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不想写这样的文章的,虽说天天一睁眼就坐在电视机前关注CNN的即时新闻。看见黑色
的巨浪吞噬美丽的农田和房舍,感叹人在自然灾害前的渺小,心痛着很多人的痛失家园。太多的不堪忍受的镜头,让我想写点有关日本美好的记忆。
我想起那一年,我们一家去日本旅行,富士山的冰雪、箱根的温泉、银座的繁华、东京的樱花……那时女儿只有两岁,坐在旅游巴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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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和梅是兄妹俩,他们的母亲和我父亲曾是同一家医院的医生。那时,我父亲在南京郊区的一家小镇医院里做外科医生,拜文革作赐,那家小镇医院里竟然有五个文革前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主持着几个主要的科室。父亲是外科的一把刀,内科有两位医科毕业的医生,其中一位就是年和梅的母亲-米医生。妇产科有一位胖胖的吴医生,一有产妇大出血,她就抵挡不住来拉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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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记事起,我就叫她孙奶奶,她是我父亲的干妈,但并不是从小认的,事实上,他是我父亲大学时一同乡哥们的母亲。
我父亲年轻时是大学足球队的守门员,球队里有一南京老乡我后来称孙伯伯,身材魁梧,样貌英俊,和长得瘦小的父亲成了刎颈之交。同乡加队友,回家各自一问父母,原来上一辈都认识,于是孙奶奶认我父亲为干儿子。
孙伯伯的父亲即孙爷爷我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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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郝的人不算太多,这个姓北京话读“好”,南京人却是读“赫”(同贺,四声)。所以金陵三星糕团店的店东郝先生,我们都称他为“赫大伯”。
郝大伯长得方面大耳,笑起来声如铜钟,身体微胖,一口金陵城南口音。郝大伯一家包括他和他的妻子郝大妈,还有儿子媳妇孙子一家三口,外加一个八十多岁的裹脚老母亲。
郝大伯一家开始住在我们家金陵老屋的前厅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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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看到描写上海女人或是北京女人的文章,却不大看到有写南京女人的文字。也许一个没落的古都不再引人注目,也许今天的金陵人早已混得乱七八糟,失去了往日的韵味……当我读到下面的这篇《话说南京女人》,便有点惊奇兼迫不及待。读完了虽说不能完全赞同文中的观念,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有可以点头的地方。自己对照着比划一下,觉得,如果南京女人凶巴巴的,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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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州周报》四月十四日
我家里除了几个舅舅阿姨插过队,做过短暂的农民,还真找不出半个真正的农民!可我不知为何总向往那种农耕自给的生活,仿佛那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做梦都想一尝做农民的滋味。住在加州圣荷西时,家里有个不算小的院子,那时因为买的是全新的房子,后院里一片黄土,我们找来花园匠,铺了草坪浇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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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年前,我和先生在加州参加了三天两夜的夫妇恩爱营,毋庸置疑,那时候,我们夫妻间存在着一些问题。夫妇恩爱营之后,我们的问题也不是都解决了,但是,至少知道了一种良性的沟通方式,常常能够换位思考。先生也是在那场营会后不久受洗成了一名基督徒。今天,我们不是没有问题了,但是分歧出现时,我们会相互提醒:“忘了夫妇恩爱营里怎么说的?”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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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州周报》2011年三月二十五日
我想她忧郁症的病因是复杂的,这里面有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对年华逝去的无奈和对死亡的恐惧,也有一个强势女人对权力不再的失落,更有一个女性天生需啊爱需要被呵护的难以满足……当她退了下来,有了很多的空闲时间,可以回想她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她发现自己孤单一人,没有老伴,女儿不亲,兄弟姐妹皆各有家庭……还记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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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州周报》2011年三月二十五日
大概五六岁的时候,母亲为我用手缝制了一条漂亮的背带裙,天蓝色的底子上一只只红色的孔雀,穿上它,我就像是被孔雀簇拥着的小公主。那个时候,父母已经离异,跟着父亲生活的我常常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想妈妈,那种锥心刺骨的念想至今回想起来都会让我泪湿衣襟。母亲的离去是因为一段错爱!时至今日,我已不想再去评论她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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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冰酒远近驰名,其实冰酒是一种偶尔机遇里无意酿出的一种甜味餐后酒。据说最早在欧洲,葡萄园里的葡萄成熟了之后,还没来得及的采摘,就遭遇冰雪袭击,葡萄被冷在枝藤上,糖份被锁在冰冻的葡萄里,这种葡萄酿出的酒糖份含量高,喝在嘴里甜甜蜜蜜,成为一种不可多得的餐后甜味酒。也是据说,法国移民在加拿大种植葡萄,没想到的是加拿大的气候比法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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