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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瑞典曾家事件看东亚民族的集体荣誉感

(2018-09-20 17:23:43) 下一个

在提瑞典事件之前,不知道大家是否记得2007年著名的Virginia Tech大屠杀案。凶手叫趙承熙, 出生在韩国,但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移民美国,在干下这起惊天大案之前,他在美国已经生活14年。

案发后,万里之外的韩国举国震惊,韩国总统向美国总统四次,对,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四次向美国总统小布什表达哀悼。本次瑞典事件,中国驻瑞的桂大使,因为谴责瑞典高调出镜,迎来了同步的耻笑和支持。而由此再联想到当年的韩国驻美大使,其作为也可说是带有典型的韩国风格。他倡议所有的在美国韩裔,轮流参加一个为期32天的禁食活动,以表达对惨案遇害者的悼念,以及作为韩裔的共同歉疚感,尽管他们和赵承熙毫不相干。韩国甚至担心,接下来的美国韩国自由贸易谈判,甚至也可能由于这个恶贯满盈的韩国面孔而受到牵连。

可想而知,这样的大动作反应,引发了美国人的困惑不解,觉得他们用力过猛,以至于美国驻韩国大使都要战出来反安慰韩国人:你们是不会受牵连的!这反映了两个民族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韩国人视整个民族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而西方的信条,每个人都是单独的孤立个体,一个民族不会被个体的行为所代表,个体也不应该背整个集体的黑标签。

再往前推几年,2004,日本公民香田证生,不顾政府的警告,仅仅因为自己的好奇就贸然前往兵荒马乱伊拉克,结果被恐怖分子绑架,惨遭砍头。在国际社会的一片谴责和同情声中,遇害者的祖国和同胞,却产生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声音,那就是对死者的谴责。原因很简单,政府发出了警告,但是你硬闯关,出了事,自个没命不说,还给政府添了麻烦!和韩国人一样,日本人集体荣誉感极强,一个对自己生命不负责任的人,让政府为难,简直就是让整个民族为难。

我仔细观察这次瑞典曾家的经历,和在网上掀起的渲染大波,有一个有趣的发现:国人对曾家的口诛笔伐,主要是由于看到曾家不推就倒,倒地就号,号天呼地的丑态,感到他们把中国人的脸丢到了国外。对此小曾的解释是,“这时我已经崩溃、失去理智了,我当时没有办法思考这种方式是否妥当,我只是想控诉警察的作为,并向路人求助”。

将心比心,小曾看到老父被拖犯病,老母仰天嚎啕,作为孝子的他,一时急火攻心痰迷心窍,做出巨婴行为,也是事出有因。我们看客在敲字时,固然能够心平气和理性冷静,要是真滩上大事了,就能表现得像写的这么好,未必。

所以说,是非的关键,在于警察从天而降之前在大堂发生了什么,遗憾的是,由于该旅馆大堂不配备监视录像,这可能永远是一个谜了。而华人网民显然对曾家面对警察的丑态有更多的关注和谴责,这说明我们和韩日一样,对个体行为给群体带来的招彰恶名,非常敏感,非常担忧。

