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态平衡,警局和鹿群管理局又要组织打猎了。我们附近的公园,选了弓箭做为武器。无犯罪记录的弓箭手除了要展现高超的射箭技术还必须通过文化课的考试,最后由警局筛选出合适的猎人,执行这项任务。
来自警局的信,三页纸,细节满满。狩猎时间从九月到来年的二月,持续有四个多月,想象隐于树上的猎人们,在落叶缤纷,或雪花飞扬的公园里,静候着一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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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妹妹逛书店,见有位作家正在签售,略显冷清。妹妹说,将来我也会出书的,很想和她谈谈,妈妈你先自己逛逛。
许久,不见妹妹过来,我便过去寻她,只见两人相谈甚欢。后来妹妹买了一本书来了。我轻声责备她,经时间考验过的好书,此生都读不完,为何又买无名小卒的书?她说,买的不是书,是经验。更何况支持一下新生作家也是应该的。
到家,她Google搜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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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楼梯口的衣帽间,原先放某人的衬衫,后来他回港,这块地方空出来,归了儿子。再后来他也要离开去纽约了,他的衬衫全部被我收了起来。现在,妹妹的衬衫占据了这个衣橱。时间可真是太快了。再不能用“熬”来形容了。刚刚某人跟我说,“有一件事其实很可怕。我上班还是盼望周末快到。但其实生命已经进入下半场,应该珍惜时光,不应该希望时光快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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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书桌下面正对着暖气口,看着书,感受到暖气的吹拂,坐着不动也不会手脚冰凉,真是惬意至极。想起多年前在纽约一家手机店打工,每天就是坐着卖电话卡。虽然室内有暖气,平时言语不多的老板还是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一个脚炉放在我脚边供暖。想起儿时去发小家,两人说完了话就在他家翻起了书。正是没有暖气的南方的冬天,他母亲看见了,二话不说地让我们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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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兩件事。一件事。兒子兩三歲的時候回國過年,我們帶他去嘉興走親戚。在姨父家吃了晚飯,準備打的去大舅家。姨父很熱情,一心要幫我省錢,一路抱著孩子不撒手說,「就幾步路,打車不合算。我送妳們過去。」大家只好跟在他後面走。路途不近不遠,卻是一年之中最冷的季節。當晚孩子就在大舅家發高燒,呼吸困難,喉嚨口被小爪子抓出了一道道痕跡,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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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她的一个中国朋友提起他母亲总是那个“bitch”怎么怎么,母子关系极差。他来美国读Boardingschool也是因为他的父亲要让他们分开,缓一缓冲撞。我的第一反应,亚洲父母普遍最看重分数,是不是这孩子学习让他妈妈操心了?妹妹说,他是学霸,考的大学很好,选了文科专业,这让他妈妈不满意。他弟弟是自闭症,常被他妈妈骂笨蛋。听说他妈妈是北大理科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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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說,她的一位九零後老師跟她們回憶小時候最愛看Pokémon,有一次全家去餐館吃飯,父親送了她一張限量版Pokémoncard,她歡喜極了,以致於當時周遭的細節都深深地印刻在了記憶裡。那張卡現在已經價值兩千美元,但是她永遠不會賣,因為看到它就會想起父親。我說,哥哥小時候最喜歡Yu-Gi-Ohcards,我們從Toys"R"Us買了不少,後來外婆來美,從中國給外孫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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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没有回国了,故人和故人总是频繁出现在我梦里。在此贴一篇回忆奶奶的旧文。奶奶的忌日快到了,翻找她的照片竟然没有找到一张清晰些的,她在我成家之前就去世了,并没有机会像爷爷和外婆似的跟曾孙们留下合影。在记忆里搜索奶奶的点点滴滴,她总是在爷爷背后默默操劳。她会编竹篮,会编草鞋,会做皮蛋,咸蛋,会包粽子,会做酒酿,会织各种花纹的毛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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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着牙,发现一只萤火虫依附在窗框上,尾部的绿光一闪一闪,隔着玻璃地晃人眼,倒像是窗户上挂着的一节圣诞彩灯。走到房间,坐在黑暗中望向窗外,到处是提着灯笼的小飞侠,萤火虫的春天又来了。蒋勋说过,星辰,灯光和荧光,都能暂时解脱我们对“无明”的恐惧。我想,这解释了我们容易被光吸引并一路追光乃至成为光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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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秋灯琐忆》里的秋芙常说,“人生百年,梦寐居半,愁病居半,襁褓垂老之日又居半,所仅存者,十一二耳。”想想今年尤其蹉跎了一整年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站在灶台边上,睡前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第二天的食谱,我于是对孩子们说,“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你们应该能领悟这句话了吧?让儿子读读跟这句话有关的一段文字,他端详了“厨房&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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