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名《引信》,曾登在微信公号“北美文学家园”,写于2020年夏)作者|纽约瓶儿人物:珍:亚裔女子,四十岁左右。理加德:白人,四十岁左右,珍的丈夫。地点:这对夫妇的餐厅。早上。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微弱的阴影。听到门打开和关闭的声音。珍走进来,抱着一条狗皮带和一堆报纸(纽约时报)。听到狗的吠叫声。珍(对着舞台一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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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九日纽约晴
明天就要回中国了。这对我来说有点特别﹐因为我有六年没回去了。说来惭愧﹐离开祖国16年了﹐我才回去过两次。第一次是97年﹐发现我原来熟悉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老北京的风情和老朋友们之间的默契。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里冷漠的铁门﹑宽阔马路上浓重的废气和空气中永远的尘埃﹐还有老朋友们与金钱之间的默契。第二次是2001年﹐我带着当时3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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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卢蜀萍)去墨西哥城之前,导游手册说,墨西哥城空气脏、出租车危险、还有高原反应,如呼吸困难、呕吐和失眠。从纽约直飞墨西哥只需六小时。下了飞机,按照旅行社墨城旅游指南找到出租车公司窗口,为的是搭乘正式注册的出租车。导游手册告戒,有些阿米哥们冒充出租车司机,骗人上车,拉至偏僻处,用武力逼迫捐款。机场到市中心140pesos,也可付14美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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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和柏林墙 第一次去欧洲,最想去的地方是柏林。总想亲眼去看一看柏林墙。在想象中怎么也想不出一堵墙能够隔开两个世界。 在慕尼黑坐上过夜火车,朋友们四个人占了一个包厢,两人睡地铺,另两人睡椅子。七个小时后天亮时到达柏林。从铁路两旁的乡村来看,原东德和西德觉不出什么差别。农家的房舍前后左右都种着鲜花,可见西方人很注意环境美。进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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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波兰 离开柏林,下一站是波兰。我们到边境小城GOLITZ转车,在那里呆了半个钟头。那里的物品比起柏林或慕尼黑要便宜一大半。 过境时,我的护照被边防官们传来传去,他们又在一边嘀嘀咕咕。我耐心地等了足有五分钟,他们才笑容可掬地将护照交回我手里。 我们要去的地方叫JELENIA GORA--可译为DEER MOUTAIN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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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奥地利
在慕市休息了一个晚上,次日清晨我们出发去维也纳。高登再次与我们同行。
火车开出一个小时后到达奥地利境内一个叫Salzburg的小城。Salz意思是盐,所以Salzburg可以译为“盐堡”。我干脆称它为“盐城”,因江苏恰好有一个盐城。盐城郊外有咸水湖,有盐矿,“盐城”因而得名。盐城是莫扎特的诞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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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卢蜀萍,此文写于1994年)
二.瑞士
Konstanz就在瑞士的边界。那天早晨我们背着包从德国步行到瑞士。再在那边的边境小站搭乘去苏黎士的火车。途中我们在一个叫Stein am Rhein(可译作“莱茵河上的石头”,我简称它“石河子”)的小镇下来。
图:Stein am Rhein
高登听说这个小镇很漂亮,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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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留学生中欧纪行(1994年)之一
卢蜀萍
这次的欧洲之行是从纽约出发的,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从德国领馆拿到签证后,当天便顺利地从奥地利和瑞士领馆拿到签证。据说德国的签证最难拿,如果它给签,其它的一般没问题。一个妇女的护照上盖了法国、奥地利等国的签证,但不知什么原因,德国还是拒签。另一个申请人在回答问题时过于紧张,竟然说:“我去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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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古巴去是想再次体会社会主义。记忆中的社会主义社会很穷,不过能裹腹挡寒,但没有现在为比吃比穿比谁的腰包鼓比谁的“小蜜”多而带来的种种烦恼。记忆中的那个时候可以说没有机会为什么发愁,反正愁也得不到,倒落得个无忧无虑。
二OO一年的感恩节我瞅了空就去了古巴。本来想找个旅伴,但是有钱的没时间,有时间的没钱。大多数对那个共产主义(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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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做人民陪审员是公民的义务。期间,我们完全可以和法官平起平坐,投出自己货真价实的一票。可惜,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我刚当了几天美国公民就被抽中做陪审员。所谓陪审员,就是陪审团的成员。人民陪审团制度在古罗马就有。陪审团有大、小之分。大的23人,小的9人。大陪审团(GrandJury)的任务是初审,小陪审团(TrialJury)的任务是终审。检察官先把案子呈送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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