这也许是东方儒家文化和西方理念的一个显著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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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zhiy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纯粹学术探讨。 “有人出于集体荣誉谴责他,或有人出于乡情维护他” 。
从理论上讲,如果纯粹出于民族的立场,来谴责和维护曾家都可以被说成出于“集体荣誉感”,叔本华称之为“可笑的民族虚荣心”。维护的人是护短,谴责的人是撇清,二者殊途同归,是同一个目的:为了维护华人这个民族的面子和虚荣心。都是可笑的,谁也不比谁更高尚。这样吧我把叔本华论民族荣誉感的观点copy在我的博客里吧。学者看看他有没有道理。另外是子燕,我拼音不好。
zhiya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太同意您这个观点了: “西方”,在国人眼里,是个整体。就好像美华张口就“白人”如何如何,其实,“高大上”的在美东树大根深的WASP,和希腊波兰移民第二代,白人之间差别也大了去了,也许还互相看不起,就是外族人不知道而已。也许这也是美国人缺乏集体guilt或荣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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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英国生活了八年,每天看BBC电视,因为没有其他选择。英国人天天嘲笑欧洲其他各国,在他们眼里: 法国人就是软骨头(二战投降纳粹)和花架子,德国人死板到愚蠢,西班牙人只有荷尔蒙,意大利人冲动没有理性,爱尔兰人是乡下人又土又穷,比利时人装腔作势等等。其他美国人日本人中国人当然也没有好话。 所以欧洲人的共识在心里是所有和自己不一样的民族都是垃圾。所以没有所谓“白人的集体荣誉感”。
边走边看66 回复 悄悄话 学者的分析理性又温和还要被拍,唉
“我们看客在敲字时,固然能够心平气和理性冷静,要是真滩上大事了,就能表现得像写的这么好,未必” ,True,尤其是关系到父母和孩子时。
eater111 回复 悄悄话 什么迷不迷的, 中国人的脸都给这家人丢尽了,还来搅浑水? 国人讨厌这家人,是因为他们搞这种蹭人家旅店房间,半夜捡女学生,被识破还坐地炮的丑剧。从头到尾既不占理,也不值得同情。瑞典警察够客气了,碰到美国警察,这家无理取闹的二货先到局子里蹲一晚。
westshore 回复 悄悄话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美国,警察就是犯了绑架罪。
一个国家机器的滥权显然远比一个个人的道德低下更需要引起注意的。
westshore 回复 悄悄话 社会趋同性和自卑感的结合。
谷惠子 回复 悄悄话 失去理智的表现其实更能反映一个人的真实面目。有人失去理智会骂人,有人会打人,有人会自残。而失去理智就碰瓷也反映一个人的素质。没人是傻瓜,谴责曾是处于本心,没人想到什么国家荣誉什么的。
陌路独行 回复 悄悄话 看看那家旅馆大堂的条件,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好吧?曾姓小无赖真的有孝心,能够让年老并且有病的父亲在那里等十几个小时到可以入住?真的有孝心能够在自己的父亲“倒地昏迷”的时候,不闻不问,在那里或拍视频或用蹩脚的英文对路人煽情地说警察杀人了?一句谎言之后,所有的话都不可信了。他刚开始说和旅馆工作人员协商能否在大堂休息,人家说让他“立刻滚出去”;后来又说起初人家同意了并主动调低了背景音乐的音量,直到他带回来一个女留学生才态度大变。究竟哪个是真的?姑且不管哪个是真的,他为什么要说谎?他还说了多少谎话?

泼皮耍无赖可耻,大款强奸可耻,给泼皮和抢劫嫌疑犯站台背书更可耻。

希望国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入乡随俗,遵守当地的法律规章,要自尊自爱行为体面。因为外国人记不住你的名字,甚至识别不出你的长相和其他国人的差异,你的代号就是一个中国人。所以,你丢人现眼,就是给中国人丢人现眼了;你让人敬佩刮目相看,就是给中国人争得了荣誉。
Yangtsz 回复 悄悄话 我不支持曾家基于以下思路:1.自己一向尊纪守法,克己待人。遇到困难总想怎么自己克服,不麻烦别人,更别说提出无理要求。事实上我经常得到别人的善意帮助。有人说要换位思考,可是我不可能换到他们的位置上。中学与同学在中国旅行,早上到了火车站,不被允许逗留,我们就在室外冻到天亮。2.中国政府对发表不同意见的刘小波关押至死,对这样的泼皮积极偏袒,让我意识到价值观的根本对立。”同情”的”同”是基于相同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不是同宗同族。

我以为自律守规矩是文明人的行为准则。在中国因为泼皮横行,守规矩的人的利益会不断受到损害。看到泼皮在其他地方行不通,是很令人欣慰的。至于有人以为自律守规矩是自恨,自卑,”惹不起”才是地位高,我只能承认人与人的文明程度是不同的。

关于在酒店里争端如何升级并不重要,我会在店员让我离开的第一时间平静离开,并且谢谢她让我逗留几个小时。难道店员突然发疯对他们大打出手?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风水纵横''土豆-禾苗' 的评论 : 哈哈,没关系。不同意意见说说看。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替补球迷' 的评论 : 据说瑞典警察,有把闹事者送到僻静处的规章。不过,现在看来,把这样的手法用于外国游客,的确欠考虑。
lovNordstrom 回复 悄悄话 看见大部分在拍博主,我放心了。哈哈。
beaglegirl 回复 悄悄话 cng 发表评论于我有几年也是带着老人满美国跑。还真有一次,由于老人的国内习惯,和美国惯例冲突,出了问题。好在,我们态度不错,加上地处偏僻,那个保安(不是警察)见我们好几个人,也不愿冒险升级矛盾,放了我们一马。
---------------绝对理解你的出发点。一个版本说:旅馆开始还配合,是曾先生带了女子才始冲突升级。还有大家另一个质疑点是,曾先生看似精通手记的各项功能,为何不能暂时找个别的旅馆(不在偏僻地区)。这和你的个人经历差别不小。
牛歌 回复 悄悄话 对这个事件、梁文道先生的观点很到位:不要绑架国家,更不要被国家绑架。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暖冬cool夏' 的评论 : 暖冬好心。看你这么说,我给你透露个事儿,我有几年也是带着老人满美国跑。还真有一次,由于老人的国内习惯,和美国惯例冲突,出了问题。好在,我们态度不错,加上地处偏僻,那个保安(不是警察)见我们好几个人,也不愿冒险升级矛盾,放了我们一马。

