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bertPark位于奥克兰市中心,正对着奥克兰大学,白天是个美丽公园,入夜后却是犯罪的天堂。一到晚上,学校图书馆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广播,警告经过AlbertPark的学生,要么成群结队,要么就绕道而行。只可惜人们都有个共性,旁人再怎么警告有危险,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觉得与自己无关,好象此AlbertPark非彼AlbertPark了。
今夜,有两个男学生考完test后,大约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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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山道士
初中的时候,有位男同学姓劳,故有绰号:劳山道士,叫得多了,他也就认了。
班上有位女同学是学书法的,班主任请她指导一下大家。
某日下午,女同学用毛笔蘸着清水在黑板上写字,同时解说书法的要点,底下各人安坐,手执毛笔,一笔一画地跟着。开始还兴味盎然,渐渐地大家就坐不住了,说话打闹甩墨汁,教室里一团糟。
班主任管了东边,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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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冷,却不讨厌冬天,穿得象个棕子的感觉很实在;我很耐热,却不喜欢夏天,到处都是明晃晃的,总让我觉得头昏目眩。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的冬天要来得阴冷,漫长。4月份就开始冷,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转暖的迹象。坐在房间里,开着暖气,干得噪子冒烟,开了一整天,感觉人都嘎蹦脆了。如果不开暖气,那是从脚向上冒冷气,怎么穿都不暖,窝在被子里也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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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对文学城是屏蔽的,因此博客也是登陆不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留意过有反共反国的言论,或者我孤陋寡闻了,anyway,总之就是在国内看不了。峰在国内,所以我在新浪也注册了一个博客,在这里每发一篇日记,那边也会发一篇。那里好象远不如这里的人们这么热情,那个博客只比这里晚注册两天,登陆人数却少了8倍,有点惨淡。只为了给峰看,从来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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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二姐花了几个小时来calmmedown,呵呵。其实我真的不用这么心慌慌的,越是急的时候,越是应该冷静下来。二姐总想看能帮我做点啥,我说,能帮我做proofreading,那就很好了,其它的,没人能帮得了。二姐还告诉我许多写作的技巧,虽然之前也略知一二,可在善长英文写作的二姐那里听来,感觉更中用些。当其时,听得我信心十足,心里踏实了许多,必竟有个强大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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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压倒一切~~——冬说。
不要急,不要乱,保持好队形~~——D说。
Easy,easy,takeiteasy~~——我说。
说永远比做要容易,要保持好的心态真不容易。昨天下午,和S在LAB里讨论论文的事,她提出了许多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我一下子就蒙了,刚压下去的心火,腾一下子又上来了,估计脸都绿了吧,S赶紧加以安慰。
半夜里又醒了,对着一桌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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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忘了小到多小了,那时候的广州,在春节还可以放鞭炮。通常在年夜饭前各家要放一串,那家的人会先伸出脑袋冲着楼道里吼一噪子——“鞭炮~~~”,提醒大家做好准备都捂好耳朵,然后才会点燃,然后是震耳欲聋的半分钟,楼道窄,加上回响,那真的是很振憾的。
再大一点的时候,心事多了,性格使然而无从释放,只要听到有人喊“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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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底,当知道所有课的成绩后,就知道已取得了做论文的资格,看看日历,有一整年的时间呢,不急不急。
当初找导师并不是很顺利。去年,知道成绩后,就立马去找他,寻思着先下手为强,好的导师比较抢手。可事情总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不是很想收我,说了些理由,我算是死皮赖脸,也不管他说什么,总之就是不断地找他谈做论文的事,终于今年2月份的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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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
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右前方
我快它快,我慢它慢
我走它走,我停它停
突然觉得自己的影子是个鲜鲜活活的生命体
它是最神秘的忠实的伴侣
只要有一点点光(手术用无影灯除外)
它就陪伴左右,不离不弃
——不管你是喜欢还是讨厌它
无论你身在何方,是喜是悲,是烦是忧
它分享着你的一切
无论你打扮得多么光彩照人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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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又梦见那个阿姨,阴魂不散了。上一次梦见她,她是他的母亲,后来告诉M,M说,seemslikehelovesthelandladymorethanyou,我同意。这一次,她来到我家,告诉我,她找到一个如何好如何懂事的homestay,并把我拉在她家的东西拿过来,在梦里,那都是些非常古怪的东西......直到我在做三明治的时候,那梦仍然清晰地提醒着我,挥之不去的。
多次梦到她,我想,那是我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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