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颁奖颁了好一会儿,这当中当然免不了“几家欢喜几家愁”。颁奖完了之后,主编蒋先生呼吁“大家以平和的心对待奖项。”坐在我前面就有一位男士是国家级尖端项目的参与者,自认为自己的文章可以去竞争诺贝尔文学奖,到头来只得了一个二等奖,这种落差使得他愤愤不平。接着就是名家开讲了。导演尤小刚说的很简短,大致是:文字的能力没有其它的东西可以取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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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来自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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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曾经经历过被伤害或被迫害,包括成为犯罪的牺牲品、经历不幸事故、童年受虐待、政治迫害、贫困饥饿等等,凡有过这些痛苦经历的人都必须做出选择:原谅或是不原谅曾使你深受苦痛的人。这当中没有灰色地带,你必须决定抑或原谅伤害过你的人,抑或你紧紧抓住你的痛苦和苦涩不放手!如果你死抓住苦痛不放手,这有可能会造成你自身的问题,所以,如果你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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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凌晨两点,我倏然醒来,听着窗外起起伏伏的汽车声,睡意全无。披了件衣服下了楼,前台服务员小姐正坐在那里发呆,我请她为我换一件朝里不面向马路的房间,她大概对我深夜不眠深表同情,二话不说,就为我换了一间房间,还叫另一个服务员帮我把行李搬了过去。
一切弄定,我重又回到床上,床头钟显示是北京时间三点十分,我仍然没有睡意,干脆,起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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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急不可待,我只好把中国之行北京篇挪后,先上南京的回家篇。前年夏天,我们全家回国探亲,在家乡南京为父母买了一个三室两厅的公寓房。去年三月,我一人回国把装修房子的工程完成(当然是交给百安居)包括选购好所有的家具,父母已于半年前搬进了新居,我这次回家乡,是第一次看彻底完成的新居。家里那位“投资方”却是至今还没见过我们的这个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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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机场下了飞机,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一看我就问:“你是从哪个国家来的?”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在首都游荡,心里有点虚,便不想对一个陌生人交代自己的来处,我支支吾吾地回答:“我,那我什么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司机笑了笑,也不追问下去了。车子一出了机场,就像上了一个巨大的停车场,众多的车子一步一移慢吞吞地往高速公路上蹭,机场在京城的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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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莲是宫外孕大出血,怪不得她最近常常说肚子痛!幸亏那天梅提前回去,才算捡回秋莲一命!那怕是晚一点点,医生说也回天无术。
秋莲住院,童童便无人照看,夏伟提出把童童带回南湾的家里让他母亲照看几天,梅第二天要上班,那晚从医院回去已近半夜,精疲力尽,听夏伟这么一说便答应了,夏伟带着童童回家了。
从鬼门关回来的秋莲对梅和夏伟充满感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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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长篇小说》杂志的主编通知我他们将刊登小说《冰雹》之际,他们就特约我去一趟中国,蒙主编的厚爱和赏识,他觉得这篇小说有宣传的价值。他的意思是:因为我在国内无人知晓,无名之辈的作品难引起别人的注目,他希望我回一趟国,协助他们做宣传,他们出面邀约有分量的评论家和媒体,开个记者招待会,说白了“炒作一番”。
我对现今国内的出版界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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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回国两周,参加会议兼探望父母。谢谢各位朋友光临!回国期间,文学城是上不来了,如有时间写作,会把新文贴在本人的在新浪刚开张的博客里,以下是链接:http://blog.sina.com.cn/u/1356262124
与几位朋友在新浪新组了一个圈子:中国人在硅谷。旨在分享我们在硅谷的事业、家庭、生活、教育、信仰和所见所闻。有兴趣的话,欢迎你前往,更欢迎你把我们的圈子介绍给你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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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在这民族主义高涨的时刻,我忽然想起我非常喜欢的约翰列侬的一首歌“Imagine”。第一次听这首歌时,我被它优美的旋律吸引,直至他唱完,余音缭绕,我却沉浸在他所描诉的理想世界里。你能想象吗?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没有国界,没有死亡,所有的人生活在这个梦想中的世界,贪婪和饥饿都不再出现。。。。。。没有正邪、对错、黑白之分的人类世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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