否则,真麻烦了。这也是我为曾家“洗地”的苦衷之一。
CR2000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这么说你是不信旅馆没装录像吗? 如果装的话, 要是能公开就好了. 不过从已知的事情加录像你推不出一点?以前雷阳的出事店说录像坏了就更让人郁闷怀疑了.
八音涧 回复 悄悄话 官媒已经转向。曾家也倒霉被当枪使一回,然后被当成大使馆无理搅事的替罪羊。
本来除了瑞典的酒店和警察,没人知道他家干坏事,现在全国都知道了,对今后的工作生活肯定还是有影响。
https://mp.weixin.qq.com/s/ro4VpQB75j0G9GbvgJXcoA?
CR2000 回复 悄悄话 大使应该保护中国公民在外的合法权益没错. 但是有错在先的曾某的行为要认识到, 否则与护短有什么两样? 大使的行为恐怕让中国国际形象变差. 到头来, 以后守法中国人会为这些形成的偏见买单.
beaglegirl 回复 悄悄话 如果大使馆不把这件事上升到国家极的高度,华人有什么好关注的?没人会觉得这事和自己有太大关系。但是一旦把中国牵扯进来,必然影响对中国人的负面的看法,所以守法公民都要表态不赞成。
暖冬cool夏 回复 悄悄话 我也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国人会群起而攻之,非常不理解。还在微信看到一篇文章,里面说到,大概意思是,九月天气还很热,在外面又怎么了之类的?人家明明说了,夜晚气温很低啊。大使馆也没做的过分啊,他不帮国人难道还胳膊肘往外拐啊,难不成我们喜欢平时到领馆里办点事碰到的冷冰冰的面孔?
CR2000 回复 悄悄话 你好像很聪明, 帮分析一下那位夜里偶遇且带回旅馆的'女留学生'是咋回事?

