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无处不飞花,
比邻谈笑论天涯,
徒步爬山好去处,
秀水云间一席话。
“喂,明天我和朋友去爬山,你想不想去?”闺蜜雪莉打电话来。
“好啊!我在哪里等你们?”我高兴地问。
“我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就到那里找我们好了。”
接到雪莉的地址,第二天我按图索骥地去赴好朋友的约会了。
我不会开车,也没有驾照。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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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农村一般管床叫作“炕”,俗称“土炕”。土炕就是用土坯垒起来的,它像是过去睡的大通铺,上面能睡3,4个人,再大一点儿的炕能容下6,7个人。在天气更冷一些的东北地区,土炕里面有管道,一头是烟囱,一头连着灶台。在烧火做饭的时候,热气会顺着通道聚集在土炕的底下,烟就顺着烟囱跑出去。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土炕就会变得很暖和。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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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在我们这个中文网站上看到这则新闻(文章链接如下),很受启发,也很感慨。这对温哥华夫妇三年只产生了4袋不可回收的垃圾,真是为他们的行为所触动。
保护地球,从我做起。这不仅仅是一句漂亮的口号,更需要我们每个人从点滴做起,养成习惯,继而坚持下去。
我先来做个自我批评。我时常和儿子出去吃晚饭,等打包的时候,自己明明有上班时带的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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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猪大婶出去散步,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晚。河边小路上的灯光昏暗,除了偶尔有一两个骑车人从她身边迅速骑过外,小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
这时,小路的对面走来了一个人,他拄了一根木棍。由于光线暗淡,猪大婶脚步匆匆,起初她并没有在意走过来的人。她只是觉得这个人好像是个南美人,年龄属于中年偏上。可当此人已经从她的面前走过时,他那泛着白花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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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孤独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它来到我身边。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来。我很恐慌,不知道它要对我怎么样。
孤独说:你别怕。我是来陪伴你的,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我问:你从哪来?成为朋友?可我并不想认识你,并和你成为朋友。
孤独说:你别害怕,我从你的内心世界来。我不想来,可你总是在召唤我。
我说:我为什么召唤你?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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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男明白先生就是这么一个活得明明白白的人。他的日子过得钉是钉,铆是铆,绝不含糊。
明白先生25年前公派留学,后来就留了下来,没有再回去报效祖国。25年前的那批所谓精英们,在国内都是领导和导师最器重接班人,可一个个都跑到外国来做梦,个中的原因说复杂也简单。总之,明白先生就是属于这其中的一分子。
明白先生刚开始的移民生活还不算差。他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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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会,在神圣的教堂的地下室里。
台上,主持人“叮叮当当”地摇起了铃铛,底下,交头接耳的人们开始安静下来。
主持人正襟危坐,宣读本次会议的宗旨和注意事项。两个会议代表分别上台,把条例和规定各读了一遍。然后,大家齐声念道:上帝是来拯救我们的,当我们帮助不了我们自己的时候。主席台旁边的小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关于戒酒的小宣传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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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哪里呢?”闺蜜雪莉打来电话。
“我刚刚和儿子吃完晚饭,正准备回家。”我回答。
“你要不要过来?我现在就在你家附近的地方跳舞,这里靠近河边,风景真不错。”雪莉热情地发出邀请。
嗯,大概雪莉觉得我很无聊吧,所以她又打电话来拉我出去玩。说来有趣,我和雪莉的缘分就是从她找伴出去一起跳舞开始的,可她偏偏遇上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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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个美好和憧憬的年龄,可玛丽万万没有想到她的不幸会来得如此地突然,如此地飞快。
玛丽在铁路上当巡检员。那天早晨,她像往常一样把儿子交给她的妈妈照看,然后自己去上班。
玛丽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她有着一双迷人又会说话的大眼睛。她总是忽闪着眼睛,善良地看着这个世界和她周围的人。她时常会揉一揉那小翘鼻子,然后把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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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的人,坐在椅凳上。
他的周围,摆着家伙事儿。
依然,是我熟悉的那种姿势。
我曾经跑下楼,把菜刀递给他。
磨刀的人,恭敬地小心翼翼地接。
磨刀的人,谦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不停地忙着,眼睛紧盯着他的活计。
几年前,我惊讶于繁嚷街头的如此场景。
偌大的现代化的都市竟还有如此赚钱的人。
现在,再也没有吆喝声和那走街串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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