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适值导师齐文颖教授九秩华诞,当时齐门弟子们纷纷撰文献上生日祝福,祈愿我们敬爱的老师福寿绵长,天伦永享。然而,事不遂愿,今年三月,齐老师在即将迎来91岁生日之际,竟溘然辞世,驾鹤西归了。追忆与齐老师几十年的师生之谊,我不禁思如潮涌,悲伤难抑。只能在记忆的长河中撷取几朵浪花,以寄哀思,以抒感怀。
我们北大77级同学是1982年1月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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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春晚撷英美国历史上曾有著名的“一分钟人”,他们一分钟内就能集结、出击,来无影,去无踪,叫英国的红衫军无法对付。就是他们打响了独立战争的第一枪。我虽不是“一分钟人”,却常常是“最后一分钟人,”也就是要等到最后一分钟才能做决定,去,还是不去(tobeornottobe)?还好,我这次的最后一分钟决定是:Tobe!所以,蒙特利华人2013年春节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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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昔忆往师恩难忘——恭贺导师齐文颖教授九秩华诞2020年3月,是我的导师齐文颖教授90华诞。屈指一数,我跟齐老师的师生谊也有四十多年了。追昔忆往,怎不叫人思绪如潮,感慨系之。那是1978年的3月,我们北大七七级世界史专业的20位同学(后扩招为30位),从全国各地来到北大,开始了四年的本科学习生涯。作为文革后恢复高考,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的胜出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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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上小学起,就对语文情有独钟,那多少跟语文老师的影响有关。教我们语文的老师姓欧,年约三十来岁,烫着卷发头,人生得白净富态,说话带点儿外地口音,怪好听的。欧老师领读课文时,喜欢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她走过之处,就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拂在空气中。为这,文革中还被人贴了大字报,说那是“资产阶级的香风臭气”。欧老师不是那种看上去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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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级高考30年回眸
作家柳青在他的《创业史》中写道:“人生的道路是很漫长的,但要紧处常常只有几步。”1977年的高考,对于在那个风云际会的时代躬逢其盛的数以千万计的莘莘学子来说,无疑就是他们人生道路上至关紧要的一步。一代年轻人的命运由此分野,有的从此踏上柳暗花明的坦途,有的前程就变得晦暗莫测。77年的高考,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高考竞争最为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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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妮儿和小鲁兹蹒跚着走上东关桥头,日头也相跟着到了头顶。六月天,正午的骄阳火力四射,烤得三妮儿和小鲁兹的鼻尖上都挂上了汗珠儿,在阳光下闪闪烁烁,嘴巴也焦干焦干的。小鲁兹皱起眉头眯眼看看太阳,对三妮儿说:“三姐,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呀?”不等三妮儿回答,他的眼睛又被桥头卖冰棒大婶面前的冰棒箱牢牢吸住了。大婶富有磁力的吆喝声这时显得格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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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是一种古老的表意、象形、音义文字。汉字表意,可资游戏。笑林里有则笑话,说一位姓周的伙计总是称姓陈的东家为“东翁”,陈姓东家不知何来这个称号,郁闷于心,不便相问。一日忽大悟,便当众叫那周姓伙计“吉先生”。别人不解,问其缘故,答曰:“他拉掉我的耳朵,我就剥他的皮!”这种用汉字调侃的笑话,远非我们所教学生的汉语水平所能及。然而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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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何读书有了这么一个读书会,聚集了这么一群读书人,读书两个字便不免时时出现,提醒人们想到与读书有关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要读书。说到读书的目的,我的脑子里马上就会出现几句中国古人的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锺粟”。这几句话不是从经史子集中读来,而是“文革”中大批“读书做官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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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枕浪斋”离海边很近,走路只要两三分钟。对于我这出生成长在内陆平原,从小就对大海怀有无限向往的人来说,实可谓得其所哉。我有事没事总爱在海边徜徉。每天下班回到家,匆匆放下书包,换身轻松衣裳,就急急忙忙赶去海边,像赶着去赴情人的约会,生怕误了落日时分那金红的夕阳和瑰丽的晚霞。海边不光有迷人的自然风景,也有动人的人间故事。偶然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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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刚到美国不久。有一天,应邀去一位新结识的美国朋友罗克珊家,看她怎么准备复活节的装饰品和制作供孩子们寻找的彩蛋。罗克珊看我来了,按美式待客习惯先“秀”她的家——领着我把她家楼上楼下各个房间参观一遍。在楼下的一个房间我停下了脚步。这个房间别无他物,只有大大小小、各种动物造型的长毛绒玩具,堆了半间屋,少说也有一、两百吧。洛克珊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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