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伯格是一位朋友的儿子,大学毕业在纽约一家金融质谘询公司工作,金融风暴来临,惨遭解雇。彼时,决定去中国。一则学中文,二则找机会。他说要住到中国人家里,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不懂的语言环境,既可全方位了解中国的习俗文化,又利于语言速成,颇有置死地而后生的气概。
我致电我弟,愿否接待这样一位不同种,不同文的陌生人,老弟也对这大胆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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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生长在美国,对美国的各路神仙如数家珍,崇拜之极。大女儿则相反,从小
就不信,不但屡屡打击小女的信仰,还批评我不该纵容妹妹相信那些虚假的神话。
我看小女信得可爱,不忍伤她的童真,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的世界。
话说在小女掉牙的年份,一天放学回来,进门就兴奋地告诉我「妈咪,我今天在学
校掉了一颗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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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末来美后,与家人相隔万里,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只能通过鸿雁传书。一封书信通常要十天半月才能收到,估摸应该收到信的那几天,回家几乎是小跑,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信箱,期望看到信箱里躺着一封书写着方块字的信封。收到信则兴高采烈,天热顾不上开电扇,冬天房间里温暖如春也懒得脱下厚重的外套,只是急速的拆信,读信。通常一封信要反复读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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