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娘矮子娘是儿时隔壁家的奶奶,那个娘在我们那念作“nia",二声,婶娘的意思。到我们这一辈,就唤她矮子娘奶奶。想来不过是因为她身材矮小得来的外号(我猜她大概都不到一米四),被叫成了她的大名,不像村里其他的奶奶辈们那样,虽然没有名字,好歹还有个娘家姓,比如潘家娘(pangiania)奶奶,一听就知道她娘家姓潘。矮子娘奶奶娘家姓啥,好像没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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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九)监考的时候有个孩子要上厕所,她出来推开门的时候我才发现洗手间里黑黑的(她进去的时候我没在场),她居然没有开灯上的洗手间,然后她跟我报告说灯没开。开关就在门旁边的墙上,十六七岁的孩子?,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太着急上厕所,还是因为考试太紧张,本来顺手就能解决的事情,幸亏她没摔着碰着。就让我想起了在天河机场当跑堂的经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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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了一些很多年以前写的东西,陆续传上来。雨2012年,阳光早早地降临到英国,一扫往日的阴雳,3月份就已是一派春光明媚的景象,人们纵情享受着难得的阳光,并不为各大新闻媒体上铺天盖地的专家预言的干旱警示所恐慌。仿佛是有意嘲弄那些专家一般,在人们还对阳光的温暖意犹未尽之时,才刚到月底,一夜之间,阴冷潮湿的雨季转眼即到。阴暗低沉的天空,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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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刷到张宇和费玉清合唱的视频,他俩聊天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囚鸟是哪个歌来着?毕竟张宇当年的歌我们那时候都是很熟悉的。音乐起来,哦,原来是它啊,非常熟悉的歌,尽管好像来英国后就没再听过了,算一算,二十多年了。听着听着,眼眶就有些发热了,情绪来了,但没有要哭的意思。Facebook上的短视频很容易跳没了,回去Youtube上搜,评论区里还可以挖到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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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八)
这次决定去南京,小闺女喊着要去上海的,很多年前带着她们爸爸去过,顺道还去了一趟普陀山,被不友善地宰过几次之后,大大降低了再去的欲望。
做攻略的时候花了很长时间比较上海杭州附近的几个古镇,南浔古镇比较合我意,但一想到随行的这几位口味各异的家眷,想想还是去南京吧,毕竟食物的选择会多很多,不会太让我头疼。我对城市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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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总结
没有了父母的娘家,再回去,就不再是回家了,而是做客。
父母都希望子女一辈子平安幸福不吃苦,但没经历过磨砺的人永远也长不大。
大多数的人,做选择的时候,不是看对错,而是掂量难易。而可叹的是,对的事往往做起来难,但更可悲的是,容易走的那条路,往往最后让你付出更多的代价。
命运,是你在每一个做选择的时候给自己设定的路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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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居(四十八)HomeOffice山雨欲来风满楼,当时的感觉就是整个公司好像要摇摇欲坠了。有天一个老病人带给我们一张当地的旧报纸,报道的是隔壁镇上店的男大夫给女病人做治疗时有性骚扰行为,已被拘捕。说拘捕的那天早上整个HighStreet都被警车封锁,大夫是直接从店里被带走的。我奇怪,那个大夫的老婆不是一直都在英国和他在一起吗?之所以第一反应如此,也就是因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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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一)去年是个分别的日子,四场葬礼:两位朋友,六十岁,两位老人家,年近九旬。两位朋友都是癌症,一位胃癌,从发现到离世,不到两个月。在医院呆了不到三个星期,控制不了出血,转到hospice临终关怀,没几个星期人就没了。一位乳腺癌,十几年了,先是切除,化疗,说是清除了癌细胞,安稳了几年,再发病时脑转移,从味觉减退到丧失,到头痛到癫痫频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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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冬季早上老大的起床气很厉害,送她们去上学,仍是满脸的不高兴。不愿意练习spelling,也不愿意听歌听音乐,坐在车里,有些不知所措的老二的脸上,写满了bored.给她们讲了一下前天在花园里干活,有只robin落在我旁边吃蚯蚓的情形,逗她们笑,气氛才没那么压抑了。突然就莫名地吼了几嗓子大约在冬季,也许是季节到了,也许是因为早上起来看了个长贴由琼瑶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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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七)因为赶不上周三直飞武汉的飞机,又不想等到周日,就定了周四晚上的飞机,在广州转机。不像回程,从武汉直飞希思罗的航班估计只有三十几位乘客,躺平的快意中又夹杂着一些不安,希望这样的上座率只是个例,要不然真得担心这趟航班还能维持多久。到广州的那趟飞机基本上是满座,checkin的时候很慢,前面有几个人一直因为选不定座位耗着几个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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