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貝的天空

靜心如水 怡然自得 清風匝地 花開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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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如一日的保安檢查 行前,不少朋友得知我們要去以色列旅行,都紛紛叮囑要注意安全,云云,其實除了在邊境地帶跟加薩、巴勒斯坦及敘利亞等,有真刀真槍的戰鬥外,以色列內部這幾十年來相對是和平的。政府規定每一名滿十八歲的男女青年,若非患有嚴重疾病者,都要參軍受訓三年,在街上常常見到年輕的士兵,有男有女,身穿軍裝(或便服),斜挎手槍,手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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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這個坐落於地中海南岸,位於亞州西部邊緣的主權國家,在三千多年的歷史中,幾十次被侵占,不屈不撓的猶太人即使被驅趕到世界各地,仍如鳳凰涅磐一般屹立不倒,終於在1948年立國。就是這樣一個上帝應許之地,猶太人的皈依之處,被稱作流著牛奶和蜜之地,同時也是一個被沙漠覆蓋三分之二土地,卻奇蹟地成為一個發達農業國家,一直都引起我的好奇,想親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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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7 19:44:09)

自1999年第一次拜訪斯洛伐克,至今已有六次之多,而今年(2016)的斯洛伐克之行卻比過往的幾次都顯得更有意義,因此次之行直奔外子安德烈的出生地----Tisovec提索維什,接受一項頒獎。安德烈年前在斯洛伐克出版了斯洛伐克文的詩集,不久,又將一斯洛伐克女詩人的詩作譯成英文,並以雙語出版。經朋友介紹,提索維什市長幾個月前來函,邀請外子出席頒獎儀式,表彰他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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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10 16:08:04)

我父親當年是大右派,家中親戚還有五個右派,其中舅舅其昌的經歷猶如一部驚慄電影,最值得一記。舅舅其昌于1957年被划成右派,後來被發放到寧夏勞改營,母親在北京跟他一直有通信來往,大概是1977年吧,他從寧夏來北京,那時他雖然結束了刑期,已經恢復自由身,但仍以“留場就業”做為出獄後的職業。他那次到北京,我還沒有移居香港,於是便跟他做了一次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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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刚擦黑,堂屋里亮着灯,莫非母亲回来了?推门一看,原来是二姐,躺在床上正看书呢。“哎,你怎么回来了?”二姐轻易不愿回这个家,一回家必定有事,匆匆忙忙来,匆匆忙忙走,今天却似乎很悠闲的样子。“唉,在学校没意思,不回来干嘛?”“那你们东方红公社跟井冈山不斗争啦?到底谁是执行革命路线的呀?你就这么甩手不干回家…&he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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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子的脸色本来就苍白,今天更白的发青,我忙问她:“你爸怎么样了?”“他病了一个星期了。”说着,湘子的眼眶又红起来。 “那你妈呢?去看你爸了吗?” “没有,我妈不知道,我不敢告诉她,怕她受不了。”湘子一面说着,一面掏出手绢拭着流下来的泪水。 “你爸现在哪儿呢?” “在他们机关专政队。” “你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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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来得又早又冷,才十一月,街上的树便早已掉光了所有的树叶,干黄干黄的叶子被寒冷的空气吸得一点水份也没有了,一阵西北风吹起来,就哗啦啦地在地上无可奈何地顺风疾走,几乎每个墙根底下,都堆着这么一堆夹着一层厚厚尘土的干黄树叶。跟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更多了那些花花绿绿的大字报和标语的残尸,这些用黑墨写在纸上的铿锵字句,刚贴在墙上的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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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封短信分别给大姐、二姐寄去,告诉她们家中的变故。母亲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放回来,我连生活费也不知到哪儿去筹措。但每天到学校去,我依然与平时一样,丝毫不露痕迹,生活早已教会了我如何喜怒皆不形于色。二姐先回来的,进屋二话不说,先到书架上看还留下什么书,《水浒传》、《红楼梦》、《古文观止》、《今古奇观》,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的《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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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秋季节,天气一天天地冷起来,人们又重新披起蓝制服、灰制服、褪色的军服,街上惟一鲜艳的颜色莫不过红卫兵臂上的红袖章,还有油了整墙的大红油漆,上面用白油漆寫着仿宋體毛主席语录。西北风不客气地从西伯利亚吹来,头天晚上贴在墙上的红红绿绿的大字报,第二天便被吹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学校里的同学,大部分都串联去了,全国各地,去哪儿都可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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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傍晚,正要做晚饭,雷叔叔来了,他跟父亲在河北省同一医院工作,家也在北京,據說他也是屬於在什麼政治運動中犯錯誤,被逐出北京的。每次他回家,不是受父亲之托给我们带回点乡下的食品,便是母亲托他带给父亲一些日常用品。可这次雷叔叔来,手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拿,跟我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去找母亲了。房管局收房之后,只配给我们一大一小房间,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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