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决定要离开硅谷了,离开这个生活了几年的地方,去过一种自己喜欢的生活,不再想公司是否上市,不算自己的OPTION能赚多少。把自己从紧张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多放些时间给家庭。我兴奋地计划着自己该怎样装修房子,怎样规划花园,怎样过周末,怎样去度假。和同事朋友一连吃了两礼拜的告别饭,离别的时刻一步步地到来了。眼看着自己的梦想就要实现了,我的心却一点[
阅读全文]
秋天的午后,想起早上买的几盆花还在院子里搁着,随手拿了工具到花园,把几株开着淡紫颜色有着细小枝叶的灌木种到了花池的边沿。然后又把几株马蹄莲从花园的一角移到另一角。想了想,我走到后院,把挂在PATIO上的一盆花也埋到了地下,给屋子里的几株植物上了肥,把小盆换了大盆。我试图整理一下枝头的玫瑰,不小心被一枝玫瑰牵绊,轻轻一扯玫瑰花瓣雨一样飘落,[
阅读全文]
清晨,薄雾轻飘,当我跑过湿漉漉的公园小径时,惊起了湖边的一群绿毛野鸭,看着野鸭扑愣愣地飞到湖的另一边,我惊讶着野鸭也可以飞得那么高.刚回到家,天空竟下起雨来了.窗外的春雨沙沙地撒落在花园的草地上,房檐上的雨水线一般垂落,滴答滴答,不变的节奏伴着雨滴跌落水坑的一声声脆响,零乱中透着和谐,构成了雨的旋律.
以前每到雨天我总会莫名地惆怅,无端地伤感,可是今[
阅读全文]
大约在我两三岁时,父母想给我做些智力开发,有一天,他们拿出一个小黑板教我写字,我学写的第一个字是阿拉伯数字一,也就是一竖,我的姐姐把着我的手从上往下一拉就拉出一个一字,轮到我自己写,我从下往上一推推出个一,就这样,她帮我拉一下,我自己再推一下,没练几次,我的父母就摇头了,这个孩子小的时候看着挺灵,九个月就会说话会走路,怎么越大越没出息,写个一都费这么大的[
阅读全文]
前些天看了一篇关于盲人卖艺的帖子,引起了我对多年以前所遇到的一个盲人少年的回忆.多年以来,那个盲人少年的影子总时不时的闪现在我的脑海中.
少年时代的我对大街上的盲人歌手除了同情之外还有一些的好奇.那些盲人歌手以卖唱为生,有时兼带卖一些老鼠药之类的小东西.盲人们所唱的除了革命歌曲之外,还会有一些书本上看不到的离奇故事,所以颇受小孩子的欢迎.那时[
阅读全文]
前些年出差到北京,遇到一个对人种遗传有研究的先生,他和我讨论了大半天不同人种的遗传特征和性格特征.基本来说,这方面的研究政府是不鼓励的,因为这样的研究容易导致歧视.他和我聊了半天脚趾头和手指甲,大致上和我以前所了解的差不多.聊到最后,他说,中原人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脱鞋,甩袜子,看小姆脚趾头,为何,看一看自己是不是纯种汉人.一半或两半脚指甲是一种遗传特征.[
阅读全文]
再回首,
笑厣如花,
风采依然.
再回首,
斗转星移,
风轻云淡,
风采依然,
著留在你的眼角眉间,
风轻云淡,
荡溢在你如花的笑厣.
随风起舞,
不经意摇曳的浪漫,
小酌微醉,
遗忘了晓露的沁寒,
海天一色,
系水天为一线,
异乡是家,
留乡思于梦间.[
阅读全文]
我不知道
归途中的歌儿
如今在何处招摇
我不知道
孩子般的眼睛
是否斟满了孩子的微笑
我欲问摇摇的芭蕉
到嘴边
却变成梦呓般的呢喃
于是我烦恼的挥挥手
欲驱散固执在耳边的
一只无词的歌谣---
仿佛是初夏的飞鸟
在温馨的空气中叽啾着飞来
又叽啾着飞去
只是为了婉转的鸣叫
唱歌的星星
生来就该是天真的笑貌?[
阅读全文]
是只高飞的白鸽吧,
在蓝天划下长长的鸽哨,
是条欢奔的小溪吧,
溅起一路激越的浪花伴着笑声跑,
是头欢奔的小鹿吧,
跃过青绿的密林带落一串露屑,哦,是只破壳而出的雏鸡吧,
在阳光小抖抖不太丰满的羽毛.在春阳下做个梦吧,
但要轻轻,轻轻地笑.掠过蓝天,
画下美丽的弧线,
跳过石岩,
去访问空谷的幽兰,
穿越绿原
要唤醒沉睡中的大山.哦,叽叽[
阅读全文]
什么时候
在无垠的沙漠,
筑起这孤独的城堡,
当风扬起一缕金色的流沙,
斜塔檐下,大漠深处,
便会传来风铃深情的倾诉.这是个寂寞的天地,
朝霞满天,
找不到晓露晨雾,
酒色黄昏,
不曾见彩云驻足,
任月亮匆匆,
任流星飞曳,
这里消失了时间,
一切都已凝固.酷虐的风,
不停地催促,
鼓噪着流沙起舞,
金色的流沙,
水一般流淌,
停不下[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