还有很多人指责警察.基本算是鸡蛋里挑骨头. 要是你是警察, 旅馆现在要求请你把这家赖着不走还胡闹的人赶出旅馆, 你怎么办? 怎么做你才满意? 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事实是光请出门外不行因为他们还在路边闹. 还有, 一般人很难在面对刁民发善心. 问问你自己做到了吗? 雷阳被警察活活打死, 国人的反响大吗? 基本人性不讲的爱国既虚伪也无耻.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R2000' 的评论 : 10d姐事件没有争议,是因为事实清晰有录像。曾案中,重要录像缺失,有人出于集体荣誉谴责他,或有人出于乡情维护他,才有如此大的争议。
oplo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高斯曼' 的评论 :
中使馆 ---- 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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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啥时见共产党道过歉?最多平反。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南乡野望' 的评论 : “西方”,在国人眼里,是个整体。就好像美华张口就“白人”如何如何,其实,“高大上”的在美东树大根深的WASP,和希腊波兰移民第二代,白人之间差别也大了去了,也许还互相看不起,就是外族人不知道而已。也许这也是美国人缺乏集体guilt或荣誉的原因?
oplog 回复 悄悄话 为什么华人对此事如此关注?可能是:
1.大陆背景华人心理(台湾人对此事可能不这么关注,小中更没兴趣):我们对中华文化受到的摧残痛心,对中国现状不满 (不相信政府会做好事等等), 所以对与此相关的负面事件批判(文化堕落,政府下作)。
2.中华文化的反省精神(尤其是知识分子):自古的修身就强调个人反省,近代中国思想家开始对民族反省(康,梁,胡适,梁述石,鲁迅,伯杨,刘小波。。。)。对此事的批判也可视为民族反省。我们应对拥有民族反省精神自豪,庆幸。很多人不知德国人远在二战前就具有很强的民族反省精神。当德国人说“这是典型的德国人”就是一种负面品价,多熟悉啊。德国人自认为在文化上劣等于法意,在政治经济上劣等于英美,用的就是inferior 一词。
3.道德良知:此事关乎是非,公平,诚实等基本道德原则。
4.情理法纠缠造成的辩论:争论集中在情,理,但讫今没看到那怕最粗略的定义,所以争论不休。情,理各有多重含义,而且还有重叠。情理有很强的地域性,比如风俗民情,习惯传统。中国人的情理不一定是瑞典人的情理。
风水纵横 回复 悄悄话 这是唯一一次不认同 学者的观点。
oplo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回复 'zhiyan' 的评论 : 子燕?直言?
东亚的集体主义,和西方的个人主义,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不是哪一个好,哪一个不好。各有长处和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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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主义大概源于普鲁士,在西方文明的语境中是负面的,甚至是邪恶的。集体主义,爱国主义,极权有有机联系。
土豆-禾苗 回复 悄悄话 大哥,再这样写下去,对“学者的尊严”要大打折扣了。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ony933' 的评论 : 够幽默!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风清fq' 的评论 : 美国计生委新女主席被骂了? 还真不知道这个事。也许是因为她是左派而大部分文学城华人是右派?
oneplusone 回复 悄悄话 作者是五毛或者是野生五毛,曾混混是高级演员,每个环节都被证明是谎言,无论是录像还是他自己的微薄
都铁证如山,外面领来的是他老婆,警察没有对他怎么样,酒店准备对他起诉,因为他大闹3小时酒店,五毛
不用在洗白了,大使馆在事发10天仍不顾事实,歪曲事实,他们共同在丢中国人的脸,也是共同在触犯法律
替补球迷 回复 悄悄话 使馆所作所为没啥可指责的,因为使馆的责任不是甄别曾家的道德高低,而是保护中国公民的安全和利益。
况且按瑞典警方的说法,曾家并没有“违法”。他如果违法,你可以拘留他,起诉他,判了他,送他下大狱;他没有违法,你把他绑了,违背他的意愿,半夜三更扔到郊外去,这种行为与劫持和绑架无异,当然是野蛮和严重的。在这个事件中,谈论曾家是“好人”还是“坏人”没意义。
关键在于,瑞典警方是否有权在半夜把一个没有违法的人绑了,扔到郊外去。如果这符合瑞典警察的标准作业程序,我只能说,一个几百年前大约还住在树上的民族,确实够特么野蛮,还是躲他们远点好。
CR2000 回复 悄悄话 zhiyan质疑地好. 作者不是笨, 是新中国共产党教育的产物. 中国人为自己的爱国绝对自豪感爆棚. 我觉得曾家的丑态比高铁占座女恶心多了. 别忘了还有那个身份未明的半夜找旅馆的女生 (旅馆已不是第一次遇到). 那个占座女有人在网上卖力为她辩护吗? 没有. 网民们人肉搜索豪不留情, 而且她还受到单位的严厉处分. 就因为这件事发生在国内.
CR2000 回复 悄悄话 zhiyan质疑地好. 作者不是笨, 是新中国共产党教育的产物. 中国人为自己的爱国绝对自豪感爆棚. 我觉得曾家的丑态比高铁占座女恶心多了. 别忘了还有那个身份未明的半夜找旅馆的女生 (旅馆已不是第一次遇到). 那个占座女有人在网上卖力为她辩护吗? 没有. 网民们人肉搜索豪不留情, 而且她还受到单位的严厉处分. 就因为这件事发生在国内.
CR2000 回复 悄悄话 zhiyan质疑地好. 作者不是笨, 是新中国共产党教育的产物. 中国人为自己的爱国绝对自豪感爆棚. 我觉得曾家的丑态比高铁占座女恶心多了. 别忘了还有那个身份未明的半夜找旅馆的女生 (旅馆已不是第一次遇到). 那个占座女有人在网上卖力为她辩护吗? 没有. 网民们人肉搜索豪不留情, 而且她还受到单位的严厉处分. 就因为这件事发生在国内.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wodiamondmom' 的评论 : 大使的最初表现,单丛字面看,没有什么可过多指摘。是不是接到了上峰的命令,政治化这个事件,不知道。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简宁宁' 的评论 : 第一文,是讨论这个事的细节。这个现在不能讨论了,因为各种更新反转太多了,还和政治大空气联系了,一会是中国打击达赖,一会法轮功反华,等等。

