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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半旧人生也神鬼莫测

(2019-12-19 07:42:16) 下一个

耄是一八九三年人。他身边的战友也都是些二十世纪开张前后的人。他们从尸山血海里活出。不容易。坐江山时,大多四五十岁。人生只剩尾巴。民国前边是清朝。民国声称是“共和”。新中国取名共和,其实是凼国。该叫中华共产凼国。

清朝是皇朝。共和好还是皇朝好?中国式“共和”好像就是传江山的方法变了。皇朝是爷传爹,爹传儿。江山有固定传法。

东方红,太阳升,民国出了袁世凯,出了张勋,恢复皇朝,没成功,然后民国换总统就如走马灯。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耄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有大武功。他领导“站起来”的中国人民清一色,一条龙。

民国实践得乱,特别是头十来年。乱归乱,但民国有不少大文豪,说明民国不太管人说话写文。新中国实践得更乱,耄华胡赵江胡习(邓小平当二号走资派当出甜头)一直是东碰西撞,摇摇晃晃。到现在还是《西游记》“敢问路在何方”?我不知道谁是新中国的大文豪?

民国大文豪,活进新中国都已经是半旧的人。有人选择,有人砰运气,大学问家也一样(陈寅恪是和胡适坐同一架飞机离开北京的)胡适走了,陈寅恪留下了,听湖南长沙师范生胡咧咧。“灵魂深处闹革命”,脑袋里头耍花活。活得十分艰难。

新社会号召做新人。然而“社会主义”,“新人”却含糊得很,根本没定义。没有人说得清。当然,霸王流氓耄也没有要求大家都重回娘肚,也没有在新中国一成立的时候就把非共产凼人都杀光光。

“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听口令,“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耄(政府)开始摆弄新人,捉弄半旧人。新桃换旧符,旧人变新人。旧貌换新颜,新颜玩到完。一九七六年A,那是一个春天。。。

一个朝代几十年,总得换,不换也得换,因为人都得死,不管身体有多好,心里有多牛。

皇朝,天子想跟天下的哪个女子生宝宝就可以和那个女子生宝宝。然后皇死江山传皇子,甭管好坏,也算是个可传承(靠谱,是指靠家谱)制度。百姓可以看到江山的传承,如果是个好皇,人民就念叨:龙生龙;凤生凤。。。如果是个坏皇帝,大家就祈祷虫生龙,鸡生鸭,老鼠生儿不打洞。

共产凼的江山,是古今中外都没有过的江山。“一张白纸”,耄涂鸦了二十七年:“江山如此多娇”,“欲与天公试比高”。

耄涂鸦特点就是没谱,现在叫不靠谱。“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危桥”。“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也不觉得矛盾?《矛盾论》。

对共产凼认识最准确的是说过“耄要考北大,肯定考不上”的北大校长胡适。留下句话:美国有面包有自由;苏联有面包没自由;新中国没面包没自由。然后扬长奔美国而去。虽然胡适先生命不长,但留下很多著作,也留下很多真言隽语,更没受什么活罪。人生自古活一回,不受活罪最重要。

变新人是个非常艰巨复杂的事。其实就是改人性。耄乐此不疲。说过很多颇为盛典的似是而非的语录,祸害中国人性,破坏世界逻辑。很多睿智旧人都为了活命被“变新人”变得不知所云。

民国文学曾被称为“两城”文学。《围城》和《边城》。

写《围城》的钱钟书。创作出假博士方鸿渐混在民国不容易,一生混得凄惨。方鸿渐要是活在当下,应该是要风得风,要雨的雨。因为赶上中国假博士当国王的新时代。他还比国王强。他是外国假博士。

