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老了,真的老了。电话里,她说自己是‘没脚蟹肚肚“,什么事都做不了,也懒得做了。是啊,八十五六的人了,是做不动了。可是,我的奶奶,就在3,4年前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能干,爱干的呀。从有记忆至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操办的。我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除了小学的5年,直到出国前,爷爷奶奶的家就是我的家。家里还有姑姑,姑夫,表弟,和叔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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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把我的blog“推销“给一个同事看。同事在大致扫了一眼后说,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我理解他的意思,我们在同一公司,同一部门共事至少7年,可是各自留给别人的印象仍然是模糊的,肤浅的。我听了一些他的意见,也似乎看到了一个不同的人。也就是说,认识人的时间长短,与对人的了解并不成比例。印象,是人与人间的交往中,一个很神秘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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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见到了两个朋友的朋友,学了一个新名词,叫做"中国特色"。朋友的朋友们一年有几个月在北美闲着,照看做小留学生的孩子,几个月在中国,赚足够在大洋两岸都能开销的钱。开销的标准,我是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去逛商店,想买的是Burberry这样的品牌,不懂这个等级是什么吗?打个比方吧,近几年,有好几个品牌抢滩上海,动辄就是全亚洲最大的旗舰店,你要是在这些店里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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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浴室的莲蓬头坏了,到店里去挑选新的,眼睛不由自主就往那看上去更时尚的,功能更多的,当然价格也更贵的淋浴器上瞄。突然想起来,多年前刚到加拿大不久,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一个淋浴器莲蓬头。那时高中刚毕业,从故乡衣食无忧的象牙塔中出来。父母年近50才到异乡从头开始,赤手空拳,我也不能再过伸手要零花钱的日子,又想锻炼英语,所以开始去打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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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旗袍是最有创意的服装,不论是什么面料,只要裁剪到位,那一份性感就从骨子里透出来。我喜欢手工定做的旗袍,老师傅拿着软尺,对着你左右比划一阵,就有了数。若是不放心,询问衩是否开得太高,腰是否收得太紧,老花眼镜背后的精光一闪,权威的口气“不碍事,就是这样最好。”到了取的日子,试穿好,惴惴地往镜子前一站,突然间就知道了,这件衣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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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部多年前的韩国电影,"ILMARE",中文翻做触不到的恋人。情节并不复杂:海边有一栋小屋,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分别在此住过,期间隔了快2年的时间,他们从未谋面。屋子外有个红色的邮箱,女孩儿在搬离小屋时留了一封信在邮箱中,给下一任的住客,希望能帮忙留意可能还会寄到此处的她的邮件。这封信,的确被另一个住客接到了,不过不是下一位,而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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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许多书,有这样几本,读完之后,觉得堵得慌,百种滋味千般心绪,可又仿佛无从说起;想喊,想叫,可最终又只是归于颓然。这样的感情积于心中,终于占了沉甸甸的一个角落,想要写几行字,算是给自己一个小小的交待,以及对于以下几本书和书中代表的灵魂最大的敬意。
《拆下肋骨当火把》--记顾准;《陈寅恪的最后20年》;《比我老的老头》;《往事并不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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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点半,凌晨,我终于挣扎着看完了现在最IN的小说--theDevilwearsPrada.事先说明一点,一贯呢,我会尽量避免在写作中过多使用外文词语,既然没有学贯中西,就没必要做合璧的事儿,不过这次要破点例,因为Imightjustdoabitbitchinghere,然后我又不知道类似于bitching这样的字眼用中文怎么说?(哦,想来是可以向后期的王朔学习的,但又觉得那样实在太看低了自己,算了)
话归正题,花了2个晚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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