志,不少人问我:你真那么有信心,美国都这样,回加拿大能找到工作?我坚定地回答:能。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我当时真的觉得我一定能找到工作。第一,我亲眼得见,欧洲的硕士都找工那么容易,大前院儿美国的硕士能难吗?第二,经过这段学习,我掌握了最新的热门技术;第三,我有实战经验,而且是在矽谷;第四,我的英语已有了飞跃长进。然而,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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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形势急转直下,太太和我都失去了信心。打工吧,我决定打Labor工。太太埋怨我不该到美国上学,花了钱还找不到工作,我无言以对。我陷入了极大的消沉,现在的处境还不如当初给兆丰老板做进货呢。加拿大的Labor工遍地都是,而稍带技术含量的工种就这么难找,这不是僧多粥少吗?既然这里并不需要技术人员,那又为什么把移民的门槛定得那么高呢?我在国内是个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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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加拿大,不知不觉已是四个年头,工作初见曙光,这才敢考虑买房。
我在加拿大经历了租地下室、租House、租Apartment,直到拥有自己的房子,同许许多多移民一样,我的第一个落脚点是个地下室,在孩子接过来、稳定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想换个“地上”室,也好能见阳光。多伦多的街边免费杂志,专门刊登房屋信息。在研究了不同房形、不同地段的房价后,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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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史密斯工作期间被Seneca的计算机系主任Valerie聘用的,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离开专业时间太长。这是在2002年的五月,距我硕士毕业回到加拿大不到一年。与我同时被录用的还有五个人,由一个多伦多大学教育学博士给我们进行一周的培训,博士是个白人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在Seneca有个小办公室,但不知是不是全职教员,培训老师只是她工作的一部分,不然早下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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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经历的黑暗太多太长的缘故,这运气一来便也是长久的,至少我希望如此。不过,走向光明的路向来不是一帆风顺的,我被面试后就没有了消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我给格瑞格发了一个电邮,内容大意是,为了不耽误他们做出决定,我愿意澄清一件事,那就是我现在虽然白天有课,但不难找到代课老师,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回复。很快,格瑞格回了一个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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