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貝的天空

靜心如水 怡然自得 清風匝地 花開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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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人民日报发表社论: “红卫兵上阵以来,时间并不久,但是,他们真正地把整个社会震动了,把旧世界震动了。他们的斗争锋芒,所向披靡。一切剥削阶级的旧风俗、旧习惯,都像垃圾一样,被他们扫地出门。一切藏在暗角里的老寄生虫,都逃不出红卫兵锐利的眼睛。这些吸血虫,这些人民的仇敌,正在一个一个地被红卫兵揪了出来。这是我们红卫兵的功勋。&rd[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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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突然被胡同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侧耳倾听,似不像那种夫妻、婆媳、兄弟姐妹之间的争吵,声音高亢、严厉,一声接一声: “你们这些狗崽子,喝人民的血长大……,滚起来!站好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秋夜的寒凉中,越过黑压压的屋顶,传到我们那个小四合院。母亲睡着,她耳聋,听不见。我披了件衣服蹑手蹑脚走出去。 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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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早上很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望着满屋的家具:西式立柜、硬木花梨木雕花大柜、沙发、钢琴、硬木八仙桌、玻璃门书柜、紫檀木茶几……,心中想道,假若真像母亲说的那样,不让我们住那么多间房,这些家具怎么办? 卖掉?对,卖掉它们,然后住两间房,简简单单的几件家具,跟我们班那些出身好的同学家里一样,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说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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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1 15:10:04)
八月,应该是秋天了,太阳还是灼灼地烤着北京城,今年的夏天热得人心烦,秋风却迟迟不愿吹来,北京人说这叫“秋老虎”——比夏天热的时候还令人不舒服。这个时候,每年应该是放暑假的日子,但這一年——一九六六年,全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的第一年,好像谁也没有想起还有放暑假这回事,我们都照常回到学校,参加文化大革命。今天起了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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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並没有人正式宣布停课,但不约而同地,全北京市的小学、中学、大学都前后停了课,从七岁的小学生,到二十几岁的大学生,每个人都在认真地参加这场史无前例的革命——文化大革命,无暇顾及自己的学业,国家都要变成修正主义了,党内出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国都要亡了,还上什么课呢?随着赵同庆校长被揪出,我们那所中学的党支部其他五、六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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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29 08:52:38)
二姐“离家出走”之后,社会上的形势一天紧似一天,“北京日报”天天都登着批判《海瑞罢官》的文章。我们想方设法地要读懂“人民日报”里面大块大块的文章——什么《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什么《海瑞要罢谁的官》,可是怎么也看不懂。没有多久,又开始了批判“三家村”,这“三家村”的成员是邓拓、吴晗、廖沫沙,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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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26 16:12:59)
我的父亲是医生,祖父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已故去,遗下五子一女,祖母好赌,餘下的钱几乎全让她老人家花在牌桌上了,父亲行四,五叔是遗腹子,两兄弟自幼生活清苦,但却聪敏过人,学业很有成就。后来,父亲靠着奖学金和勤工俭学考进了广州的一所医学院,叔父则靠着自身的努力,考上北京的燕京大学,四十年代去了美国,在联合国作中文翻译的工作。父亲大学刚毕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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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24 21:04:09)
北京的春天,一点儿也不明媚,每年几乎都要刮那么一场或两场黄沙风,没有亲身经历过黄沙风的人们,简直难以想像刮起黄沙风的时候是何种“壮观”的景象。 一九六六年的春天,刚刚脱去了厚厚的棉袄,换上轻便的毛衣的季节,还没等寒冬里的人们喘过一口气,那天便黄云蔽日地来了场黄沙风,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一转眼就像谁在天幕下面扯了一块黑黄色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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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及說明
此書1991年由香港崑崙製作公司出版,25年後的今天,當初鼓勵和支持我將這段歷史寫下來的崑崙公司總編輯兼策劃------劉濟昆先生,已經作古,懷著感激之心,值此文革五十週年紀念,本人願將拙作公開在網絡博客上。
書名【京華黑五淚】,特意將“類”飛白成“淚”,旨在昭顯其沉重與哀痛。
本書基本以我自己(一名北京黑五類子女)和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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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30 19:50:04)
1980年3月底抵港後,一直令我惴惴不安的是怎樣找一份適合我的工作,一開始,母親有一位教會的朋友,大概五十幾歲,卻不幸中風偏癱,好在還可以行走,於是母親就叫我給她針灸。我在北京時,曾經在東城區一間小醫院學過大約一年多的針灸,加上從小在家中耳濡目染,對診斷以致治療都不生疏。於是,我便大著膽子給這位女士開始針灸,針了幾次之後,她竟說她的患肢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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