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州周报》2010年九月二十三日
我和先生都喜爱喝咖啡,在加州时,我们俩最享受的就是每周六一早两个人找家咖啡馆坐下来,他看他的报纸,我带上我的小电脑上网码字,各得其乐不亦乐乎。如今搬来新州,安顿下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恢复我们的传统,周六一早趁孩子们还熟睡,我们便到家附近的隔壁小镇找家咖啡馆,闻着咖啡的香气,相伴泡一会儿咖啡馆。一个多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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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音乐会结束的第二天,安澜收到伊婉的一张卡还有一封短信,那张卡竟然是一张结婚婚礼邀请卡,信上她写道:亲爱的安澜,我们决定结婚了。婚礼定在这个感恩节,在我们孩子出生之前。似乎是为了孩子结婚,但是,我要对你说不是!我一直认为他太年轻了还不甚懂事,一个只知道唱饶舌歌曲年轻的美国人!所以我一直把他当作“播种”机器。可是你的一番话让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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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儿子送到一个社区公寓的俱乐部的网球场,看见他欢天喜地地奔向刚认识的七八个同年龄的朋友,我真地从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从美西大迁移至美东,我最大的心病就是担心读高中一年的儿子的情绪,而他对于举家搬迁最大的抗拒就是他将是远离这些年和他喜乐与共的朋友们。儿子是个内向的孩子,还有点害羞,不容易很快交朋友,但是,一旦交了朋友,他的朋友对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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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在加州时,鲍勃就给我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搬来东部,到我办公室来一叙。”到了东部,先是热得人头昏,接着搬进新家又忙得人头昏,等到鲍勃再来电话已是我到东部近一个月了。鲍勃说:“你乘火车来,PennStation出来没几条马路就是我第五大道上的办公室。”我们小镇是有火车,可火车好象要转车,我的家人怕我转车转丢了,建议我乘当地一种叫“LakeLand”的公共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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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热带一年四季如夏的夏威夷,安澜有时有种忘记时间流逝的感觉,每天都是鲜花每天都很温暖,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大学里从亚洲来留学的年轻人每年都在增多,每年一次都会有一个欢迎会欢迎新生。今年的欢迎会中国留学生学生会的主席邀请安澜去,安澜正好闲着便一同前往了。刚停好车往学校的礼堂走,安澜的手机就响了,是伊婉,她的第一句话就让安澜差点停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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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诚雨写道:安澜,我走了!天知道我是多么想再见到你!我知道我犯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到今天我已说不清如何会让自己走到这一步。但是,有一点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楚,那就是:我爱你!从在大学舞会上第一次见到你,我的目光就被你牢牢吸引!是阴差阳错还是个性使然,你我一次次地擦肩而过!可是,这份爱这份情没有被岁月冲淡,更没有被距离摧毁,反而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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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儿子的学校学业辅导员的的办公室里听到这位在美国教育界工作了几十年的教育工作者提到“FamilyValue家庭价值”这个词,虽不新颖,却颇震动!美国这个国家向来在人们的眼里好像是充斥着离婚、家庭破裂等种种事例,可这一个美国人对我说:“我五年前因为这个镇仍保留了我所喜爱的家庭价值观而来到这里工作。”真得让我既惊又喜!那么,什么可以组成坚强牢固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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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新州的主恩堂是去听一场讲座,主题就是“永恒的生命”,演讲人叶肖麟先生曾经是上海医科大附属医院瑞金医院的心脏科主任医师,八十年代初被邀往德国进行心脏临床学术研究,后又来到美国,任哥大医院的心脏科临床医师。他六七十年的生命中,以一个基督徒和医生的角度并从自己的经历讲解人的灵魂的真实存在,灵里的生命在肉体的生命结束后的延续,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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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问自己:我的选择是什么?为什么那么选择?也许在和伊婉的交谈的时候她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也许至今仍想不明白为何会那样选择?很多时候,当事情发生之后,过段时间回头看,你会觉得当时的理由全都不是理由,那些你原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是那么得可笑!可是,当你身在其中的那一刻,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将来的想法。在一个多云却无雨的早晨,安澜拉着乔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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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我们居住的隔壁小城老印满地跑。(没有歧视的意思,纯属搞笑)我原以为只有硅谷才有那么多的老印!老印和老中一样,即聪明又勤劳,硅谷的工程师老印确实占了很大的比例。我知道在医生的行业中,也有很多老印,老印读书好语言上也有优势,医学院比老中还能对付,最主要他们第一代移民中英文普遍比老中好,虽说他们的口音很浓重。没想到的是,在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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