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人都在讲“回归”,小说上描述回归,画家画回归,作曲家谱回归,歌唱家唱回归,时尚流行上有回归,连坐在家里织着毛活,看着电视的大妈嘴里也会冒出“这叫作回归”的话,只是我不明白什么是回归,回到哪里才算是“根”,才是大家意识中美和简洁的极致。我只知道人生是一条永远流淌的河,就像人永远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一样,踏入此次此刻的我们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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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许多多人都在讲“回归”,小说上描述回归,画家画回归,作曲家谱回归,歌唱家唱回归,时尚流行上有回归,连坐在家里织着毛活,看着电视的大妈嘴里也会冒出“这叫作回归”的话,只是我不明白什么是回归,回到哪里才算是“根”,才是大家意识中美和简洁的极致。我只知道人生是一条永远流淌的河,就像人永远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一样,踏入此次此刻的我们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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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格的早晨静谧而清新,天色还是有些阴沉,湖面的水汽袅袅升腾,远远的,和天际胶结混合。水边的枫树挂着些橙红及橙黄的叶子,在悠悠的晨风中轻轻摇着。面临湖水的阳台上,闲闲喝着咖啡,温热的香气伴着湖水的清冽划过腮旁,清清凉凉的,像荷叶上的露珠在风中摇摇摆摆地滚过,噗地落入水中那样亲切。在晨光中,我第一次好好欣赏里格的风光。小岛确实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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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在里格岛的拉客家,一个美丽的小岛,一个干净的纳西客房,面临湖水,倾听微波轻轻摇过。
从里务比岛回到岸上要快得多。天依然阴沉沉的,我们一直祈祷拨开乌云见月明的时刻,可是祈祷显然没有任何帮助。一部分人留在落水村,住在格若家经营的颇大的旅馆,旅馆已经没有一点儿纳西民族的味道,四层的楼呈U形裹住一个大大的院落。格若说经营的收入都由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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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去泸沽湖,联系了司机格若,一个土生土长的泸沽湖人,黑黑壮壮,明亮的眼神现出几分精明,但不让人讨厌。和其他七人同乘格若的车奔向那个神秘的女儿国,其中一个大眼睛女生成为以后几天旅途中回忆的主角。同行的七人分别是:来自广西的赵先生,来自攀枝花的丁嘉欣,来自北京的郝轶,刘畅以及她的男朋友,来自清华的一个男生秦岳和他的女朋友微微。记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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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的记忆太混乱,或者时间渐渐远去,记忆中的某些细节已经开始交缠,回忆那次旅程时,往往会从脑海中凸现出不连续的情节,像是有些坏道的唱片,跳荡而游离。也会是现在的某个瞬间,呈现在眼前的图景让我的回忆突然跳跃到旅途中的某个瞬间,可是细想又有些模糊了。无论如何,混乱也罢,条理也罢,我还是记下许许多多场景,即使是时空颠倒的,错位的,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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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乏善可陈,甚至从昆明去大理的路上,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美,只是红色的土壤和山石散射着有些强烈的阳光,让我意识到我已经踏在云贵高原的红土地上。芭蕉,和各色的花已经不再开着艳丽的花。放眼望去,是起伏的染着绿色的山峦,并不险峻,山峦上偶尔是开辟的梯田,层次不多,因而显得单调。如果不是在车上遇到沈斌,杨阳他们,恐怕整个旅途都会是沉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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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应该写一些关于丽江的事了,可是刚刚回来时丽江的印象太鲜明,还不能沉淀出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于是一直拖着,直到今日,听到妹妹口中说出“游手好闲”几个字时,我知道我到了离开的时候,也应该将一些渐渐远去的人和物记下并珍藏起来。未来的日子我不知会如何渡过,但我知道绝不会是坦途。于是,丽江之行就越发像个美丽的梦,记下梦境的同时,还希望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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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抵制不住各种宣传抑或炒做,以及各种迥异的评价,坐到《色·戒》的故事前,看李安对色戒的再解,看张爱玲几度删改历经三十年才发表的对爱的终极演绎。然而,走出影院,心中除了粘了蛛丝般的不清不楚之外,脑海中竟然都是那个汉奸易先生的眼神和影子,在某种意义上,也许让梁朝伟演绎易先生是李安的失误,因为影片不由自主地被梁朝伟的眼神控制,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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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博客满天飞的时代,前段时间更看到“老徐”的博客点击已经超过百万,或更多,我也慕名拜读了一下,内容可谓丰富,留言者更是云集。心想,若雁过留声者都是朋友,老徐可谓朋友遍天下,让人不得不羡慕。她笔下絮絮叨叨的日子竟然吸引了这么多人,我感慨老徐不俗的号召力。然而,让我开轩的冲动却和老徐没有任何关系,她有她的热闹,而我还是安守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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