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CNN有一篇报道,说的是以前中国大陆人喜欢去香港购物,现在情况反过来,越来越多的香港人到深圳消费,主打一个便宜。我认为,环境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我也好几年没有来深圳了,这次有一个新的发现。从饭店里走出来就是一个公交车站,路上的车辆并不少,可是我有一种异常的感觉,这里安静得有些,呃,奇怪。就是那种,明明周围有路人,路上有汽车,可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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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去参观爱丁堡的荷里路德宫,看见一位叫“查理二世”的君主的画像,眼睛停留在他那尊贵发型上,就想起多年前的一件趣事。下面这张图片就是这位君主的尊容,这蓬松的造型与丰富的发量,不吸睛是不可能的:说起我的查理二世发型,那是十几年前了。那时的当红明星是全智贤啊,尚还年轻的我就特别喜欢留长发。当时在墨尔本维妈市场旁边有一位韩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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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见新闻照片,也从一些朋友那里得知,国内的儿童医院爆满,我就想起我女儿小时候发烧的几个笑话。那时我们搬回墨尔本不久,女儿也就一、两岁。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发烧,我和我先生到处寻医找药。但墨村这个地方,晚上诊所也是要关门休息的。于是找到了一个药房。我先生买了一堆东西,还是像揪住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向药剂师问东问西。药剂师也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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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天道》(原著《遥远的救世主》)中最震撼,也是最让人不解的情节,是晓丹的自杀。她不是一个怯懦的人。偶遇特大案件的逃犯,她作为一名外地警察挺身而出,单独面对几个亡命之徒。她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她客观地分析了所处的形势,意识到此行的危险,打电话给爱人告了别。她是一个头脑清醒并且枪法精准的人,却输在了自己的一丝悲悯之心,面对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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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三体》第一册书时,自己受制于对科技的了解有限,很多细节都跳过去了。这次腾讯视频播放电视连续剧,总算更明白了三体科技的惊悚。最后几集提到,三体生命为了防止他们到达地球之前,地球的科技已经发展到可以与他们抗衡,于是向地球发射了两个“质子”。而就是这两个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质子,死死地掐住了地球科技的发展。他们是怎样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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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扯点别的。最近马来西亚华裔女演员杨紫琼真是红得发紫,凭《天马行空》或者叫《瞬息全宇宙》得了金球奖,据说还要冲击奥斯卡。这部以海外华人的生活为背景的片子,按道理应该很受华人欢迎,然而看了之后却无语。想评论,却发现一张嘴就要踩雷的感觉,战战兢兢。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角色形象就是伊芙琳的丈夫,那个经营洗衣店几十年没变化的、无趣又平淡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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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70%是瞎编的,30%的故事来源于网络新闻)在这条绵延三百公里的情岭西南部,有一座海拔1888米的山峰,名叫太阴峰。太阴峰是东西走向,北面险峻陡峭,南面温润和缓。传说从北麓翻越大山到南麓的人,称为“越阳人”,“太阴峰上越阳人,好似鲤鱼跳龙门”,预示转运改命,今后获得额外的好运气。因此这里是一个比较热门的旅游地。但多数人并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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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半百”这个词形容自己还是有很陌生的感觉,就像当年看潘虹的《人到中年》时,从一个小姑娘的眼里看她觉得中年是很老的事,而实际上自己现在比当时的陆文婷老多了。从闹哄哄的国内回到闹哄哄的墨尔本时,正是澳洲刚全面开放不久。被憋闷许久的澳洲人迫不及待地挤上大街,吃饭、喝酒、玩耍、游行。我在人群中左躲右闪,生怕与不戴口罩的人群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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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篇文章是针对前几天云易的那篇《一个快乐的童年,胜过一万张100分考卷》而写。虽然我以前也常常读云易的文章,但这次,我完全不能赞同她的观点。
这篇文章里虽大的失误在于,没有考虑到中国的教育方法是基于中国的观念、文化和制度而形成,就是说,拿处于一个极端的中国小孩繁重的压力去对应国外相对宽松的就业竞争环境,这是脱节的。
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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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们都唱过“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民警叔叔手里边”这首歌吧?拾金不昧、助人为乐是学校老师常常教育我们的道理。小学时一个同学捡到一块电子表(那时候电子表是很牛的东西)交给了学校老师,得到了全校通报表扬的待遇。我现在还记得这事,说明这种荣誉对我的小心灵还是很有冲击的。可惜的是,因为我眼神不好,从来没有幸运地捡过什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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