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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加拿大(35)

(2018-01-29 18:02:52) 下一个

(35)旅游结束

清晨的劳内尔大街,象一位还未苏醒的少女,美丽而恬静。丁松顺着大街边跑边欣赏街景,清新的空气让他心旷神怡。今天因为是直接回返,日程比较宽松,所以他有时间起来锻炼。
 

在宾馆附近,于霞也在散步,与跑回来的丁松不期而遇。
    “你起得真早啊!”于霞惊奇地说。
    “习惯了,平时都要早起活动活动。”丁松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于霞你眼圈有点黑,知道吗?”
    “是吗,昨晚没有睡好。”于霞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真的失眠了,想了许多问题。

 

自助早餐很丰盛,饭后客车就出发了。丁松见于霞没精打采地坐着,一言不发,就问:“小姐,你咋的了?”
    “咋的了,你还问,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喂,你没吃错药吧。”
    “真的。你不是说过嘛,女人是用心看男人,所以倍受心的折磨。我现在就经受这种折磨哩。”
    “那你就谈谈吧,我给你把把脉。”丁松象位大夫似的,要替她看“病”。
    “我的婚姻在旁人看来,是幸福得无可跳剔的。”于霞坐直了腰说:
    “你看,他是博士,是联合国聘请的专家。我是硕士,是北外的教授,来加拿大陪读。这是多少女人羡慕,向往的事情啊。”
    “的确是这样,连我都羡慕。”丁松看着她的脸说。
    “别开玩笑,婚姻这东西就象一双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我穿的不过是一双挤脚的水晶鞋而已。”
    “此话怎讲?怎样挤脚了?”
    “我们是读书时认识的。他在北大读博,我在北外读研。那年回家探亲,我妈的一位同事介绍的。我们两家都住在东朝阳路,相距也就几百米。我的年龄不小了,妈总替我着急,一听他的条件,乐的立马就同意了。无论年龄,学历。门第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我也这样认为,应该是幸福的一对。”丁松说。
    “我也没有理由反对,就相处了。不到两个月,他就毕业了,被导师推荐去参加联合国科教文的项目。出国前,我们匆忙结了婚。这一别就是一年,没办法我只好放下自己的工作出来陪读。”于霞看着窗外壮丽的景色,停止了说话。

 

“各位游客,我们正从蒙特利尔南部经过。大家看到的,是数百年前,在圣劳伦斯河上修建的船闸。那座中间可以打开的铁桥,就是维多利亚桥。从它们浩大的工程,和宏伟的气势,可以想象,当时资本主义是何等的发达。”导游的解说声在车厢内回荡。
 

“接着讲吧。”窗外的景致掠过以后,丁松催促于霞。
    “来这一个月,他总不在家,我一个人,人生地疏,独守空房,真要把我憋死了。真后悔来加拿大。”
    “他不是在工作忙嘛。”
    “再忙也得休息呀,他可好,在家不是看资料,就是想问题,就象我这人不存在似的。也不说带我出去玩玩。”
    “这不是让你来旅游了嘛。”
    “要不是碰到你,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有什么意思?”于霞不服地说:“关键是我俩的性格太不一样了,他一天象个闷葫芦,可以一天不说话,我哪受得了。”
    “要知道,他可是大学者啊,你应该骄傲才对。”
    “我又不是月亮,需要借他的光。我有自己的事业,我不需要他的光环,只想过得舒心一些。”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不充分。”丁松好象还想听更深层的东西。
    “有些话难以启齿,凭女人的直觉,我觉得他实际并不爱我,他与他的助手卡佳关系不正常。”
    “你发现他们什么了?”
    “那倒没有,他的身体很好,按说要求应该很强,可是他却很少要我,对我总是礼貌有加,亲热不足。”
   “这是有些不正常。”丁松同意地点点头。

 

客车在一家中餐馆门前停下,他俩才意识到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说了这么多话后,于霞感到轻松了,心情也好多了,跟着丁松走进了餐厅。
    自助中餐很受欢迎,大家吃得都很开心,这是本次旅游的最后一顿饭,也是最合口味的一顿饭。

 

客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导游把这次旅游做了一下总结,并报告了在多伦多市内停靠的站点。丁松将在红宝石酒楼先下,于霞的情绪又开始低落。丁松不断地安慰她,并答应给她打电话,回国前一定去看她。
 

客车到达红宝石酒楼,已是下午四点多了,丁松下车就看到陈思正在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到呀?”丁松不解地问。
    “我给旅游公司打电话了,他们告诉我的。”陈思挽着她的手向轿车走去:“三天不见,丹丹可想你啦,昨晚就嘱咐我一定要来接你。”
    “还是我的亲闺女呀。”丁松感慨地说。
    “那你还要撇下她回国?”于霞趁机给了他一句。
     丁松默不作声,他觉得又回到了老问题,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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