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问能否把四个“看到”拓展开来说。我很高兴多说些,可是老眼昏花,打字太慢,还怕前言不搭后语,匆匆忙忙写下四点,相似纲要一样的简单,不好意思。我以后继续慢慢写,多谢了。邱月兰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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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找不是她。
她比我小三四岁,我们的认知不在一个平面上。
她是一条小尾巴,经常尾随着我,向我叙说她的思她的想,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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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黄色羊皮军大衣
挥之不去的记忆
黄色,在灰色年代中是年轻人的最爱。黄色军大衣更是受到年轻人的羡慕、崇拜。
从何时起,曾经年轻过的我,把当年的宝贝,一件黄色羊皮军大衣,团进袋子,压进箱底,束之高阁,忘记脑后?
女儿翻找东西,从箱子里滾落出一个包裹,走向前拾起,打开,一件旧了的、散发着膻气霉味的黄色羊皮军大衣赫然出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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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时间了
她从我耳边擦过
从我的身后推我
看不到她的身影
听不到她的声响
她无时无刻不在
她布满天地之间
我对着镜子照看
满脸的褶子浮肿
无不是她的捉弄
无不是她的调侃
我常常自以为是
她会悄悄地拍我
我常常暗自沮丧
她会轻轻地抚慰
她似乎无处不在
我得到她的照料
她治愈我的创伤
我得到她的督促
她在告诉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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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好!
我己于十一月中旬到有暖气的小儿子家居往,准备2025年3月上旬暖气停放后再回我家七楼。
曾孙女上一年级,贪玩不爱学习。从我来后就开始辅导她做作业。我总觉得从老师到家长的教育也存在一定问题。老师强调学生在田字格里把字写得像印刷体一样工整,写歪了斜了笔化不直就减分,曾孙女因书写不正规只给了85分。孙女不但狠狠地批评了她还罚她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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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读者:
我已经将“小花荣”ID让于80岁堂姐,她在大陆无法进文学城发博,只能发微信于我,委托我代发。我的ID梧桐之丘已经恢复,成为我的专用号。以后此号只发邱月兰的原创。可能会给大家造成一点儿困惑,敬请原谅。
小花荣
《从毛毛到根弟》邱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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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第三次探亲
毛泽东去世没多久,有一天我正在上课,一个陌生人在窗外向我招手。我走出教室,随陌生人到一避静处,陌生人自我介绍说,他是察布查尔县公安局的,为王义的案子而来。他说要释放王义,说刺杀毛主席像是个冤案。但需要我签字。我犹豫一会,前前后后思量了一下,心里充满了矛盾。如果签字释放了王义,就能证明我的“不是有意刺杀毛像&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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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做饭的这位大嫂,只见她起身擀面,伏身翻饼,伸手续火。在几起几伏之间,十几张大饼分给了十几个麦收人。他们就着特制的花花菜,吃得心满意足。由于锡族饼好吃易学,也是我家在新疆时的主食。我猜想,这种饼可能是他们在迁徙的途中,受条件限制才发明出来的吧。
吃完晚饭,累极了的收麦人就到里间热呼呼的大炕上,不分男女,头里脚外,一字排开,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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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我们场种猪连的一对夫妇把六岁的女儿和三岁的儿子留在家里去上班。姐弟俩捅煤炉子玩儿,一小块燃着的煤掉下来,落在男孩的棉鞋和棉袜之间。新疆无烟煤有个特点,只要燃着,就不会熄灭,直到完全燃尽,只剩一堆白灰为止。有烟煤不是这样,哪怕燃得再旺,把它们扒开,一会儿就会熄灭,变成焦炭。
落在男孩棉鞋里面的煤块继续燃烧,当把棉袜燃着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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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伤员抬进来了,是个女的,只见头上的血把头发黏成一片,大腿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她在担架上伸拳踢腿,嘴里高喊:“打死他,打死他。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同样的场景,我在桃园工人村也见过一回。
前后两人,一付担架,急匆匆的脚步,抬着一个壮汉,是从武斗现场上撤下来受伤男人。
经过我家门口时,受伤人的血透过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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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家只有一间半房子。在那大的房间里,靠北墙铺张大床,那是父母休息的地方。日常起居饮食,招待客人全在这间房子里。那半间屋里放张小床,是二十岁弟弟的卧室。在门外边搭个棚子做厨房。我来的时候,父亲和弟弟都不在家,母亲告诉我,他们挖煤泥去了。买煤泥作燃料需要自己去挖。
三天三夜的火车我只是抱着孩子打盹,一路的颠簸,加上刚刚的嚎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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