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是一种隐藏的力量,一种坚定和超然。安静,使我们聚焦,使我们得力,使我们不再害怕。安静,使渺小而脆弱的人类得以链接永恒的造物主而变得刚强和智慧。当我们安静在主里,当我们向上而不是向外,仰望而不是慌张四顾,祂使我们每一个呼吸都是舒畅的,我们每一个步伐都是稳妥的,我们得以重新展翅飞翔。
安静-祂在大水泛滥之时,坐着为王。
安静[
阅读全文]
大凡是女人都比男人经历更多的痛,生理痛、生育痛、腰酸背痛,甚至进入更年期老年期会有更多骨质疏松带来的痛;女性的天生细腻敏感带来更多感情上的痛楚也比男人更深:恋人分手的痛,两地牛郎织女的痛,孩子进入青春期带来的心痛,父母步入老年甚至生离死别的痛,诸如此类。
最近腰痛后,体会有一种痛是令人心烦意乱,说不清是哪个部位,疼得时候并着眼泪,[
阅读全文]
今年夏终于再访故居。已经易主的家,面目全非,虽然被重新装修,大门金碧辉煌,但是过去的老家的温馨已经不再。
奶奶家有一个不小的花园,和一座三层楼房,独门独院,在那个年代就是豪宅了。相比北方的动荡,南方的奶奶家就像世外桃源。奶奶喜欢种花和果树,我也就在这儿认识了许多花草和果树。记得前院有玉兰,月季,仙人掌,凤仙花,君子兰,茉莉,还有[
阅读全文]
火车带着呼啸穿梭在京广铁路线上,我对即将遇见的新家充满新奇,“南方奶奶家是什么样子呢?反正比Z县的托儿所好吧。”带着北方的冬季留下的红红的皴了的脸蛋,穿着大娘亲手缝的棉布鞋和棉衣裤,我跟着表叔和姐姐进了爷爷奶奶的家。“来了,来了!”出来三位老人-奶奶,爷爷和守寡的舅婆。饭厅里的圆圆的酸木楼花餐桌,边上的雕花都是些葡萄和枝叶[
阅读全文]
经过半年在Z县分校的托儿所隔离式的全托,一个深冬的一天,门外忽然出现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XX,你家里人来看你了!”
那突如其来的宣告,使顾盼多月的我有些惊愕,欣喜,而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年幼的我无法理解所发生的一切-年长我十岁的姐姐和表叔终于有机会来探望我了!
我不记得当时的我有什么反应了,后来据亲人们的诉说,夹杂着[
阅读全文]
打从有记忆开始,我铭心刻骨的记得的事就是-离别。我庆幸自己只赶上十年文革浩劫的尾巴,即使是尾巴,也因此失去十年与父母共处的幸福童年与少年时光。七零年代初,父母亲被迫搬离XX大学到陕北的山沟里,而我将要被送往京城之外Z县的XX大学分校托儿所。刚过五岁的我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窄小不堪的一室一小厅(小过道而已)到处是打好包的行李和横七竖八包[
阅读全文]
晚飯前女兒已經病了。坐在桌子前趕她因為田徑賽欠了一周的作業,然而她好像螞蚱一樣,一會兒蹦到廁所,一會兒跳到廚房;一會兒找鼻涕紙,一會兒盛水找藥吃。看著她鼻涕噴嚏呼啦啦地,我極力地把滿桌滿地鼻涕紙當成遍地春花爛漫。扯她到燈下,讓她“啊“她的嘴巴,扁桃腺如紅櫻桃等待收成。”明天妳大概會發燒哦。”我的經驗之談,擔心地看她一眼,[
阅读全文]
“米娅,快上車!我們要回家了!”丫頭回頭向她的好友米娅催促著。敞開的朋友家的門,匹薩餅,西瓜和糕點的香味飄散在晚夏的夜裏的微風裏,夾雜著一幫十來歲的毛頭孩子們興奮的笑聲和話音。丫頭和她的好友米娅今晚在教會朋友家舉辦的TIGS青少年團契參加“爬梯”。看著她倆在車裏還興奮地玩笑著,我們不禁回憶起這段不尋常的友誼。---------------------------[
阅读全文]
我们家住的是一个GatedCommunity-我怎么觉得真像国内以前的“机关大院”-只是住户可不是同单位。六年前搬来这个“美国大院”。开始的时候不太适应-好像都是些退休人士,又都是老美,虽说我们也不再年轻,但离我们俩的年纪好像还是差了一大截吧。时间久了,我们渐渐熟悉并欣赏这些老美邻居们,与他们也结下许多不解之缘。
说是个“大院”,首先[
阅读全文]
曾几何时,妳房间童话般的粉紅,
被不和諧的海報覆盖;
滿地的凌亂衣物,
代替了娃娃和积木;
妳懂我的心嗎?
曾几何时,妳沖天的小刷子,
铺洒下瀑布一般的秀髮,
當妳以嘴角略帶挑衅的一撇,
代替了圓润稚氣的笑容;
妳懂我的心嗎?
曾几何时,妳塞上耳機,
進入妳密闭的世界;
喧囂的搖滾,
代替了昔日静谧的搖籃曲;
妳懂我[
阅读全文]