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部电影应该归为科幻灾难片,还是政治讽喻片,但这部电影颠覆了美国以往科幻灾难片的套路,美国不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而变成了一个把地球带入灾难的罪人。
不像以往的灾难片总有一批坚强的人类最后战胜了自然,重获新生,留给观众一个光明的结尾。《不要抬头》则毫不留情地打碎了这个梦幻,直接让人类因自己的愚蠢和贪婪而被灭绝。从这点说,这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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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对我来说,不只是一种食物,而是个人历史的一部分,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比如我饿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或包子饺子,而是面条。如果说山珍海味、法式大餐是我的艳遇,包子饺子则是我常来常往的朋友,而面条才是我的亲人,是须臾不可离的。
至于为什么会对面条情有独钟,我也说不清,很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吃面条从没吃够过。就像习近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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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中迎新岁,
亲朋好友网上会。
憋憋闷闷已两年,
但有欢笑没有泪。
今年三针已打完,
病毒眼看要崩溃
只盼明年送瘟神,
定约老友共一醉。
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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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是当年文学城一个很有特色的ID,我本来是有机会和罢了见上一面的,可因为罢了的飞机晚点,我又不得不去接我儿子,错过了一次谋面的机会。不过,那天我也没白去拉瓜迪亚机场,见到了诗坛的女诗人山菊花。
那大概是2010年的事,罢了他们几个朋友约好,要去耶鲁搞一个什么活动,路过纽约,问我能否在机场见个面,如果有时间的话,也可以一起去耶鲁。我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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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今年到现在也没下一场雪,气温一直在零上,这好像印证了气候变暖的论断。可人类似乎对气候变暖并不十分在意,很少有人为了减少碳排放而少吃牛肉,少用热水和调低室内暖气温度的。从这点来看,人类似乎就是温水里的青蛙,被不断升高的地球温度煮着。
我家对面的老两口,每年圣诞都要搞一场义务的个人嘉年华,自己制作的假人和圣诞动物配上灯光和音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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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很多人的ID都不好记,尤其是用英文字母和数字作ID的,好像是故意让你记不住才起的。如果不查老帖的话,能让我一下子就想起来的走廊的英文ID只有善于画鼠标画的CW。这不仅因为CW只有俩字母,关键我们曾在纽约见过面。见过面的人基本就不会忘了他的ID,反而是他们的真名很多我倒记不住了。
走廊有一个中文ID看一次就永远记住了,那就是小人书。
小人书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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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十分佩服那些插队时还有精神谈恋爱的。我那个时候是既无贼心,也无贼力。每天累的晕晕乎乎,就想睡觉。我插队那几年睡觉从来没有梦,因为每天都没来得及做梦就被叫醒了。所以回忆插队的苦,第一个就是睡不够。那时唯一能让我眼睛放光的就是肉。不是肉欲的肉,是能吃的肉。饱暖思淫欲,吃不饱,睡不暖的时候是没有淫欲的。
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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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左右这种粗暴的划分是不以为然的,因为这种标签化的东西很难反映一个人真实的状态。也许左右这个符号只能用来简单划分观点,不能用来划分人群,因为人是复杂的。一个人在某一个问题上表现的靠左,再另一个问题上表现的也许靠右。我就不清楚我到底算左,还是算右。如果用草根立场和精英立场来划分,我觉得我是左。如果用支持市场经济还是计划经济来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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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最盼的是过年,
可以吃酸菜白肉炸丸子,
不限量。
吃完一年最美的一餐,
拆开成挂的鞭,
一个一个放,
只想让幸福能够久一点。
那时候我们到处疯玩,
不知道有坏人,
也真没有坏蛋。
弟弟跑丢了,
没事,解放军叔叔会送他回来的。
果真,解放军叔叔抱着弟弟回来了。
弟弟的笑脸上还挂着泪珠串。
爹妈从不管我们,
只有奶奶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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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走廊的时候,并不知道走廊还分左派右派。只是很庆幸自己有福气遇到了这么多知书达理且文学修养很好的朋友。自从离开大学校门后,能在一起聊文学和历史的同学朋友几乎没有。大学老同学都是搞工程的,见面都是吃吃喝喝为主,聊天也是聊各自的生活和工作状况,鲜有聊什么文学作品的。研究生同学见面有时会聊起最近读什么书,但主要都是经济管理类书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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