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09

上善若水 厚德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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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脏话的心理动机ZT

(2012-08-25 10:18:20) 下一个
最常见堵车时,生气时,忘情时,脏话为什么让人那么爽?有感于现实中的经历,最近一个成绩不错的美国女孩因为一句脏话给拒发毕业证,呵呵,学习一哈。  2006年5月,厉娜和其他女伴三三两两走在湖边,她们是新出炉的长沙赛区超女十强。厉娜是其中最被看好的一位,后来她获得长沙赛区的冠军。“我 ×,我晕船晕得紧!”听说拍摄内容有一项是“划船”,厉娜蹦出这么一句。这持续仅33秒钟的一幕场景出现在网上的一段视频中,随着“厉娜身陷脏话门”的标题,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但是,人为什么要说脏话呢?有科学家对此进行了研究。  说脏话越来越“男女平等”  “霎那间,我感到世界是如此美好,我活得太有意义了,靠!”就在厉娜遭遇“脏话门”大约3个月前,在北京供职于一家著名电视媒体的王小猪(网名)突发奇想,发起成立了“糙女俱乐部”,倡导女人可以敞开怀来说脏字儿骂人,让女人泄私愤进入空前绝后的新时代。“霎那间……靠!”是她们最广为人知的代表句。用王小猪自己的话说,“糙女不是单纯玩女权,也颠覆了男权。”  在一般人印象中,在说脏话方面,男性总比女性表现得更为踊跃。例如,男性们第一次说脏话的时间更早,频率更高,使用的咒骂词更具侵犯性……在一项长达10年的对脏话及其社会效应的研究中,美国语言心理学家蒂莫西-杰弗发现,作为一种脏话的发布平台,“男厕所中的涂鸦文字比女厕中更具意味,更令人难以接受。”  然而,英国伍尔弗汉普顿大学网络计量学专家迈克-泰沃尔德的研究表明,随着时代的演进,脏话的发布平台已由厕所转移到网络,而今年轻人在说脏话方面做到了“男女平等”。美国语言学家托马斯在记录下4000名男女学生的谈话后也发现,不管男生女生,脏话从他们嘴里蹿出来的频率是一样高的。澳大利亚的露丝-韦津利在其新书《脏话文化史》中,发布了这样的观点:“女人没有任何不适合说脏话的先天条件。无论从神经、身体结构或生理机能来说,说脏话的构造都是两性相同的。”这构造的核心就是“边缘系统”,它是大脑中影响和控制情绪的重要部分,环绕在大脑两半球的内侧,形成一个闭合的环状部分,将大脑中心的空腔—— 脑室包裹起来。虽然直到1952年,美国精神保健研究所脑进化和脑行为研究室主任麦克莱恩,才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正式提出“边缘系统”的概念,但早在 5000多万年前,爬行类生物称霸大陆的时候,边缘系统就开始进化了。因此,边缘系统是大脑中最原始的部分。在边缘系统中,还保留着生物进化成人类之前的特性,或者说,生存所必需的原始本能和感情功能。  1885年,法国医生图雷特发现,一些边缘系统受损的人,会出现罕见的精神失调。这种疾病后来被命名为“图雷特综合征”。有的患者脸部抽搐,或发出清喉咙的怪声,还有10%~20%的患者则会出现“秽语癖”的症状,他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脏话如溃堤的江水般滔滔不绝。  这就不难理解了——控制核心的构造平等,说脏话的频率自然平等。那为什么大家普遍认为“男性更爱说脏话”?露丝-韦津利的分析是“男性咒骂大多在公共场合”。  说脏话作为人类远古时代就具有的本能,它对人的生存以及社会化有着重要意义。  说脏话的“好处”  “我他妈的真想抽你!”2004年10月,电影《天下无贼》的发布会上,导演冯小刚吼向一位记者,后者所在的媒体不久前曝光了冯小刚的家庭住址。“你们做了一件很无耻的事情,就是把我家的地址等在报纸上,现在天天有个神经病在我家楼下截我,你们有什么权利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冯小刚当然没有真的动手。不得不承认,总有一些时候,我们很想把某人结结实实的痛揍一顿,但理智又告诉你,这不可以。怎么办?露丝认为说脏话的好处就在于此:“你可以在象征层面上使用暴力,这样既达成了目的,又避免了伤害人身体——这是一种双赢策略。”  美国心理学家莱因霍尔德-阿曼这样描述咒骂的发泄机制:“人一旦火冒三丈就会变得亢奋。脏话和侮辱性的手势能缓解人的激动情绪。”打嘴仗会降低人的攻击性,骂人者把污言秽语当作武器,被骂者则会在言语恐吓中变得气馁,肢体冲突因此得以避免。  动口总是比动手更能容易获得人们的谅解,但说脏话的“好处”并不仅限于此。荷兰人曾经作过一项研究,将一份证词记录中的脏话全部删除,然后和原文一起分别给人阅读。哪一份看起来更加可信?答案是“未删节的足本”。想要获取信任吗?说脏话吧。在朋友或者一个团队间,“被许可的脏话”甚至可以充当增进感情的纽带,使成员产生“我们是一伙儿的”认同感;或者你可以称它为“社交咒骂”。钱钟书在《围城》里刻画过一位校长高松年,他与人打交道时八面玲珑,能对政治系的师生大谈国际关系,能和文学系学生探讨“诗歌是民族的灵魂”,和军事教官谈话,“他妈的”也会脱口而出,那教官惊喜地刮目相看,引为同道。在朋友或者一个团队间,“被许可的脏话”甚至可以充当增进感情的纽带,使成员产生“我们是一伙儿的”认同感;或者你可以称它为“社交咒骂”。钱钟书在《围城》里刻画过一位校长高松年,他与人打交道时八面玲珑,能对政治系的师生大谈国际关系,能和文学系学生探讨“诗歌是民族的灵魂”,和军事教官谈话,“他妈的”也会脱口而出,那教官惊喜地刮目相看,引为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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