钱钟书一生就写了这一本小说《围城》,还有一本小书《人。兽。鬼写在人生边上》。大师把生活哲理都写到了《围城》里。让世人去对号想。背书单的喜大好像没有读过《围城》。

新中国后不知道钱钟书在干什么?上世纪五十年代,清华变成工科大学后,钱就到文学研究所里不写小说,也没受太大的活罪。因为他是把《耄泽东选集》翻译成英语的编辑委员会的主任。活到九0后半后,快进二十一世纪。新中国的半旧文化名人能活到八十八,着实不容易。全靠他坚持听爹话:“默存”。默默存在,沉默是金,存在才是硬道理。虽然才气可惜了,但人寿终正寝。

写《边城》的大作家沈从文一九四八年底就宣布(因为郭沫若不喜欢他,批判他)打死不再写小说。新社会后上过革命大学自过杀,没杀成,后来就闷头到故宫里考古,研究女人衣服;娶的老婆漂亮,活得凑凑合合。也活到八0尾,也算寿终正寝。

钱钟书和沈从文都是大智者,当然读得懂“百万大军过大江,不可沽名学霸王”。知道不学霸王的厉害流氓的人来统治中国了。什么是流氓?流氓就是说一套做一套。霸王流氓治国,威武雄壮,朗朗乾坤任耄行,让中华好人间的“人间正道”是沧海桑田,世事无常。

惹不起,躲的起。钱沈活得低调。活得潜伏,这才凑合活到九0八0后。上世纪的中国文艺界,就八0年代上半还有点意思,其他时间。。。

大作家老舍,在英国十年,中文写作成功。《老张的哲学》一炮走红》。不知道为了什么(英国太寂寞,想当官),回到新中国搭错筋。热爱共产凼,紧跟耄主席。弄了个北京作协主席当,被封为“人民艺术家”。一九五七年“反右”,老舍以犀利的文字批判同事同僚。批俞平伯;批丁玲;批老朋友胡风;批刘绍棠;批从维熙。还发英语文章,狠批吴祖光。

批来批去批到了“万木霜天红烂漫”的文革,红卫兵批他,还给老人家大耳贴子。这才把老舍给扇醒了:耄歹毒心肠,把中国知识分子弄成热锅上的蚂蚁?这新中国实在太shot耄。老舍老泪纵横,悔恨交集。决定不再写书挣耄票。好像也想起自己曾经包过二奶,对不住老伴。新旧社会两重天,人生要变几回天?去他奶奶地,跳太平湖完事,才活了六十多点。生得伟大,死得英勇(饿死最难受,淹死算第二吧?)。

凄惨的还有历史学家吴晗。他是傅斯年的学生,但没有老师的风骨;他也是沈从文的学生。还和沈老师追过同一个女人。后来老师娶了那位女人,到底是老师情书写得好。不过,吴晗解放后当了北京市的副市长。看来,情场得意,官场失意,新旧社会都一样。

吴晗跟老舍差不多,”反右“极左。主持批判过储安平,罗隆基。后来耄说海瑞人不错,明史专家吴晗就写了历史剧《海瑞罢官》,耄一九五九年很高兴;耄一九六六年不高兴了。文人哪里懂得威权者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是候不高兴?更不懂诱敌深入,关门打狗。文革吴晗最先倒霉,当了”三家村“里的一家村。六九年完事。好在是和他的爱妻袁震同一年完。

老舍姓舒。不知道他在新中国十六年里舒不舒?写了一大堆狗屁文章,讲了一大队狗屁话。出了《茶馆》;

老舒老吴,生得伟大,活得紧跟,自杀身亡,一命呜呼。

季羡林,钱学森,都是海归。一个德归,一个美归。

季羡林二战期间留学德国十年,炼了铁肚皮功,学着独门语言,叫什么吐火烙文。文革时季先生文人英勇,给北大当时的一霸聂元梓贴大字报。过把瘾。被打被饿了个大半死,蹲了很多年牛棚。他自己调侃自己:幸亏二战在德国炼过饿肚功,要不然文革早就被活活饿死了。

