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曾宁的名字大约是一年多前,那时我在文学城海外原创坛时断时续地贴着我的小说。我这个人以前不大喜欢回帖,贴完文章最多回去看几眼别人的评论,很少参加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
有一天,贴完文章过了会儿,照例回去看看,看到我的文章上方有个标题,好像是“美女作家”之类的,好奇心引领我点击进去,
那篇文章是有关“曾宁”的。可能是因为她和我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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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成了梅心中创伤的止痛药,她只有让自己不停地绕着工作这个轴心转,才能把那锥心的痛楚摔倒身后去。夏伟间中曾打过电话来,一次是因为梅以前的大学同学来美定居打电话到他们家找老同学,夏伟告知其电话号码,梅的语气冷淡中夹着不耐,夏伟欲言又止、话没说完之际,另一边梅已“啪”的一下挂了电话。夏伟的男人自自尊心使得他把原本想说的话全数吞进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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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要把我们这个部门整正个搬去东部的总公司里,我们年初就已知道。有人因此早早地自找出路,另就高位;有人却懒懒地坐以待“毙”,等着被裁再拿“分手费”。我的上司被挤走之后,我就变得忙得团团转,这种忙并不好受,不是忙了以后有晋升,而是知道忙完了也要走人。回了趟国,回来便开始寄履历表,不久就开始一轮轮的interview.个多月下来,终于有了结果,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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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人问我“房事”系列写完了没?写完了也不上几张照片?主要是装修完毕加上搬家,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适应小房子的生活,接着又请工人做院子和花园,等一切尘埃落定,数数指头,我们已搬过来一个半月了。
说真的,人的适应能力是超乎想象的,短短的时间里,我们不仅基本适应现在的生活,而且一点点地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城市和我们的居住邻里环境。每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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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恢复健康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填写了一份分居协定书寄给了夏伟,然后又回到了不分昼夜的工作中去了!这天九点多种梅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住处,停好车低着头往楼梯上走,猛然见到自己在一个大大的影子里,抬头一看,那影子是站在楼梯上的夏伟!不知是不是自己从下往上看他的原因,面前的男人显得特别的让人压抑,昏黄的灯光中,夏伟依着墙,皱着眉,满脸的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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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下午,湾区的南海艺术中心邀请到中国百家论坛当今神州大地上家喻户晓的于丹教授在史丹福大学开了一个讲座《现代语境下的中国文化解读》,我也去听了。曾读过于丹的两本书《庄子心得》和《论语心得》,基本上我对她的见解是非常肯定的。近距离地看于丹,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影像呢?我坐在观众席第三排的最右边,刚坐定,拍了两张会场的现场照,就听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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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读到一篇有关婆婆的文章,很是感动,人家的婆婆把媳妇当亲闺女般得疼,我好生羡慕!我的婆婆对我的孩子提起她的家人仍是她和丈夫加上两个儿子,孩子小不懂事地问:“那我呢?”婆婆便说:“哦哦,还有我们的乖宝宝!”所以呀,她的眼里,媳妇永远是外人!曾经听一个朋友说笑话说不能不生个女儿!为什么?因为:儿子终会变外人,媳妇是使之变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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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提夫述说完毕又加了一句:“你知道你太太去史丹福大学上我的那门‘原谅’一课吗?”夏伟茫然地摇了摇头。“你对她了解多少?知道她心中的痛苦是什么?”夏伟无法回答,两个男人各有所思地沉默地站在那儿。秋莲一阵风似地奔过来,一把抓住夏伟的胳膊:“伟!怎么护士说梅不是生病!说她可能是自杀!她、她、她怎样了?!是不是她察觉到我们。。。。。。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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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岛日报》七月二十九日
在搬家搬来PaloAlto之前,儿子就已计划好以后他要骑自行车上学。搬过来之后,我发现这个小城中,不仅骑车的人多,而且车行也是特别多。想来史丹福大学骑车的大学生就占了不少的比例。搬好家整理好东西,我就开始每天到处乱逛,探寻周遭的一切,小到各式餐馆小店,大到公园步道,这一探索,竟然发现离我们新家走路十分钟左右有一个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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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吞下手中的药,看着面前空了的几个药瓶,隐隐约约觉得什么不对劲,她发了几分钟的呆,头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会不会死啊?她走向沙发拿起沙发边小桌上的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何人又该如何开口,她已经感到眼皮不听话的要合起来,在听到电话筒里没有信号后,她头脑中一片茫然,她完全忘了昨晚她已拔掉电话线的事,在最后一分钟清醒的意识里,她努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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