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召集团队中午十二点在他家开会,本着防病防灾的原则,我决定躲开公共交通直接把车开到他的SOHOloft.十一点四十分我成功地从E.Houston左转上了Mercer,离目的地两个街区,剩下的二十分钟是我特意留出来找停车场的。Mercerstreet灰褐色砖石铺路,窄窄的街道两边尽是设计师的专卖店,店面看似简单,却藏着天才的设计理念。阳光迎面洒下来,被行人和车辆磨去棱角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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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参与了一次拯救生命的行动。这行动终究是以失败告终,让我对于生命的脆弱和不可把握唏嘘不已。我想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无比失望,而我们这些在边缘位置上对于命悬一线的处境毫无经验,对一切的发生和发展更是无能为力的人尤其地悲哀。这与死亡和拯救近距离的接触让我对很多东西有了新的认识。
几个星期之前,我的邮箱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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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上中学的时候,爸爸妈妈常年驻外帮助中国人民的好朋友,奶奶于是被任命为我们姐儿俩的“监护人”。这严肃的头衔让奶奶如临大敌,爸爸妈妈一走立刻进入战备状态。
我们的家在一座十五层高的塔楼里。电梯有值班阿姨控制着,她们对全楼各家各户人际关系了如指掌,每天六点半开梯,十二点停梯,五层以上才允许坐电梯。我们家在六层,不高不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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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的过去。我所知道的奶奶的故事都东拼西凑于父母嘴里零星的细节。
奶奶是杭州人,她的父亲是个小有名气的糕饼师傅,难怪奶奶出了名地烧得一手好菜。奶奶在西湖边上长大。奶奶每次拿起我那些瓶瓶罐罐,晃晃里面迫不及待要被涂到脸上去的液状物都会摇摇头说,化学品,我们小的时候是用蜂蜜和西湖边上的白菊花。
奶奶和五四运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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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ster是DaveMatthewsBand最安静的一首歌。
1994年,Dave的姐姐Anne在南非死于家庭暴力,她的丈夫杀了她,然后自杀。
这首歌让人不能不联想到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会是无法承受的巨大的创伤。这首歌哀伤,无奈,但是纯净,透明,这声音总让我想到春天的夜晚,面对满天繁星。
我们不止一次地听到或者看到从悲恸的记忆中幻化出的美丽的音乐,文字或者艺术作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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