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在工厂当学徒的我,被派跟随车间里的两位师傅到北京培训学习。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去首都,还没出发就兴奋得睡不着觉。父母亲也为我高兴,爸爸说:“你去北京安顿好了就去找七叔吧,我先给他写封信,他若知道你去北京,一定高兴。”
七叔是我父亲的二弟,时任某大报社记者部主任兼驻某省记者,每年他都会在北京总社工作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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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搅乱了多少人的静好岁月!生活中最寻常不过的上理发店,剃个头剪个发,在被疫情困足居家的日子里,竟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话说二O二O年春天,疫情如野火般挡不住地升温,加州硅谷的各个城市相继进入了“就地抗疫”的居家隔离状态,除了医院、食品百货超市外,大大小小的商家都关门闭户,只做网上买卖。然而,餐馆上不了,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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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这个题目,想到的是古代书生悬梁刺股的典故,还是现代学子孜孜求学的美谈?其实都不是。本文要讲的,是我的女儿在海外学习中文的故事。
前不久,女儿收到了苹果电脑公司的正式录用通知书。小女子能够过关斩将,通过几轮中、英文笔试和面试而拿到这个双语职位,确实不容易。我在为她感到高兴之余,也勾起对女儿学习中文的诸多回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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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感恩节前,我们夫妻俩正在海湾山谷中挥汗爬山时,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说J的核酸检测结果出来了,是阳性。
我的心脏猛地一下收紧了,看来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J是女儿的男朋友,一周前出现低热、怕冷、肌肉酸痛,因为自己身体向来强壮,他并没太在意,仅吞服了两片Tylenol,希望发点汗,睡一觉就OK。没想到,低烧持续不断,每天上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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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美国密西根州的大学城。我和C君,一对留学生夫妇,两只打工狗,相濡以沫的生活颇有几分“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意味。
不知从何时起,C君的脸上冒出了一颗小肉粒。这个被人们惯称为"肉庥子"(xiu)的东西,出现在他的左眼下方,距离眼眶约一寸之处,因其体积很小,平时不怎么看得出来。然而,终因它是一赘生物,C君时有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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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几年前的一段亲身经历,被朋友称为奇事,并建议我把它写出来,以飨大家。于是,就有了我的这篇文字。
(一)
三月的加州硅谷,天气清冷而湿润。一个细雨绵绵的星期五,老公在家上班,吃过早餐,我俩就各忙各的。十点钟左右,门铃响了,我俩都没动,心里猜是附近教会的神职人员在星期五常有的挨户访问,他们总是按铃两次,如无人回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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