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带着女儿去罗德岛,一家四口在那里算是过了情人节再提前过中国年。罗德岛大雪,想做几个年菜都不容易,趁着汽车还没被大雪掩埋,我催着先生去最近的美国超市WholeFoods买点猪绞肉,好第二天包饺子算过年。风雪夜赶超市我和先生两个都是南方人,过年从来不包饺子,我仗着自己面食的手艺进步,在WholeFoods买了奇贵无比的有机猪绞肉,自己和面,自己包饺子。大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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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载于2015年2月15日《世界周刊》(链接:《新聞眼》華人父母應培養孩子的堅韌性-世界新聞網)最近,常春藤校的幾名華裔大學生相繼自殺,引發議論。網路上有個叫微信群的,一有這種事情發生,就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關心這樣的事件是自然的,我們都會聯想,都會將心比心,都會為那些孩子的父母難過。但是,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有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數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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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地吹来的凛冽
在黑暗里回旋
夜虎
风一般地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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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的那件“解放台湾”歌曲的事,其实是满好玩的,后来还多次讲笑。下面要讲的两件事,就没有那么好玩了。先说第一件事,好像也是在金门的餐宴上,众女作家一桌一桌地入席吃饭,因为很多人都不熟识,相互之间不了解,也就可能有一些隔阂或者提防。吃中餐,你筷子过来,我筷子过去,认识的人还好,不认识的人便觉得不够卫生,有人就要求公筷!我也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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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女作家协会,看名字就知道这些女作家都来自海外。我不想谈女作家名声成就之间的差异,也不想谈女作家相貌气质间的差异,今天我只想谈谈女作家协会里大陆背景的女作家和台湾背景地区差异造成的女作家们之间的相异。
总的说来,大陆背景的女作家,大多是我辈中人。很多是八九十年代留学潮时出的国,很多都有自己的工作,拥有高学历,职场上都纵横过,故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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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双年会邀请了两位重量级的文学前辈:余光中和席慕蓉。我也是听说会见到这两位前辈,特别感到振奋。当看到厦门大学打出巨幅“文学泰斗”的字样,我着实惊了一下。想到不久前还有香港编辑对我说他们的报纸专栏有余光中的诗和文,那意思好像是我应该觉得无尚荣光,因为能与余光中的文字同一个版面。我当时心里是有点不以为然。现在这一看,知道了余老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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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连着参加了两场葬礼,去年是儿童文学作家冰子的葬礼,今年是一位姐妹的母亲的葬礼。同一个会场,同一家葬礼公司,同一个地方,躺过两位不同的老人,虽说他们生命结束于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氛围,但是有一点让我不停地会想起的,就是这两位老人都是有一颗简单易满足的心。冰子先生不用说,一直到老都抱有一个孩子般的童心,永远那么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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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住的厦门酒店要了部出租车,告诉司机去厦门大学。司机说你拎着两个大行李箱,是要住进厦大吗?我说是,住厦门大学宾馆。司机说厦门大学里面很漂亮,是中国最美的校园,只是厦大宾馆可能还不如我现在住的这种稍微好一点的快捷酒店。真的吗?我心里敲着鼓,不一会儿,出租车就驶进了厦大的大门,进大门一个拐弯,就是厦大的宾馆。狼狈不堪的拖着我的两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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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犬子在布朗拿了一门高级中文课,看他读的几篇文章,听他讲他的几位中文老师,我不禁兴起了捐几本自己的书给他的大学的想法,希望有一天,他去学校的图书馆查资料,不经意间,可以看见他母亲的书在书架上。更希望他能有兴趣抽出一本去读,当然这有点奢望了,但奢望也是一种希望。于是,我也就给布朗大学图书馆发了一封伊妹儿说了这个想法。没想到布朗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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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总有些冰冷,有些冷漠甚至带有某中悲剧的色彩。
很久以前,我父亲工作的医院的宿舍的后面,就是一条小铁路,每天,比一般货车窄一点也小一点的运石头的小货车,哐啷啷地定时走过,那是江苏省一个监狱的劳改工厂运碎石制造水泥的小火车。
火车走过医院附近,因为与一条走道相交,总会鸣笛几下,看着喷着黑烟、车箱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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