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徐悲鸿的画,阿Q地嘀咕一声:咱祖上也曾有过的。先岔开感慨一下,这两天吵的沸沸扬扬的徐悲鸿天价(7280万元)《人体蒋碧薇女士》,竟被揭是一赝品!我十分困惑,是徐悲鸿的水品不过如此,还是那些所谓的藏家让金钱冲昏了头脑优劣不分了?如今的“艺术品”,其价格背后那只“看不见的手”实在够恶毒的,要是亚当史密斯在世,他也只能摇头兴叹吧?徐悲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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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起名字是一个大学问,用什么字,压什么韵,生辰八字,五格笔画,阴阳平衡,风水命理都是必定要考虑的,不向洋人那么简单,洋人的名字不用“起”,拿一个过来就是,什么亚当夏娃,约翰保罗……。学问一大,避讳就难免,首先要避的就是祖先的讳。一般来说,祖上用了什么字,晚辈要避开,当然总有例外,比如父亲叫AB,儿子可以叫A小B。看看人家李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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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几本旧书里发现了一堆过期的票证,算是无心插柳的意外,可每次有意去书店里淘宝,基本上都是空手而归。国内书店虽然“货物”不少,但基本上只有4大类:一是教人如何“做人”如何成功的诸如《活学妙用职场厚黑学》之类的“宝典”,二是戏说历史的半文学半小说的“史话”;三是各式各样的应试习题练习册和考试大纲,四就是多如牛毛的“养生大师”的“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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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陆陆续续从国内带回来一些东西,有几件旧物值得一提。首先是不经意间在几本旧书堆里发现的一个黄皮信封,打开一看,竟是一大堆的票证。这些已经有些泛黄的小纸片,是当年计划经济时代的缩影。现在看来,恍若隔世,我都不知道如何向两个90后的香蕉孩子解释,“哭胖”吗?绝不是!人家“哭胖”是降价鼓励你买,这票证可是限制你买,即使你不差钱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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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9年,也就是癸丑年,我和会稽山庄的兰亭姑娘见面,修成百年之好事。众多德高望重的贤人都来祝贺,既有年青才俊,也有年长之士。此地崇山峻岭,竹林茂密,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辉映左右。大家就着山泉,依次而坐,虽然没有动听的婚礼进行曲,不过只要有美酒,大家借助酒兴尽情表达着各自心中的男女幽情。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空气清新微风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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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新任驻华大使骆家辉携妻带小,一大家子肩背手提,一身休闲来北京担负起这个举足轻重的职位。屈指算来,骆已是第10任驻华大使了,除了第一任伍德科克,我们的媒体还没有这样关照过这个事件。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是拿骆一家朴素亲和的外表说事,并对比中国高官油光闪亮的头,笔挺得体的“官服”和一尘不染的高级皮鞋,由此惊叹“骆家辉给中国高官上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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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聊,又拿出《兰亭序》来临摹。这几年用惯了电脑键盘,别说毛笔,连铅笔都没碰过,写出的大字歪歪斜斜,惨不忍睹。不练了,读帖吧,过去一直照葫芦画瓢,从来没有仔细捉摸过这千古名篇里头到底说了些啥。“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一连喝了9碗永和豆浆,到了癸丑时分实在憋不住了,趁着暮色,来到会稽山下的兰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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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博士,芝加哥大学教授艾恺(GuySalvatoreAlitto)先生在采访了梁漱溟之后写了一本书,中文翻译为《这个世界还会好吗?》,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似乎觉得这是针对中国人的一个问题,80后的记者李立君先生也写了一段博文,在罗列了一系列中国社会的弊端与危机之后质问:“我们这个时代,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还会好吗?”其实,这个“爱侃”的艾教授和其他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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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按]这是一段非常深刻的对话,我感到谈的不仅仅是武术,其中的道理适用于中国社会的种种现状,对我们经常讨论思考的问题也都有很大启发。 第一天 黄:(在简短的问候之后)现在,社会上的一些声音很刺武术家的耳朵。比如问:李连杰是不是“花架子”?依霍元甲当时的功夫真能打败现代的拳王或搏击冠军吗?等等,你怎么看? 赵:我早就没有精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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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各大网络媒体同时转载了方舟子的文章:“方舟子:世上真有“点穴”功夫?金庸不懂点穴术”。一时间,方舟子又成了众矢之的。乍一看标题,方舟子的确是吃饱了撑的,打假打到金大侠身上了!方舟子真的这么无聊无知吗?连武侠小说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其实只要我们稍微认真一下,求证一下此文的出处就不难明白,方舟子的原文发表在2011年8月3日的《中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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