但是,不管真相是什么,华人圈对这个事这么高的关注,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现象。我担保,如果有“洋瘪三”在什么地方犯了事儿,保证不会在祖国族人里产生这么大动静。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erracottaWarrior' 的评论 : 很难预测各人临危的反映。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zhiyan' 的评论 : 子燕?直言?
东亚的集体主义,和西方的个人主义,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不是哪一个好,哪一个不好。各有长处和短处。
美国废除排华/黄法案后,中日韩三国移民在美国平均生活都不错,高于很多其他族裔,不知道和这种“集体主义”有无关系。
oplog 回复 悄悄话 “而华人网民显然对曾家面对警察的丑态有更多的关注和谴责,这说明我们和韩日一样,对个体行为给群体带来的招彰恶名,非常敏感,非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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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路很有启发性:为什么华人对此事如此关注?但我不认为集体荣誉感是主因。日本文化含有集体荣誉感和羞耻感,韩国文化这方面可能受日本影响。我怀疑现代中国文化含有集体荣誉感,政府洗脑的集体主义和爱国主义是另一回事。
diaoerlang 回复 悄悄话 旧瓶装新酒,刚好都在东亚共荣圈内:)
高斯曼 回复 悄悄话 多大点事呀!中使馆像旅店道个歉,然后把这一家子领回使馆进行文明教育一下就OK啦呀,哈
大荣确 回复 悄悄话 俺不认为曾家给整个民族带来了恶名,不觉得我们因此需要站队联保,为了我们自己名声清白而拼命维护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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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何必对曾家群起而攻之。

事情闹出来以后,很多事实和细节都没有澄清,很多说法自相矛盾。

但无论如何,瑞典警方在曾家没有违法的情况下如此粗暴处理,中国使馆出面交涉完全是合理的和必要的。人们也应该就事论事,不必牵强附会地与其他事情相关联。在目前事态下,我觉得酒店、警方都回避披露更多的事实,有些说法也自相矛盾,检方也武断地拒绝调查,这些都不能不令人怀疑瑞典官方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我不关心曾家的私德和酒店的服务,这些都是私人领域的东西;我关心的是瑞典警方是否基于种族歧视或仇恨而滥用公权。对公权力的监督和约束要高于对个人私德如何的评价。
lsjr 回复 悄悄话 要感谢瑞典警察对曾某个人隐私的保护,人家厚道,不把大堂监视录像拿出来让曾难堪。否则曾带陌生女人进大堂被轰走,语言威胁等都要曝光。真以为没有大堂监视录像?要知趣。桂大使都没好意思要录像,你们积极什么?
南乡野望 回复 悄悄话 确实,东亚文化重集体轻个人,都喜欢代表别人或被别人代表。西方更注重个体的独特性,所谓UNIQUE
tony933 回复 悄悄话 中国外交部和旅游局常常警告出国旅游的国民,注意人身安全,保护好自己的个人财物,金钱证件及护照。以后还得加上一句,千万别把脸丢了!
DrunkCrab 回复 悄悄话 同你的看法一致
风清fq 回复 悄悄话 教授,抱歉哦!我不认为这三旅客之事件的后续效应与同胞抵毁同胞有关,所以,一定得给子燕与简宁宁的评论点赞了。
同胞扺毁同胞有的是其它好亊例,譬如我以前说过的二代ABC 华裔医生投身于美国计划生育(Family plan) 领域大展手脚却招来同胞的诽议与曼骂。这类事例比你博文中的那事例有说服力的多。
twodiamondmom 回复 悄悄话 但外交部桂大使脑子进2水,选择利用此事表示对公民人权关爱,彰显国威,这事便从个人的无赖行为上升到外交事件,你不想被代表也被代表了。
简宁宁 回复 悄悄话 你还没聊够?真觉得这件事跟跟你们讨论的各种“性”各种“矛盾“有半毛钱关系么?

一出从头荒唐到脚的闹剧。

TerracottaWarrior 回复 悄悄话 摊上大事,他人怎么样不清楚,我的第一反应可能是愣(傻?)了,一吵二闹三上吊不是本人的风格
zhiyan 回复 悄悄话 学者的视角独特新颖,赞一个。
俺无法为全体中国人代言,更不敢为海外华人代言,事实上除了自己,俺谁也无权代言。俺个人认为曾家作为,是对自己的侮辱,与他人无关。俺不认为曾家给整个民族带来了恶名,不觉得我们因此需要站队联保,为了我们自己名声清白而拼命维护曾家。
还要请教学者,以出生以民族来论是非,是不是种族主义?是不是出生论?当然说好听一点是民族主义。我原以为我们受教育是为了有能力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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