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老太太正住院,我带老大回去看她。有一天我正坐电梯从老太太那里下来,进来杨振宁和翁帆。他们甜蜜地手拉手,翁帆还有点羞涩。很快他们就先下电梯走了,电梯里就有人嘀咕了。好像孩子叔叔当时也在场,说那是谁谁谁。估计他们是来做体检或者看病的。老太太那会还是很不赞同这样的婚姻,对我来说这样的年龄差也似乎太大。现在看来至少他们从婚姻中都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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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Troop想找Pack共建,提出这个建议那个爸爸是刚从外州搬来的。我就想着或许我们过去的Pack可以。就牵线Pack和Troop的头。一晃半年多过去了也没有消息。不想上周Troopmaster让老大和另外一个男孩准备介绍我们Troop的情况。还特别开了Zoommeeting指点她如何讲。老大可兴奋了,最近几天一回家就呆在房间里说准备publicspeaking。她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我就不再发表意见,默默祷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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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周一参加troop的选举,成功当了基层领导patrolleader。她很开心,我也为她高兴。preschool的时候,她很安静,基本不说话。小学的时候也是,曾经有事发生。前校长就说她要学习表达自己,可是她还是安静。5年纪去看医生,医生一听声音说你需要languagepathologist帮助,你的发音会很快纠正的。然后是longstory。最后朋友找了好朋友帮她矫正R音,差不多半年,治疗师觉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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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是一个朋友的生日,因为他妻子和儿子补COVID期间未能成行的毕业旅游,我们改约在一周后。又因为孩子有事情,而且他也刚好身体不好,改在一周后。当我正准备问这个周末什么时间方便去庆生,却接到他妻子的短信告知今天早上他突然去世了。虽然知道H一直身体不好,但是还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回家告诉孩子们H去世,老大很震惊很静默。等我们去他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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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人生活一起慢慢就会有很多的不认同。意识上的不同,讲话尽量避免这样的话题也罢了。可是意识上的东西还是要行出来的,有时候可真的不好接受。我小时候觉得外婆很和善乐观,尽管生活也艰难。奶奶漂亮能干,但是有些行为匪夷所思。现在轮到自己的妈妈开始变了,她一点也不像她的妈妈。几个月前为了发霉的卷心菜家里暴风骤雨。事情是这样的。好久没有查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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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端午是很特别的2个日子重合在一起。有几个朋友在社交媒体提起33年前的往事,让我想起了我孩子的爷爷奶奶。爷爷那时候已经离休,学生绝食时,他去广场给学生输液。奶奶还是在职,去广场声援学生还接受了CNN的采访。军队开进以后,帅府园那个医院自然是接诊最多的医院之一。有一天,科里有人报告有一个士兵藏在阁楼上。当时大家都很生气,老太太就自然更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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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逝者病重的照片,疾病把她折磨成这般羸弱。照顾她的却是白发苍苍的父母。她的父母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量来面对唯一的孩子即将离世的事实。他们不能倒下,他们的宝贝还需要他们的照顾,孩子的孩子们他们也不放心。他们原来还同情体恤女婿,担心他负担太大。现在有谁在关心他们的grief?这张照片让我回忆起很多事情,医院里发生的,家里发生的。我曾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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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言里说已有的事必再有,作过的事必再作;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我小时候看戏,老是奸臣当道,什么指鹿为马,什么穷兵黩武。总觉得是戏里才有的。未知世事更甚之。
我的心在流血。一个美丽的阳光少女,一个父母的心肝宝贝,被绑架,被买卖多次,被凌辱20多年。整个村庄,整个体系都在虐待她,都未曾把她当作是人看待。并且像她这样的不是个案。为什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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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将至,孩子说想去墓地。今天就带着小的们去了墓地。天气很好,她们在清理墓碑,我就附近转转。除了以前见过的考试院长,大法官的墓碑,今天看到2个将军。一个是谢莽,一个是谭煜麟。关于谢莽将军,是二战期间美国颁发的legionofmerit的勋章获得者。其余3位中国人是蒋中正,戴安澜,孙立人。Google一下没有太多谢将军的信息。估计是他的部队伤亡太多,二来也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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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组有个传统,圣诞节前我们会把自己的愿望写在卡片上,然后组长把它们存起来,等到第二年这个时候再看。往往这个时候大家就很感恩了,God给我们的远远超出我们要的。今年我还没有拆开自己写的卡片,但是我实在知道我得到的大大超出我想要的。去年这个时候我为孩子烦恼,特别是老大对SIP的不适应,几乎让我抓狂。今天我看到她独自一人去卖爆米花,毫无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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