改革开放,死去活来。季羡林一本《牛棚杂忆》,洛阳纸贵。写了好多栩栩如生。文革小书,古今中外独一份。这麼多年居然没有一本文革好小说。《牛棚杂忆》很棒,就是篇幅有点小。

季羡林当过北大副校长。写书成了名人,也有人高喊他国语大师,他自己说:“我是什么国语大师?”,其实心里受用。退休后名人名言,继续写书《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胡侃分子原子电子夸克,好像还知道“夸克幽禁”,夸克有颜色。大力鼓说二十一世纪是中国的世纪,说文化有二百一十六种定义。极尽老力赞美中国文化,深得喜欢《仰望星空》的中国前总理温家宝的喜欢,成为国学大师国宝。

季羡林最赞美中国文化是综合思维:头疼医脚,脚疼医头。头好脚好,纲举目张。他的《人生感悟》非常值得读。毕竟老季活了快100。从小到大,不可能一点不变,有些人越老越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晚年做人杰,死了当鬼雄。

钱学森一九五五年从美国归来,回来就是大国宝。领导中国做原子弹。一九五八年,给耄语提供科学依据,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署名文章讲一亩地打一万多斤小麦的科学。为“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站台提供道理。当年中国,文史有郭沫若;科学有钱学森,拍耄马屁拍得最好。像钱这样高科技高,马屁拍得好的还真难找。大半生,风声水起也活到快100。高高高,地道战里汤司令说的高。

老季老钱,剑走偏锋。识实务,有绝活,算是在新中国里风声水起。然而,钱公开发表扯淡文章时,良知不在心里闹腾吗?季羡林,冷幽默,“人生看黄昏,活一天,就必看一个黄昏(季羡林《黄昏》”。青山依旧在,每天夕阳红。人生难得快活到快100.

岁数再小一点的旧中国生的新中国文人,活得最好的我觉得是王蒙。“反右”前意气风发,当了右派战天斗地。受了十几年罪,反倒心里清净,身板硬朗。“拨乱发正”后,东山再起,声名重扬。当过中国文化部长。8964中央领导看望戒严官兵,王蒙也敢装病不去,算是有风骨。虽说老年丧妻,但是耄耋重娶。老牛吃半老草,每天走六千步,吃香喝辣,有闲锵锵三人谈话。

作家张贤亮也马马虎虎(死了几年了?)。张活过文革以后,几本小说《灵与肉》,《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火遍大江南北,红遍长城内外。上世纪八十年代不像现在,中国人民读小说,渴望真善美。

8964后,张贤亮就不再写小说了,转型经商,听凼话,朝钱看。弯道超车,高屋建瓴,情系影视,十几年后成了中国最有钱的文学家。是不是娶了个四川老婆?

大商过后再转型,死前写了本川味小说《一亿六》。这数字是什麼意思呢?是新中国刚新那会一个男人射一次精射出来的精子数。小说写的是,姓王的收垃圾的在改革开放三十年里收垃圾收成了大王,但生不出继承财产的“后”,高价找精壮小伙跟他的女人生“后”的故事。他的四川话在我这个四川人看,还是不地道,但川语有格外的幽默味道。

张作家的数据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说改革有钱后中国男人射一次精的精子数平均减少了百分之七十,只有四千多万了。中国男人是不是现在就关心钱和精子数?

王蒙,张贤亮说不上铁骨铮铮,却也洞察人生。一个活了七十多仙逝;一个八十八了还活着。

新中国东榔头,西棒子,七十多年了,还在探索,还在实践,还在找寻国家的发展方向。人间正道真的是沧桑。“摸着石头过河”也不知道到底过了河没有?“中国新时代的社会主义特色”,什么什么,你信吗?

当年那些人和事,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伶人往事》;胡平的《禅机》和陈徒手的《人有病,天知否?》都值得好好读一遍。文革多少自杀人:“傅雷两口,邓拓,储安平,杨朔。。。,

生命纯是偶然。新中国也是偶然。人生神鬼莫测。天佑中华。    

12/19/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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