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周代唐,武则天花了几十年,终于成功。
韦后想复制武则天的经历,行动过急,身死族灭。
两者现象上一成一败,实际则都败了。武氏一族最终还是被从权力体系中移除了。
这个权力体系是有惯性的:天下应该姓李。
这股贯性没消失或者减弱,硬改,硬抗是不行的。
这个贯性可以视为势。
出头的皇帝可以视为行。
时机不到,逆势而动,必败。
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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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可以修的不是道,而是“偏离”。
又悖论了:既然道无处不在,无处不是,哪有什么“偏离”?
偏离是比喻:看不到全体就是“偏”,隔开本源就是“离”。
偏与离本身不真实存在,是意识分别的结果。
意识分别又是怎么产生的?
有此问,即是意识偏离。
无此问,即是无意识偏离。
到了无门关口,谁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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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夏娃被逐,只因吃了善恶知识树的果子,产生了分别的意识。
其实被逐只是征喻,分别意识产生,落在分别意识中,天然生命自然就昧失了。
因为分别意识是僵的,而天然生命是活的。
死的意思就是它基于割裂与固定,因此注定无法包含整体与灵动。
就象树的枝干,如果有生命,就每天都变化。如果固定下来,就必定是已经死掉了。
所有的基于分别对立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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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美学热,中国引进了很多美学理论。据说某著名美学家遍试各种定义,发现都不能概括美,就提出“美是难的”。
美是美的,怎么可能是难的?
准确一点儿,这位美学家应该说“美的定义是难的”。
但显然,这位美学家没有能力区分自己的定义能力(理论水平)和要定义的对象(实际感受),就把自己定义能力的匮乏当成了美的复杂。
中庸不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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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文以载道是韩愈提出来的(?)。
驴兄会说石头你乱发挥,人家原创本尊就是要载儒家的道。
那俺只能对不起韩愈老先生,说:
儒家的道就是天道,但天道不能为儒家所把持。
好了,算是略堵一下。防止脑袋被驴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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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识知,听起来象个新词儿。
就是头脑中夹杂了各种偏执的小标准产生的割裂型知识与运转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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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觉得可能接近中国哲学中的道的本义。
乾,可以理解为动性。
道,可以理解为导(導),引,领。
成形,成象,成文,成物都是变化,其原理与过程,就是道。
朝闻道夕可死的道,应该就是体验到了这个现象生成的机制。明白这个机制,死与不死,没有差别。
反过来,不明白这个机制,听一千遍,也还是怕死,不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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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模仿特定形式,特定形式自然承载某种内容。
但都是重复,没有新鲜的、活的东西。
最近刷到几个书法视频,都在讲笔划形状或者部首分布。
就练所谓书法研究者,说兰亭序高明,也大多会讲“笔划不重复”。
这样搞,就没有必要练书法了。随便打字,选字体就行了。
书写中的人的神气才是活的部分。
人天然可以感知到,但一努力学或者分析,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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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兄说文章顺畅就是好。
俺同意。
驴兄说文章不需要载道。
俺认为不妥。
道不神也不玄,只是一个概括性比较高的词儿。
顺畅就是道,的,一种体现。
梁启超有什么思想?少年中国说,有什么道?
就是那么一股激昂的气势。这点儿气势就可以了。
不载道,连通顺也达不到。
通顺了,就多多少少载了一点儿道。
当然,都是通顺的文章,道载量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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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人讲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受到了启发。
普通理解的知行合一(比如知道了好的道理要能实行)其实已经是“知行分二”了。
知行合一的原始版,就是良知体现为思想与行为。
两者有什么差别?
就是一般的知与良知的差别。
一般的知是头脑的认知,经过分析判断之后的形成的知。
而良知则是最初的,未经分析与判断的知。
头脑的知,一定夹个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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