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非的开普敦一路向北,来到橙色河的面前,隔着并不算宽阔的河流,可以清楚的看到北岸,那里便是纳米比亚了。南非境内,欧洲人治理过的印记随处可见。果园,农场连接,随处可见到绿色。柏油路上的车行标志,也跟西方国家一个模样。车子进入纳米比亚境后,路是土路,山是褐色的,大地是土黄色的,从车窗望出去,一派原始苍茫和干燥的景象。色彩单纯,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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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去理会那个可有可无的公园大门和牌子,塞伦盖蒂地区就像它马赛语的名字含义一样,草原茫茫,无边无际。三万平方公里的区域中,约占一半面积的是世界自然遗产—塞伦盖蒂国家公园。每天,载着五六百游客的彪悍越野车驶来,就像小股的溪流融入大海,掀起几朵浪花,就不见了踪影。八月底,这里旱季的时间过半,绿色早已褪去,原始的生命力却依然强劲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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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狮子王》里,有一首疣猪蓬巴(Pumbaa)和狐獴丁满给小狮子辛巴唱的歌《哈库呐·玛塔塔》。哈库呐,玛塔塔是东非流行的一句谚语。斯瓦希里语中,hakuna是没有的意思,ma表示复数,tata代表问题、困难,合起来就是“没有问题,没有烦恼”。文字美好,曲调欢快。让人禁不住点头哼唱,跟着它们来到了无忧无虑的非洲大草原。
去东非乘坐的南航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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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们到达了安博赛利国家公园(AmboseliNationalPark),这是肯尼亚境内最后一个行程。住宿的营地,背靠着坦桑尼亚境内的乞力马扎罗山。
第二天清晨,在营地后方草地上,我清楚的看到了心中神往已久的非洲最高山。晨光熹微,蓝天如洗,浅灰色的云彩缭绕着巍峨的山体,方形的巅峰被一层白雪覆盖着,当云彩飘散的时候,它闪闪发亮,仿佛照亮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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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马塞马拉草原绿草茵茵,气候舒适宜人。从坦桑尼亚迁徙过来的角马和斑马大军漫山遍野,正享用着时令美味。原住民大象,长颈鹿迈着慵懒的脚步,嘴里蠕动着,像是嚼着口香糖闲逛那样惬意。一个清新而又平常的清晨如期而至。角马WildebeestEland伊兰羚羊,也叫大羚羊汤氏瞪羚(Gazellathomsoni))因体型小,成为猎豹最喜爱的食物Topi(转角羚牛)一排越野车呼啸着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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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巨人之堤
火车快到北爱尔兰小镇Portrush时显然减速了。透过宽大的玻璃窗,一片月牙形的海岸进入了视野。弧形徐徐拉近,扩大,岸边是英式排房,两层或三层错落着,给海岸镶上锯齿形花边。小镇像是刚被大海推到沙滩的一只贝壳,清新可爱。
下了火车,十分钟步行到预定的旅馆。放下行李去汽车站,很快坐上了到巨人之堤的公共汽车。没随大流从都柏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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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到都柏林源于一个错误。从巨人之堤去高威时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只好转道都柏林,从那儿再寻去高威的办法。午夜十二点到达都柏林市区,独自一人站在街边,举目四望,路灯影影绰绰,商店大门紧闭,街上人影罕见。想找旅馆时手机又没电了。一个穿黑衣的男子从不远处停着的出租车下来,走近问了我的情况,掏出手机帮忙。知道我只能待五六个小时,还贴心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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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古墓,人们多会想到埃及金字塔。其实,爱尔兰也有更加古老的墓冢。好朋友去年参观过,回来制作了小视频,里边的古墓是飞碟形状的。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五月份在都柏林逗留两晚时,便抽出一天参加了当地团,得见古迹真容。一日游的组织者是麦瑞吉普森,她有着多年的导游经验,是古墓游的权威。现在年事已高,不再跟团。只来协调安排。接手的马腾走路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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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从安徒生的童话里知道了丹麦这个国家。那时满脑子的革命理想,计划着参军去拯救世界上三分之二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让卖火柴的小女孩吃饱穿暖,过上和我们一样的好日子。来到澳洲后不久,塔斯马尼亚州的丑小鸭麦瑞嫁给了丹麦当时的王子艾德里克。婚礼大典上,我们看到了金碧辉煌的丹麦皇宫,看到了优雅端庄的女王玛格丽特。也开始对这个遥远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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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的名字是从冰岛语音译过来,杰古沙龙Jökulsárlón,自带一种遥远异域的气息。
冰湖在冰岛的南部,瓦特纳冰原的脚下。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它的面积只有8平方公里,如今,在全球气候变暖的推动下,它以18平方公里的面积,248米的水深,成了冰岛最深的湖泊。
看过对冰湖的许多评价,人们把最好的词都给了它,冰岛最诱人的景致,美的极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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